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妈妈.”
“方妈妈”
“对不起”
“呜呜呜呜呜”
此时的安宁,内心深感沉重,心脏如同被千万根针刺般疼痛,痛苦、愧疚、自责……诸多思绪涌上心头,欲询问、欲倾诉,却又因恐惧与担忧被人知晓重生之事,担心遭受嘲笑,因而犹豫不决。这些情感最终化作了泪水,在安宁的眼眶中无法抑制地流淌而出。
“怎么了,这是,怎么还哭上了,好姑娘,别哭,我们都在呢,我们都没怪你真的。”
“是啊,是啊,快别难受了,我们真没怪你”
“还让自己的姑娘寄养在一群人渣家里,被人天天糟践!!”
“也不摸摸自己良心,问问自己,他们配吗?”
“我也去”
房妈妈边诉说边跺脚,情绪激动,泪水扑簌而下。
“不行,我忍不了了,就算你们拦着我,我也要给我姑娘讨个公道!!”
“简直良心被狗吃了”
面对此境,众人均纷纷向前慰藉。情绪紧绷至极的薛景墨则紧紧将其拥抱,轻抚头部以安抚,并同时向满腹担忧的村民们表达感激之意。
“要不是村长总是拦着我,说这是他们的家务事,我们一个外人不方便插手!我真的”
“这么懂事,可爱的闺女,凭什么就让这群人平白无故的糟践成这样,我房妈妈都宠之不及,凭什么他们敢这么作践她-——!!她可是我们村里大伙看着长大的呀!!是多么懂事,从不惹麻烦,热心肠的好姑娘啊!!”
房妈妈气愤不已,破口大骂:
她的一番话语,激发了民众的热血,纷纷筹备着手中的器械,准备前往那群人的住所。
众人见状,纷纷无约而同地挡在了院门口,阻断了房妈妈的去路。
“一点也忍不了,一点都不!!”
“我呸,安静跟沈沛一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全是贱种”
“妈的,安宁的娘亲也真是,谁家母亲会如此狠心地撇下自己的亲生骨肉去城里嫁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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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杀人终究是错误的。即便安宁遭受了他们的侮辱,我们亦不能诉诸暴力。我们应该报警。”
“我老早就想把安宁这孩子接回自己家里,保护着,疼爱着了”
“你再这么哭下去,我也想哭了,怪让人心疼的”
“我跟你去,房妈妈”
众人皆因房妈妈之言而陷入沉默,相互对视,内心踌躇不定。
房妈妈的行动,触动了众人的心弦。
她边诉说边拭去泪水,目光搜寻着先前失落于地上的器具,将其拾起后,情绪激昂地走出院门,仿佛立志要用棍棒将那群人击毙,为安宁复仇一般,展现出狰狞可怖的神情。
“我们也去。”
“请让开,不要阻拦我,我必须去找那群卑劣之徒!”
房妈妈见此情景,大声呼喊:“速速让开!莫要拦我去路!!”
诶诶诶诶,不可不可。
“然而,你们真的能忍受这种屈辱吗?回想过去,是谁在我们孩子打架受伤时照顾他们,又将他们带回我们的家?当我们家中失窃,是谁不顾脏乱四处寻找,甚至冒着生命危险?家中老人不适时,是谁在悉心照料并稳定他们的病情后,第一时间前来寻求我们的帮助?在我们忙碌无法应对时,是谁不计报酬地伸出援手帮助我们?我们都是受到这位姑娘帮助与恩惠的人,请问你们,真的能忍受这一切,真的能咽下这口气吗?”
“好好一个姑娘被糟践成这样!!还说自己对她有多好,问心无愧。”
然而,就在此时,安宁带着哭泣的声音制止了他们。
“房妈妈!”
众人暂停了行动,纷纷转身面向安宁。只见她快步走过去,紧紧地将房妈妈抱在怀里,说道:“谢谢你,房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