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夜苍风皱眉,沉思了许久说道“叫红红。”
夜九幽“”
突然觉得她给兽兽们取得名字很有水平!
红红倒是很开心的点头“谢谢主人赐名!”
天色大亮,夜鹤亭还要去早朝,便和墨白先行离开了。
“爷爷,我们也回去休息了,你和红红多配合配合,练习一下火系法术吧。”夜九幽摆了摆手,带着三只兽兽朝着自己的九幽殿走去。
爷爷的修为又提升了,她可不能拖后腿,必须更努力的修炼!
两天过去,夜九幽有点想帝胤了。
她刚刚进阶到了二星黄灵师,便从空间里出来,准备吃点东西,顺便带着三只兽兽散散步。
月落和星沉准备了一桌子菜,但是夜九幽没有吃几口,便拎着一壶酒飞身去到了屋顶上。
现在月色正浓,清冷的月光洒落在屋檐上,她红色绣金丝的裙摆散发着细细的金光。
夜九幽的酒量一般,但是她有醒酒术,喝多了捏一下诀就能清醒过来。
一杯酒下肚,她总算知道为什么思念一个人的时候大家会选择喝酒了。
辛辣的液体刺痛过她的喉咙,紧接着就会麻痹她的大脑,好似飘飘欲仙,迷迷糊糊中那股思念会被放大再放大。
她越来越想念帝胤。
天空中,月牙清冷的悬挂,就好似帝胤那个人一般,清冷矜贵,高不可攀。
可是这样如高岭之花的魔尊,却为她折腰。
缘,果真妙不可言。
“小归,你说实话,你以前是月老的挂件儿对吧?”夜九幽靠在屋檐上,给自己灌了一口酒,同眉心处的归墟神印对话。
小归不会说话,只会用灼烫的温度来回应她。
“死小归,我头晕,你不许再发热了!”夜九幽皱眉,抬手在自己的眉心按了按。
小归果然不再发热,而是在空间中显现出了一行字
【月老是何物?】
夜九幽神识看见这行字,轻笑了一声没有再和小归说话,继续饮酒。
归墟神印的器灵好像是零碎残破的,只会回答简单的问题,甚至还不如五方神镯的器灵琉璃有思想。
“小归,你是不是和琉璃一样,身体不完整,所以不能出来见我?”夜九幽躺在屋檐上,眯眼看着漫天繁星。
空间里出现了一个字【是】
“那怎么做才能让你出来见我,帮你找齐身体?”夜九幽好奇。
【召唤出所有的契约兽。】
夜九幽嘴角抽了抽,“当我没问过。”
归墟神印上面刻画的山海兽,几乎有上百只,她全部召唤出来不知道猴年马月了。
简直和让她解除和帝胤的契约一样困难。
夜九幽在屋顶上赏月,迷迷糊糊的好似在月亮里面看见了帝胤的脸。
“帝胤,快回来”
她有些醉了,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手里的酒壶滑落,顺着琉璃青瓦咕噜噜的往下滚,月落连忙飞身接住酒壶,阻止了它落地的清脆声。
“主子不能睡在这里吧?”星沉说道。
月落看向屋顶,“我去将主子背回房间。”
她飞到屋顶上,柔声细语的哄着夜九幽,总算将人背了起来,送进了卧房。
远在魔域的帝胤,皱眉打了个喷嚏。
他摸了摸鼻尖,唇畔勾着笑“看来是幽幽想我了。”
转而对逐风说道“尽快将聘礼清点一遍,明日一早就回去。”
“是。”逐风转身,面露苦色。
这么一大堆的东西,一晚上清点结束,还要列出聘礼清单,尊上真会难为人。
呜呜呜,好在有追云和他一起受苦。
老魔尊双手背在身后,缓步走进了院子,瞧着满院子的珍奇异宝,眉头狠狠皱了皱。
“臭小子!你把藏宝库的宝贝都拿出来做什么?”老魔尊名叫帝枭。
人如其名,曾是魔族的一代枭雄,带领自己手下的魔兵魔将,以一己之力统治了整个魔域。
只不过他年纪大了之后,魔族又再次动乱起来,各路大魔拉帮结派,将魔族搞得乌烟瘴气。
直到帝胤长大成人,他雷厉风行的狠辣手段,直接将意图谋反的大魔们打压的服服帖帖,才又再次将魔族的大权重新握回手里。
帝胤见他过来,从台阶上迈步下来,恭敬又淡漠的说道“父尊。”
帝枭眯眼看着地上一排排的珍宝,冷哼道“你还没回答老子,你把藏宝库都快搬空了,到底要做什么?”
“下聘。”帝胤淡声说道。
“什么!?”帝枭虎目圆睁,下巴上的胡子差点翘起来,“你小子,下聘?给谁下?哪个大魔的闺女?”
“我这刚来就听见这样的好消息~”太魔后姬蓝烟快步走了过来,一把将帝枭推到了旁边,笑盈盈的看着帝胤,“小胤啊,快和母后说说,是哪家的女子呀?”
“她是人族。”帝胤说罢,注意着两人的神色。
帝枭的神色骤变,眯眼瞪着帝胤,“老子不同意!你是魔!怎么能和弱小的人族在一起!”
姬蓝烟一把捏住他的耳朵,轻轻扭了扭,轻声呵斥他“说了多少遍了,不要老子老子的叫,老娘听得心烦!”
帝胤“”
真的不好评价这对父母。
“行行行,为父不同意这门亲事,立刻把东西放回藏宝阁,否则把你赶出家门!”帝枭揉着自己耳朵说道。
帝胤微微挑眉,薄唇微掀“父尊,整个魔域都是我的,我是魔尊。”
帝枭气得眉毛都快竖起来了,指着帝胤的鼻子吼道“你!你小子现在敢用权利忤逆为父了是吧!?翅膀硬了是吧!你可是我生的!”
“滚一边儿去,他是老娘生的!”姬蓝烟推了他一把,“你先闭嘴。”
帝枭老老实实的闭嘴,跟个受气的小媳妇一样哼了一声。
姬蓝烟面色也严肃起来,打量着自己这个无所不能的儿子,“小胤,你跟母后说说,为什么选择人族的女子,魔域这么多的姑娘,不够你挑的吗?”
帝胤双手负在身后,视线眺望远方,好似越过千山万海看见了那个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她很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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