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又玩死一个?也太快了吧,按照这速度不用我们回到王国,船上的奴隶怕是都要死光了。”
“嘘!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敢议论大人们,你不要命啦。”
两名侍从一边小声交流,一边进到了关押奴隶的监狱里面。
见到有人进来,监狱里的奴隶们缩在角落,把头埋在膝盖里,大气也不敢喘。
房间里安静的可怕。
“就你了,出来吧。”
侍从打开铁门,暴力地将里面的一个男人给拽了出来。
“不!老公!”
脏兮兮的长发覆盖脸庞,女人宛如疯魔地死死抓住侍从的裤腿,试图阻止他们带走男人。
“妈的,臭婊子,放开手!”
“别着急,下一个就是你。”
侍从狠狠一巴掌甩在女人脸上,女人被打飞出去,另一个侍从趁机拖走了男人。
绝望阴暗的气氛在监狱里蔓延。
剩下的犯人们没有因为这一次没挑选到自己而庆幸。
也许下一刻,他们的死法比男人还要惨。
“大人,奴隶到了。”
两名侍从一路抓着男人的头发,拖行来到一处房间。
他们把头埋的很低,不敢去看房间里的内容。
房间里,各种各样的美人,光着身体,横七竖八地躺在松软的毛皮地毯上。
远处是各种各样的刑具。
一群大腹便便,同样没穿衣服的男人,正搂着女人,举杯痛饮,脚下还有未干的血迹。
如果林奇在这,一定会感慨一句,有钱人就是会玩,也不怕得病。
“嗝~这次的玩具应该够结实吧,上回的那个没搞几下就被玩死了,扫兴。”
冷汗渗出了两名侍从的额头,“回大人,这次的玩具绝对结实。”
“行了,既然玩具送到了赶快滚蛋,不要就在这里碍眼。”
“是,大人。”两名侍从如释重负的退了下去。
威廉亲王推开身下的女人,拖着大腹便便,走过去抓起早已麻木的男人,走向刑具的方向。
“各位,这次玩飞镖,你们谁要玩?”
“算我一个。”
“我也来。”
房间里大半的贵族加入了这场游戏。
他们所谓的飞镖,当然不是往靶子上扔的飞镖,而是往人身上扔。
扎中脑袋得10分,躯干得6分,四肢得3分,要是扎中眼球,分数翻倍。
男人四肢被捆绑在刑具上,威廉亲王率先拿起飞镖。
手掌长的飞镖早已被打磨的异常锋利,头部的钢针又细又长,足以穿透人体表层,扎到里面的内脏。
“去!”
威廉亲王投出飞镖,正中男人面颊。
麻木的男人身体一颤,旋即归于平静。
“哈哈哈,看老子的技术怎么样,快给老子压上五百万贝利。”他得意大笑。
“厉害厉害,不愧是威廉亲王。”
“看我的。”
贵族们押上贝利,陆续投出飞镖。
不一会的功夫,男人的身上已经扎满了飞镖,看起来异常该人。
男人早已经麻木,内脏被穿透却毫不自知,他现在只期望着自己快点死。
“第一轮统计,国王大人46分,威廉亲王40分,乔林大公33分……”
侍女将飞镖从男人的身上拔下,记录着分数。
如果林奇在这里,便能一眼认出,现在男人身上密密麻麻的伤口,像被针扎了一样,跟海里救上来的小女孩一模一样。
毫无疑问,小女孩之前也被迫参加了飞镖游戏,成为人体活靶。
在贵族们残忍玩乐的同时,殊不知,一尊死神已经闯进了船舱里面。
强大的见闻色开启,仅是一瞬间,林奇便清楚了船只内部发生的情况。
“你是哪位大人手下的人?”
“你是什么人?”
巡逻的侍卫见到林奇,看着是生面孔,倒是没有怀疑是敌人。
在大海上可没敌人能无做到无视外部的守卫,进到内部来。
可他们殊不知,外面守卫在见到林奇的瞬间便被毙掉,速度之快,甚至来不及发出警报。
“杀你们的人。”
林奇懒得废话,两记枪指送走了两人。
走狗,死不足惜。
“咳咳……”
速度之快,两人甚至没感觉到痛苦。
直到想要开口说话,他们才发现自己的喉咙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洞穿,大量的血沫正咕咚咕咚地涌出。
两人就那么倒在地上,如被掐住喉咙的鸭子,瞳孔渐渐暗淡了下去。
林奇一路深入,一路手不留情地进行击杀。
十步杀一人……
鞋子踩在鲜血里,每走一步,便会在原地留下一个血印。
贵族们在房间里贪图享乐,殊不知,外界已经沦为一片炼狱。
他们的手下正在被迅速击杀。
一处房间前,林奇停下了脚步,手掌稍微一用力,铁制的门锁被捏地粉碎。
房门打开的瞬间,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谁啊?哪个不怕死的敢打扰本王子的雅兴!”
房间里只有两个人。
其中一人被捆绑在铁床上,两条胳膊一条腿已经被锯断,大量的鲜血流了一地。
裸露的上半身到处是犹如蜈蚣般的缝合线。
男人显得奄奄一息,苍白的脸色似乎随时都会去世。
另一个男人,满手鲜血地拿着锯子,脸上挂着变态的笑容,听见门口声响,目光充满暴虐。
“啪嗒~啪嗒~”
林奇踩着地上的鲜血,阔步走了进去。
“特么的,你是聋子不是,本王子问你话没听见啊!”
“你是哪家的下人,本王要将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来人,把他眼珠子给我挖出来!”
林奇的眼神让大王子感到不舒服,然而他冲外面喊了两声,并无侍从过来。
“这群废物!我早晚要将他们通通杀了。”
侍从没来,大王子只好自己动手,想这个低贱的贱民也不敢反抗。
“啪~”
林奇抓住大王子伸过来的手臂,手掌猛然用力,将大王子的手臂骨头捏的粉碎。
手掌与手臂分家,直接掉在了地上。
“啊啊啊啊!!!”
大王子捂住断掉的手臂,疼得撕心裂肺,痛苦哀嚎,一行行细密的汗珠渗出额头。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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