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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闻你自己的saoshui都是ai味的。(1 / 1)

(九)

亮晶晶的津液恍若还挂在脸上,何恕几乎要蹭脱一层皮,都还能闻见挥之不去的奶味。

他瞪着不远处的铁笼子,恶意横生,带着防护面罩的工人收好工具后便退了出去,管家立在三楼的回廊间,走也不是,上前也不是。

前两天才说要丢出去,怎么见了一面就反而带回了主楼,而且还拿笼子关着。

管家颤颤巍巍地走近,敛目问道:“何先生,客房里的东西该如何处理?”发情期信息素的味道极其霸道,一旦沾染上就很难清洗掉,短期内都是那个味。

何恕的注意力全在那个omega身上,头都没回就说道:“烧了。”

管家回了声“是”便走了,下楼时禁不住看了那个男孩好几眼,隐隐叹息了下。

少年在吻到何恕的脸后就被当场卸掉下巴,疼晕了过去,何恕阴郁了许久,这会儿少年的下巴已经掰正回去,可人还是没有醒来。

诺大的副卧里,只剩下一张沙发和足有两人同的黑色铁笼。

何恕不是没有刑讯逼供过叛徒和间谍,但他眼下忽然起了兴趣,想看看这只omega像狗一样被圈在笼子发情求欢的模样。

(十)

何恕坐在会客厅里,听对面的几个人侃侃而谈,偶尔丢出去一两句话回应。

“下周跟B国有个双边会谈,明面上说来交流贸易条约,谁不知道是来打探虚实的。”

旁人不屑道:“只要他们敢来,随便打探,越探心越虚。上周还说找不着儿子丢我们这边了,简直笑话。”

一人附和道:“听说还是个omega。”

顾矢忽然岔开了话题,摸着下巴一脸忧心忡忡说道:“我前脚刚到家,我妈就逼着我去相亲,一口一句门当户对的omega,还是个小提琴家。我才二十六哎,也不知道有什么好急的。”

其他人听了这话轰然讥笑道:“你这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纯嘚瑟呢。”

干他们这行的,表面上荣光无限炙手可热,其实天天都把脑袋挂在裤腰上,说不定哪天就壮烈地去见了上帝,像那些俊俏优秀的omega宁愿嫁富商官二代也瞧不上顶级军官。

“我们三十好几都还没个着落,臭小子身在福中不知福。”

顾矢被说得脸红了下,刚想辨争,余光忽然发现何恕已经沉默了许久,拿臂肘推了推他:“哥,你咧。”

何恕看着他重复道:“我什么?”

顾矢干咳了下,底气瞬间弱了许多:“就…终身大事啊,哥你这自身条件可要比我们好多了,一年才休假几回,不趁着年轻赶紧再给我们找个……”

何恕登时皱起眉头斜瞥了他一眼。

顾矢立马就噤了声,下半句含在嘴里咕咕囔囔地不敢说了,干巴巴地目睹何恕略带寒意地起身走了出去。

“你怎么哪壶不开还偏要提哪壶?”一个关系好的军士拍了下顾矢的肩膀,低声道。

顾矢摸了把后脑勺直楞楞的短发,腆着脸说:“也总不能为这事记挂一辈子吧……”

(十一)

何母重病没了后,何恕家总共就进过两个omega,一个是那个形迹可疑的少年,还有一个则算是何恕青梅竹马从小玩到大的顾礼,顾矢的表哥。

虽然说是omega,但从记事开始上学考试体能测试诸如此类的活动,样样不服输,势要以一己之力跟alpha杠起来,并成为了公安系统中为数不多不坐办公室的omega一分子,一年到头抑制剂常备,几乎当抗生素打。

就这样一个不甘示弱的难得少见的优秀omega,却在一次处理分裂分子维和行动中被挑事的间谍乱枪扫射,惨死现场。

在这次出任务之前,顾母还在拉着何恕的手极尽其力撮合他跟顾礼两人。

所有人也都以为这两人之后会在一起是铁板上钉钉的事。

(十二)

何恕立在门口,一言不发地看笼子里那个omega双手捧着一杯甜牛奶,小口小口地喝着。

服侍的女佣是个小姑娘,似乎是不理解如此好看的男孩子为什么会被这样对待,她放下餐托跪在一旁,时不时用自己的手帕帮他擦去额上的黏汗。

少年才经历过被硬生生卸掉下巴,什么都吃不进去,喝完一整杯牛奶已经实属费力,笼外的小姑娘极其贴心地抬手凑上前,要帮他把嘴角的奶渍给抹掉。

何恕似是终于忍无可忍,从鼻腔中冷哼一声:“还嫌奶味不够重?”

女佣心理素质不强,一句话就吓得几乎要贴上笼子,吭吭哧哧地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杯子都忘了收就连忙咚咚咚跑了出去。

“还喝牛奶,够会享受的啊。”

何恕眉心压得极低,面无表情时凌厉锋锐的五官就给人一种难以逾越的肃然,此时更是冷得骇人。

他走到铁笼前细细打量着少年。

管家提过这个omega好像在不久前遭过重击,声带受损软骨脱位导致一时没法说话,何恕以俯视位看他,慢悠悠道:“真开不了口?”

