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于婷妹配合做笔录时,锦书夫妇在外面都听到了。
于婷妹晚上陪着陈国栋出去喝酒应酬。
回家的路上遭到袭击。
根据于婷妹口述,歹徒戴头盔骑摩托,停车就砍。
过程跟张水灵的父亲遇害过程如出一辙。
“看来是陈国栋媳妇做的。”锦书想到周翠提供的信息,一切都对上了。
于婷妹跟陈国栋的丑事刚传开,陈国栋的媳妇马上下手,连一天都不愿意多等。
“砍于婷妹是因为她勾搭陈国栋,为什么要伤害张叔?”锦书不太明白这里面的逻辑。
“张水灵当副厂长,那女的误以为她跟陈国栋有染。”林毅轩分析。
锦书茅塞顿开,这就对得上了。
水灵被提拔,是锦书在背后筹谋划策,但是陈国栋的媳妇不知道。
她以为又有“狐狸精”勾引她男人,给水灵下马威。
只可惜,打手戴着头盔看不到脸,没办法证明他就是陈国栋媳妇派来的。
抓不到现行,举报都没用。
“就陈国栋那种货色,有啥可抢的?一分钟的快男还当成宝贝了,她是真没见过几根直流黄瓜。”锦书摇头叹息。
林毅轩???
她说“直流黄瓜”时,往他身上看啥呢?
“把我和那种没用男放在一起比?我看你明天是不想下床了。”他把锦书按在床上,恶狠狠地威胁。
“喂!你注意点啊,咱妈还在屋里呢!”锦书真怕他在病房里做辱斯文的事。
“咱妈睡觉沉,听不到的,过来,让我亲一个!”
孙英痛苦极了。
谁说她听不到的?
她不过是想起夜上个厕所而已,这叫啥事啊!
昏迷时,天天听这两小崽子腻腻乎乎。
现在醒了,还得听这两崽子腻乎!
这是什么人间疾苦。
好在林毅轩只是亲了几口,顺便蹭了几下而已。
孙英听到隔壁床没动静了,又忍着尿意撑了一会,这才弄出点动静,假装刚醒的样子。
“小书,你怎么来了?”孙英觉得自己演技真好。
“呃,我在家惦记你们,就来了。”锦书使劲掐了下林毅轩。浪,让你浪!
“我去洗手间。”孙英再憋一会,膀胱都得炸了。
“我陪你去!”锦书跟在孙英身后。
她是担心于家人会找上来,不想孙英被他们缠上。
孙英解决完需求,长舒一口气。
刚从厕所出来,锦书按着她肩膀又给她推回去了。
于财福眼见着这俩人进了女厕,紧赶慢赶还是晚了一步。
“咋了?”孙英问。
“嘘!”锦书做了个嘘的手势。
于财福在外等了两分钟,见里面的人迟迟不肯出来,有些着急,在门口喊道
“幺妹,你出来!”
锦书气沉丹田,大喊一声“抓!色!狼!啊~~~”
这一嗓子在寂静的楼道里传开。
护士站值班的几个护士跑过来,见于财福在女厕门口鬼鬼祟祟,怒斥一声
“干什么的?”
“我女儿在里面!”
“我不认识他!他偷看女厕所~”锦书仗着于财福进不来,张嘴就来。
护士一听,嚯,这还了得?
不由分说一拥而上,外面乱成一团。
“小书,是你爸吗?”孙英认出亲家的声音了。
“我不认识他。”锦书等护士把人赶出去,这才领着孙英回病房。
门一插,世界恢复了宁静。
孙英也没多说,她生病时,于家人丧良心没少欺负她儿媳妇,锦书跟于家决裂,孙英感动又心疼。
林毅轩靠在床头,一边琢磨怎么布局举报陈国栋一家,一边惦记晚上沾媳妇便宜。
等他妈睡着,他继续偷亲媳妇,再蹭蹭,嘿~
“小书你晚上跟我睡。”孙英领着锦书进屋,一句话粉碎了林毅轩的希望。
“为什么?”林毅轩抗议,蹭蹭都不行了?
还让不让人活了!
“床就这么窄,你块头那么大,小书跟你挤多难受?”
孙英现在可心疼锦书了,这孩子娘家都没了,她就得当亲闺女一样疼。
“嗯嗯,是这样的。”锦书站在婆婆身后,对林毅轩做鬼脸。
媳妇被妈抢走了,林毅轩对着天花板,郁闷的睡不着。
于财福更郁闷。
他本想装一下慈父,顺便管锦书要点钱。
结果被当成偷看女厕所的流氓撵出来了,连大女儿也顾不上看了,气鼓鼓回家。
张招娣也跟着走了,留于婷妹一个人在医院。
这两口子憋着坏水,既然于幺妹不肯见他们,他们就把于婷妹留下,让医生管锦书要住院押金。
隔天一早,锦书给孙英办了出院,孙英观察了两天,身体状况良好,可以回家了。
护士过来说住院押金的事,锦书一问摇头三不知,声称自己跟楼下住院那女的没关系。
锦书今天的行程安排的满满的,哪有功夫管于婷妹这个塑料姐姐?
林家门外,周翠领着人等着,锦书的人也都来了,两波人马相互凝视,不知道的还以为街头混子准备火拼呢。
锦书一来,硝烟暂停,都等着她讲话。
昨晚锦书领了2000斤熟食小试牛刀,首战告捷,众人都尝到了甜头,锦书初步建立了威望。
锦书先总结昨天销售中存在的问题,又把今天的任务分配下去。
白天的目标是各大饭店还有熟食店,批发走量。
天热熟食容易坏,先不要领货,挨家挨户的跑,谈妥订单后,锦书雇车统一送货。
周翠负责跟车送货收钱,水灵在厂里库房蹲守。
昨天查过消防后,食品厂不敢耍心眼,被锦书治老实了。
复杂的销售流程被锦书安排的井井有条,每一个细节都考虑周密。
生意安排妥当,带上证件,直奔派出所。
身份证还要等几天才能做好,先开个证明,让他们去民政局把结婚证改名。
忙活到中午,两本全新的结婚证出炉。
于锦书,林毅轩,两个人的名字在一个证上同时出现。
锦书低头欣赏着结婚证,就听到前面传来一阵躁动。
“国栋!我不能没有你,这个婚我不离!”
一个目测二百斤的女人跪在地上抱着陈国栋的大腿,陈国栋满脸决然。
锦书眼睛亮了。
竟然在这遇到了,冤家路窄。
夫妻俩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浮现一抹搞事情地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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