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天罡唤来了新任的管家薛鹏,命令着薛鹏备车,他要去一趟帝都军力的军营。
他一早就听说,彭家有一嫡系即将上任帝都军力的副守长,眼下没见到这嫡系有动静,想来事还不知道这件事。
他要把这件事情尽快的透到彭家这嫡系的耳中,借着这人的手给肖阳点儿打压。
他也好借着这一机会,趁热打铁,伺机把肖阳这伙人一网打尽,如同彭家一样,彻底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帝都的军力都驻守在帝都的城外,薛鹏驾驶着车载着薛天罡到了军营的门口,两个荷枪实弹的士兵把守着,拦住了他们两人。
薛鹏走下车去,从怀里掏出烟来,谄媚的笑着,“两位小哥站岗把守辛苦了,这烟不成敬意。”
说着,他就将手里的两包烟向着两个士兵的口袋里揣。
两个士兵一同一挥手,把薛鹏手中的烟打落在地。
“这里是汉国军营重地,闲杂人等请离开!”
两个士兵异口同声的说道,话语之中透着一股无上的威严。
汉国的军力哪怕是世界上的任何国家都要仰头高看。
薛鹏一脸尴尬,旋即又嘿嘿的笑了起来,“我们是来找彭副守长的。”
彭建业当上帝都军力的副守长只是早晚的事情,正式的任命还没有下来,现在还算不得是副守长。
不过两个门岗的士兵听到了薛鹏对彭建业的这个称呼也不免怔了怔。
两人相视了一眼,而后其中一个士兵问道:“报一下你们两个的姓名,我给守长打个电话问一下!”
薛鹏一见有戏,躬着身子,报出了薛天罡的名讳来,而他没有提及自己,他不过是一个薛家的小管家,谁又认识他?
其中一个士兵看着薛鹏和薛天罡,另外一个士兵跑回到门岗里拨通了彭建业办公室的电话。
彭建业听闻了薛天罡来找自己,心觉诧异,他命令两个门岗的士兵把薛天罡带到会客室。
他从进到军营之中后,和帝都的其余的家族私下里没有任何的交集,而薛天罡此时突然前来,让他心中费解。
一个门岗的士兵把薛天罡一人带去了会客室。
薛天罡在会客室之中等了许久,一身正装的彭建业才走进会客室来。
薛天罡立即站起身,迎上前去,笑声恭维道:“没想到彭副守长这么长时间没见还是这么神采奕奕,容光焕发,好像比当时还要年轻很多!”
彭建业干笑了一声,摆了摆手,没有谦让,径自一人坐在了椅子上,翘起了腿来,审视一般的目光上下的打量着薛天罡,“薛家主,你都找到了我的军营里来,看来事情可不小啊!”
薛天罡佯装做长叹了一声,而后扮起了惋惜的模样,“唉,彭副守长,看来你还不知道吧。”
“不知道什么?”
彭建业挑了挑眉,轻缓的问道。
薛天罡又是一声叹息,“彭家的人昨晚都被杀了!”
“你说什么?”
彭建业闻得这个消息,一下子站起身来,一把抓住了薛天罡的衣领,悬殊的身高差像是要把薛天罡从地上拎起来一样。
“你不是在骗我?”
薛天罡瞧见彭建业的这副反应正是他所想要的,而此时他假装着慌乱不安的样子,头摇动得像是摇动着拨浪鼓。七八中文最快手机端:htt:
“我……我怎么敢骗你呢?您只要查一查就知道了呀。”
彭建业的双眼中的光泽顿时暗淡了下去。
他能够在帝都的军力之中拥有此时的权力和地位,都是彭良超花费了极大的心血和财力,一路为他铺路才得来的。
否则一个不过三十五岁的男子如何能当得上副守长?
他本还想着成为帝都军营之中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时再好好的报答彭良超的恩情,只是现在没有机会了。
“说,是谁干的!”
彭建业的双眼炸射出的杀意冷得让人发颤,脸上更像是蒙上了一层薄薄的冰霜,周遭空气的温度好似骤然降至了冰点。
“肖阳!”
薛天罡慌不迭的说道。
“肖阳……”
彭建业咬牙切齿地说道,好像是要把肖阳给剥皮抽骨了一般。
他一把甩开了手中的薛天罡,双眼之中那浓烈的杀光更是明显,好似要从眼眶之中溢出来一般。
薛天罡怯怯地说道:“彭副守长,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他的目的已经达成,特意亲自到帝都的军营里来跑这一趟,就是为了把彭家被灭门的消息传达给彭建业,激怒起彭建业队肖阳的仇恨!
他见得彭建业正处在仇恨之中,并没有理会自己,便立即走出了会客室。
片刻过后,彭建业招来了自己的随从参谋,冷声命令道:“给我准备一支特战小队!”
随从参谋王鹤皱紧着眉头,不解的问道:“准备特战小队要去做什么?”
汉国的特战小队可谓是世界所有的军力之中的精英,也是在战争之中的尖锐,岂能容许私人去调动?
“我是长官还是你是长官?”
彭建业此时早已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双眼冷视着面前的王鹤,厉声质问道。
“你是长官不假,不过这件事情一定要有方守长的亲自批准,否则任何人不能调动!”
王鹤义正言辞的说道。
“好,那我不调动就是了!”
彭建业强压着心头的怒火,应声说道。
毕竟眼下他的正式任命还没有公布出来,尽管军营里面的士兵都早早的称呼他为副守长,在这个节骨眼上要是出现点儿什么岔子,他这么多年的苦心经营就会前功尽弃。
王鹤将信将疑,可级别大上一级压死人,他不好再多做过问。
在王鹤离开了会客室之后,彭建业立即拨出了一通电话。
而这一通电话所打给的正是他直管的特种战队的队长周铁男,电话接通之后,他命令样的口吻说道:“晚上带上特种战队的所有队员去执行一项秘密任务,不准任何人知道,包括方守长!”
彭建业最后的话特意加重了些音调,似是有意的在强调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