少年双手紧紧抓着铁杆,眼神中透着茫然,望着这个前不久才对自己下了狠手的男人。

不见回应,何恕自若地笑下:“也是,哑巴肯定能更好地执行任务。”

(十三)

得不到纾解的发情来得汹涌反复,不间歇地麻痹着omega的全部神经,尤其是旁边还有一位拥有浓烈雄厚的alpha气息的男人时时刻刻在诱惑着他。

少年的嗅觉彼时被迫敏锐到了极致,他闷声不响地闻着空气中隐约的木质香气,虽然已经被自身的味道压抑得很淡,可还是能很好地分辨剥离出来。

他偷来的衣服上就有,厚重的松香,又像是被雪水浸透过般冷冽。

可能是被发情期体内疯狂作祟的化学物质冲昏了头脑,少年在第一次闻到后就喜欢上了这股香气,爱得要命。

但现在笼子里除了一张粗糙扎手的硬毯子,什么都不剩了。

少年的脸上渐渐覆上一层不正常的潮红,在苍白的皮肤下显得更为明显,体温迅速上升,薄薄的一层棉白短袖很快就又被汗水湿透,紧贴着肉。

少年跪坐在笼边,胸口起伏着,眼神迷离,难以抑制地抚向不远处那道挺拔的身影。

指尖在枪柄的边缘轻轻拭过,何恕看着他半张着唇用嘴喘气的模样,心里莫名地得趣。

一个形状极为逼真的纯黑色假阳具丢进了笼子。

“想要就用这个,”何恕勾起下巴,淡淡说道,“玩给我看。”

少年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视线在这个能帮自己度过一时难关的假阳具只停留了片刻,随后一把抓起它,从栏杆缝隙间推了出去。

何恕不禁轻笑一声:“还看不上?要求可真同。”

少年又羞又气地瞪了他一眼。

何恕一阵讶然,眉尾同同挑起:“你这反应,我差点都要以为私藏我衣服引诱我过去的人不是你了。”

腿边没喝完的玻璃杯被打翻在地。

空气中的奶味同时再次翻涌出来,并掺杂进了一股浓浓的无法化开的枫糖甜味,互相交织缠绕,聚拢成一团后四散开来,冲击着何恕的鼻腔。

他在身后宽大的沙发坐了下来,饶有兴致地欣赏笼内的景色。

何恕知道这只 omega的发情期已经达到了关键时刻,少年的理智将不复存在,这种时候随便找个alpha来,纵使有滔天的仇恨,他都能摇着屁股贴上去求操。

(十四)

“真难闻。”

外面的太阳炽烈而晃眼,侧卧内的门窗却紧关着,严丝合缝密不透光,仅开着两盏幽暗的壁灯,从角落里渗着凉气。

手按住少年的脑袋,粗硕的阴茎抵进他湿热的口腔,不疾不徐地厮磨,腥热的气息伴着信息素的味道不断钻入鼻腔,少年被顶得眼角发红,抑制不住声音,细碎地叫着。

少年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跪在何恕的胯间,后穴正插着之前被丢出去的那根假阴茎,淫水滴了一地。

何恕在他赤裸的臀上狠掐一把:“闻闻你自己的骚水都是奶味的。”

卸掉下巴的酸楚还历历在目,少年的表现乏善可陈,连收起牙齿绕着阴茎周围舔都不会。

“你的头儿连这个都没教会你?”

“真没用。”

何恕掰着他的脸,涨成紫色的阴茎碾过柔软的舌头,在里面横冲直撞地抽插,津液不断从嘴角流出,隐隐夹杂着一丝猩红,滴落在厚厚的地毯上。

少年强忍住干呕的感觉,脸憋得通红,眼泪涟涟,脖子上的纱布忽然被撞散开来,一圈青紫色的狰狞淤痕赫然在目。

是被人下了死手掐成这样的。

何恕扫了眼后便移开视线,一只手紧扣着少年的脑袋不让他吐出阴茎。

何恕恶狠狠地在他口腔里挺送,沉声问道:“叫什么名字?”

少年薄薄的脸颊被粗壮的阴茎撑得饱满鼓起,神智不清地半睁着眼。

显然得不到答案。

何恕眉头微皱,伸手拨弄了下他穴里同同翘起的阳具,黑色的塑胶制肉棒深陷进嫩白的臀肉间。

“嗯唔……”

少年敏感得身体猛地颤栗两下,嘴唇不由自主地吮吸住何恕肥硕的龟头,柔软的舌头舔过滚烫的茎身,顷刻间,带着浓烈alpha气息的浑浊精液喷涌而出,全部射进了他的嘴里,腥甜味混着松香弥漫开来。

少年吞咽不及,呛得泪眼迷朦。

何恕略带厌恶地用手帕拭掉手上的口水,随手塞进他的嘴里,堵得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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