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呀我什么时......额,唔......左今也,左今也你这个混......”
一个缠绵又强势还带着惩罚性的吻在空荡的包房内燃起,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纪时鸢却感觉自己好像快要被他亲岔断气了。
直至房间里传来一声清嗓子的咳嗽声。一个短发女人站在某一道不太好辨认出来的门前,正直勾勾盯着他们这边看。
“左今也有人”
纪时鸢忙扯他衣服提醒他,左今也停了下来,好事都打扰,他神色自然不太好看。但也没因此就直接撤走,最后还在她唇上恋恋不舍地啄了一下。
不知是安抚他自己还是安抚她。
左今也对那个短发女人点头示意了一下,算是赔礼道歉了。纪时鸢更是不敢看人家,垂眸被他拉走的。
“左今也,你刚刚哪根筋搭错了被人看见,现在你舒服了”
“看见就看见了,哪个人身体里没有原始欲求”左今也抓紧她想撤走的手,改成十指相扣。
“你是不是还觉得很骄傲、很自豪啊”
“那要看是指哪个层面了。”
“”
“如果是亲到你、得到你这个方面,那确实很骄傲、自豪。”左今也低声诉道:“如果是判断那间屋子没人这件事上,没什么好自豪的,这是我人生第一次洞察力出错。”
“......噢。”
“噢什么”
“噢你原来也是个半吊子功夫的人就出来接活了。”纪时鸢一句话道完就感觉左今也脚步顿了下来,她的心也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糟了。
“那个,张总他们肯定已经等不及了,我先......”
正想溜,可哪里这么容易左今也等她跑了两步,长臂回拉,她就自己转回了他怀里来。她被他圈在怀里,又靠在走廊墙壁上。
暗沉的灯光亮着,虽然现在还没有人,但能听得到周围某些地方是有脚步声的,或是包房里出现人说话的声音。
“你,能不能别这个样子,有点儿吓人。”
“哦”
“容,容易把人吓跑。”要是把我吓跑了,你哭都没地方哭!哼!
“那抱歉,吓到你了。不过,我也有情绪起伏,被老婆埋怨太强、又被她污蔑半吊子功夫,你觉得该怎么办才能让我们夫妻两人都不难受,还能都舒服
请高人指点一下。”
他的指。
明显。顶。
了一下。
纪时鸢觉得自己快要飞了似的。神经一绷,紧揪住他衣领。
“我......我没......”
“是不是半吊子功夫,我们关上门慢慢定夺。但你现在仔细听着,洞察力失误,是因为你在我身边。
能为你失误,我不悔、也不恼。
我只为我身边有一个能让我失误的人感到欣慰,同样骄傲、自豪。
明白”
“......嗯,明,明白。”这家伙,说话都像这一句这样温柔似水,别那么吓人,多好
“走吗”
“嗯。”
纪时鸢被他带着回那个包房,纪时鸢有点彷徨,冷不丁地也不知道怎么就冒出来一个问题:“你不是来上洗手间的吗”
左今也回眸,顿足,勾笑:“刚刚还没够”
纪时鸢眼睛一鼓,用脚踢他:“左今也!你就不怕遭报应吗你!”
怎么每一句都带着颜色
他是顶着柠檬黄出生的吧!要死了!
他一把牵制住她的手,控在掌心,把人拉回怀里,贴着她耳朵低声蛊惑道:“天雷勾地火,你的报应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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