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怎么去了趟江南,倒是让刘二郎给扣下了?”翟梦琪很是幽怨。
“他们夫妻难得培养感情,你让她在江南待着便是了。”姜月昭倒是乐见其成,前些日子还收到了裴莹莹的书信,信中是在埋怨刘梓庆不让她回京之事。
之前姜月昭将她骗去江南,裴莹莹起初不知真相,后来得知了真相足足写信骂了她三页纸!
好在这刘梓庆争气,给裴莹莹留那边了不说,她的问题也帮她解决了。
翟梦琪想着亦是笑了笑,转而提及定北侯府设宴之事,赏菊宴姜月昭忙于奔波在镇北王府,并未得空前去。
“我见到了那位勤王妃。”翟梦琪今日来便是来跟姜月昭说这事的。
“哦……”姜月昭挑了挑眉很是浅淡的说道“四皇弟如今还在牢里待着,这勤王妃倒是自在,还去参宴?”
“我瞧着那勤王妃是想跟定北侯府拉拢关系。”翟梦琪沉声说道。
“随她去吧,关了四皇弟这么久,父皇也该消气了,恐怕要不了多久就该放出来了。”
姜月昭所料确实不错。
秋日过后,那刺杀太子的刺客被斩首示众,这一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
勤王府抓出了所谓的‘内应’之人,姜元恺莫名其妙被放了出来,元武帝打了姜元恺几板子发了俸禄便是。
至于此事到底是不是四皇子所为,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皇上这是不舍得对四皇子下死手,最后便默认了用这样的方式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那位晚娘亲自为自己的郎君收敛尸骨,最后跪在了姜月昭的面前,求她给她一个痛快,她要与夫君同穴而葬,来世还做夫妻,全无独活之意,之前一直不说,也只是为了安抚自己夫郎罢了。
她求死心切,只求了个同穴同棺的恩,便三尺白绫自缢而亡了。
这一对夫妇让姜月昭看着万分动容,最后亲自命人操办了后事,也算是清算了他们的遗愿。
寒冬而至,北境的战报又送来了。
大军势如破竹一路朝着北境腹地而去,将敌军逼退至境外百里之外。
在年节之时传回大捷之报,敌国皇子被越将军斩落马背,敌军溃逃四散,至此北境之危彻底瓦解。
班师回朝指日可待。
年宴之上元武帝载歌载舞大大赏赐了月昭公主和太子妃,就连霍家和童家也都得了许多赏赐,这一年透露着欢腾的气息,而姜月昭也在此刻深切的感受到了,越正濯归京的日子近了。
上元灯会。
万家灯火。
姜月昭在公主府的池塘之中点燃了一盏灯。
“公主,当心受凉。”云暮抱着外袍近前,看着姜月昭很是困惑的说道“公主为何不去外边放灯?”
“不想去。”姜月昭抬眼看着远处,认真想了想说道“太子哥哥他们归来得要一个月之后吧?”
“北境甚是偏远,如今更是大雪纷飞,大军行进困难许是要等三四月方才合适。”云暮想了想很是认真的说道。
“三四月啊……”姜月昭心里泛着酸,最后暗暗吸了口气转身回屋了。
云暮看的出来公主这副模样定是思念驸马了。
几年都等了,哪里还等不住这几个月啊?
云暮想宽慰月昭公主几句,却见公主自顾自回了寝殿歇下了,她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
夜深几许,姜月昭烘烤着暖炉挨着软榻昏昏欲睡,迷迷瞪瞪的时候察觉到了几分热意,像是黏腻的舌头在舔着她的唇瓣,无端的勾起了她腹腔的热意。
她早已经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即便是做那些梦也不是没有过。
但是……
姜月昭从未感觉如此清晰,她昏沉之间忽而惊醒了过来,心脏骤然狂跳下一秒就要惊叫出声了,为什么自己的殿中竟会出现个男人!?
“是我。”那低哑的嗓音透着几分笑意。
“……”姜月昭目光逐渐清明,自然也看清了那‘趁人之危’非礼她的男子,面颊清瘦刚毅眉眼含着笑正俯身望着她。
“越正濯?”姜月昭简直有种见鬼了似的感觉,转头看了看自己所处的位置,确确实实是自己的寝殿不错。
“除了我,还能有谁可以如此近你身前?”越正濯贪婪的盯着姜月昭看,伸手抚上她的脸低头就亲上去了。
姜月昭都来不及多问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怎么如此悄无声息就回来了,下一秒身上的衣服就已经被剥干净了。
所有的疑惑全都被他的大力撞碎。
这憋狠了的男人做起事来真是叫人欲仙欲死,姜月昭破碎的喊叫更叫他抓狂。
姜月昭也不得不说如此是欢愉的,难道在越正濯离去的这么长时间里她就一点没想吗?
“你别……”眼瞅着越正濯还想继续,姜月昭抓住了他的手臂,微微喘息红着眼望向他道“你想要我的命不成?刚回来便如此凶狠,明日我如何见人。”
“昭昭。”越正濯眼底压着欲,俯身去亲她,细碎紧密的吻伴随着他粗重的呼吸。
“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想的我都快疯了。”
“……”
他的语调压抑又兴奋,粗粝的手掌将她白嫩的肌肤都摩擦的红了。
偏偏他还要收着些力道,越正濯何尝不委屈?
姜月昭按下他的手臂说道“你怎么会如此突然回来了?”
越正濯无奈,他知道今儿他若是不说清楚,必然不能再来一次了,最后只能耐着性子说军报呈送的时候他就已经启程了,一路疾驰回京而来,战事虽然结束了。
但是北境尚且需要有人善后,越正濯毫不犹豫将这烂摊子丢给了太子,自个儿跑了。
“太子殿下如今正要历练,让殿下领军归京再合适不过。”越正濯一本正经的一句话,把自己撇了个干净。
“我想你,昭昭……”越正濯简单说完了之后,迫不及待又开始耕耘了。
姜月昭那一肚子想问的话全叫他给堵回去了。
直到次日醒来已是日上三竿,她有些恍惚眨了眨眼,垂眸看到了压在自己腰间精壮的手臂忽而思绪回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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