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刘大夫怎么不动了,这是要发扬风格让对方一手吗?”旁边有看热闹的人,忍不住好奇的议论起来。
刘建设的脸刷的一下子就红透了,长这么大就没丢过这样的人。
他哪里是想让,是完全动不了啊,偏偏刚才陈凡的动作没有人能看得清楚,连他自己也不例外。
陈凡笑嘻嘻的又捏出一根银针,“刘大夫,你也太客气了。”
“我不用你让,不如我让让你,你现在刺我一针试试。”
刘建设咬牙切齿,实在是被逼无奈,只能抬起左臂,试图将刺入肩膀的那根银针给取出来。
总不能继续这样当众被陈凡羞辱。
至少要找机会报仇,否则以后自己还怎么在医院里混?
抬手的同时骂了一句,“老子用得着你让吗?”
眼看着就要完成动作,没想到陈凡速度更快,另一只银针刺入到刘建设旁边的那个肩膀上。
刘建设的手臂就像是坏掉了的提线木偶一样,直接垂了下去,晃了两次,同样也动不了了。
“你,你偷袭!”刘建设黑着脸咒骂。
“你说不用让的,我只是满足你的愿望。”
“现在怎么讲,认不认输?”陈凡语气当中满是调侃。
“姓刘的居然被打败了,不是说咱们县城他的针灸是最厉害的吗,怎么被一个毛头小子给赢了?”周围的人都不免惊呼出声。
米小娜则是满脸崇拜的表情,看着陈凡,眼睛里已经带出了仰慕甚至是爱慕之色。
刘建设紧咬牙关,“老子凭什么认输,有本事你……”
“啊!”
刘建设说话说到一半,突然惨叫起来,因为陈凡把一根银针刺入到他的虎口之中。
这地方可是直通神经的,相当的疼。
刘建设一时没忍住,眼泪都飙出来了,疼的原地打转,样子看上去非常狼狈。
周围的人则是哄堂大笑,觉得眼前这一幕实在是太精彩了,今天这个瓜吃的可是心满意足。
“再问你一次,认输吗?”陈凡又摸出了一根银针,脸上露出调侃的表情。
“再不认输,下一针你可能会拉裤兜里,毕竟这种级别的疼痛一般人承受不住。”
刘建设脸都绿了,今天已经足够丢人了,真要是像陈凡说的那样,那自己还不如一头撞死。
虽然心里有一万个不情愿,但此时却也不得不认怂低头,“我认输了,你快把银针给我拿开!”
陈凡并不急着动手,慢悠悠的说,“既然认输了,那刚才你说的赌注算数吗?”
刘建设在心里问候着陈凡的祖宗十八代,咬牙切齿的说,“当然算数,从此之后我躲着米小娜走,绝对不会再去找她,也不会跟你抢女人。”
陈凡露出满意的表情,“你最好保证能够做到,不然的话我会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痛不欲生。”
说完随手一摆,直接把几根银针同时收回。
直到这个时候,刘建设才松了口气,最终腿软,一屁股坐倒在地,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了。
“陈凡你真棒,我越来越喜欢你了!”米小娜大胆泼辣,直接当众勾住了陈凡的脖子,一个香吻递了过去。
陈凡真正意义上的初吻就这样没了,一时之间愣在那里满脸通红。
好在米小娜很快就松开了他的脖子,吐了吐舌头露出一个可爱的表情,然后蹦蹦跳跳的跑进了医院。
看热闹的人不免一阵起哄,陈凡逃也似的跳上面包车,赶紧离开。
离开了很远之后,陈凡这才松了口气。
面包车虽然破旧,但此时陈凡驾驶起来却有一种风驰电掣意气风发的感觉。
心里盘算着,回头给父母立完了功德碑,自己一定换辆好车。
很快就已经远离了县城,前面是一条并不是很宽敞的柏油路,也是回镇子上的必经之路。
这会正是大中午的,天气炎热,所以路上很少有车辆,行人更是不见一个。
偏偏就在拐弯的时候,最狭窄的那个地方竟然停着一辆农用三轮车。
两个乡下人打扮模样的男人,正蹲在那里,往陈凡的方向看过来。
“怎么了,为什么停在这儿?”陈凡把车子停下皱眉询问。
“车坏了,我们两个人又推不动,你能不能帮个忙来推一把,我们才能把路让开。”一名男子站起身,冲着陈凡很和气的笑着。
旁边一人也同样起身,点头哈腰的摸出了香烟凑了过来。
“好说。”陈凡也没有多想,利落的跳下车。
还没等干活呢,对方非常热情,非要让他抽烟。
这在乡下那都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了,为了显示礼貌,陈凡随手接了过来。
可是就在他放到嘴边,而对方也打着了火机的瞬间,陈凡突然闻到一股很独特的气息。
“迷药!”陈凡心里嘟囔了一句,马上警惕起来。
这荒山野岭的,怎么会有迷药的味道?
陈凡看了一眼手里的香烟,很快就判断出来,迷药就是藏在这香烟里。
自己遇上劫道的了。
陈凡立刻把烟收回,夹在了耳朵上,眯着眼睛说,“还是先把车推开吧。”
拿着打火机的年轻男人愣了一下,眼神当中闪过一丝诧异,但很快又在脸上堆满笑容,“行,先干活。”
“兄弟你站在前面,帮忙拽着点方向。”
陈凡不动声色,按照对方的吩咐站在了最前面。
下一秒钟他突然觉察一股寒意从身后传来。
早就已经有所警惕的陈凡迅速脚尖点地,闪到一旁。
然后便看到一把砍刀在自己刚才站着的地方划了过去,力道很猛,速度很快,下手也是相当的狠毒。
这分明是奔着杀人来的。
“混蛋,算计到老子头上了,瞎了你们的狗眼!”陈凡立刻浑身一脚,把拿刀的年轻男人踹翻在地。
本以为可以轻松解决战斗。
可是他没有想到,另外一人居然从口袋里抖出了一个纸包。
在那纸包出手的瞬间直接炸裂开来,空气立刻就弥漫着一股辛辣呛鼻的味道,大量的粉尘几乎是要将陈凡的脸给包裹起来。
“大爷的,生石灰和辣椒粉,真够狠的!”陈凡心头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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