纪时鸢和姜卿礼相顾无言。
左今也自然是对他们两人这眉来眼去的事情持不爽的观点的,只是很多事、很多话,他不愿意当着一个外人的面去说。
非不要,他都喜欢关起门来处理。
他在等纪时鸢主动叫回酒店。
“姜总。”纪时鸢喊姜卿礼道:“他不现面,回头若是真按照他说的那样去做了,你把这事儿全推到我身上。”
左今也紧盯着她没挪神。
姜卿礼也沉默着。
这场面还让纪时鸢觉得有些......说不上的感觉呢,好像有什么复杂的东西在里面交织回流。
她尴尬得脚趾抓地。
正在想要不要找个借口先行离开算了,却就在这个关头,左今也十分默契地开了口,他再次抓紧她的手,牢牢握在掌心。
“我和鸢儿先回去了,这件事,姜总也不用头疼。
我自有应对方法。总之,我做的事儿,我来承担。一切,等着后续见分晓。
外面风冷,姜总也早点回。走了!”
“唉”
纪时鸢被左今也一路拉回酒店,刚进电梯,左今也的手就被她甩开。
紧接着她就被左今也牵制着双手定格在发顶,他另一只手紧锁着她的腰,声音低沉压迫:“纪时鸢,还没闹够”
“是我想问你吧,你没闹够”
“我没闹。”
“......”纪时鸢温怒道:“擅作主张、不尊重人,这还不叫闹左今也,在你的世界里,闹是什么境界破坏到什么程度才叫闹”
“我说的你不满意”左今也一句反问叫纪时鸢如鲠在喉,说不出话来了。
他说的,句句属实,尤其是针对刘成东这样的人,她知道这是最佳方式。可她到底身处在姜氏,她是姜氏的一员。
那是姜卿礼全部的心血。
他对她有恩,她做事之前总要替人家想想,替大局想想。姜氏搭进来,就不是她一个人的私事了。
“收起你那些没必要的担心。”左今也黑眸锁着她漂亮狭长的眸,从上往下,视线落在她红唇上。在电梯停之前亲了上去:“纪时鸢,别把你男人想得那么傻、那么弱。
你在我面前,老子自会保护你。也会为你以后做考虑,那些,你不必担心。”
电梯门开了。
他却没急着带她出去,而是贴着她耳朵,气息沉稳而粗重地说:“但是,替你摆平事儿,和明确我的主权,这两件事并不冲突。
你明白吗”
纪时鸢是晕乎乎的情况下被他拉到房间门口的。她甚至来不及想房间门卡何时到他那儿去的,就听到“滴”地一声,门开了。
她被他压在墙上狠狠亲住。
“左今也,左......”
挣扎间,她被他一把抱起来。
却依旧还是背抵着墙壁,这样,他似乎才能缓解两人身高差,才能亲得更尽兴。
他现在只想让她闭嘴,那喋喋不休的话,他一个字都不愿意多听。他只想让她从里到外、从上到下,全都被他占满。
全都刻在属于他的印章,他的气息。
“去,收衣服。”互靠着喘。息间,纪时鸢听到左今也在她耳旁沉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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