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孟子龙一下子忽然惊诧在了原地,只见得这群宋家的手下以极快的速度躲闪开从天而降的白闪,而后散布开去,将他层层的包围于其中,无法逃脱。
孟子龙的眉头一皱,眼珠横动,眼角的余光环视着周遭的这群家伙,额头之上也不免冒出了些许的冷汗。
“你若是现在乖乖束手就擒,老子还可以让你死个痛快,如若不然,老子就让你受尽折磨而死!”
那为首的男子两手在胸前横着,不疾不徐的走上前一步,话音之中透出一股刺骨的凉寒之气,好似随着他的话音的响起,其周围的空气之中都冻结起了一层凌寒的冰雾,令得人浑身发颤。
“你如若今天不能将我杀死,我就要去把吴小姐带回来!”
孟子龙坚定地说道,而此时他的心中已经有了赴死的决心,面庞之上的神色容不得丝毫的动摇。
肖阳见得眼前这一幕之后,手心之中也不禁为孟子龙捏起了一把冷汗,而这般的情形之下,就算是他也都不知该如何能够将孟子龙救出,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既然你一心求死,那么老子就成全你!”
那为首的男子犹如宣判一般,话音尚未落下之时,便对着一旁的几个手下使了一个眼神。
而那些手下当即会意,步步朝着孟子龙逼近而去。
眼看着孟子龙的性命垂危,将要葬身在这些家伙的手中,肖阳的心也紧绷了起来,绞尽脑汁的想着对策,但是实力之上的差距犹如云泥之别一般,使得他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而就在此时,在孟家府邸的房顶之上幽幽的传来了一声声响,“好酒!我可是好多年都没有喝到这仙界之中的酒了!”
闻得此话,宋家的几个手下的目光纷纷的顺着那声响所传来的方向看去,而孟子龙和肖阳两人的目光也都聚焦在了那房顶之上的人的身上。
只见得这房顶之上的家伙一身粗麻衣服,而在胸前还补有几个补丁,头戴一顶斗笠,斗笠之上坠着黑色的面纱,使得人无法看清这个家伙的面貌,只是从其话音之中可以得知这家伙是一个年迈的男子。
那男子一手拿着酒葫芦,将那酒葫芦探入进面纱之中,而后小酌了一口美酒,就发出一声赞叹的声音。
为首的那个男子面色愈发的狠冷,而后怒声说道“老家伙,你可不要耽误老子们办事,否则老子们的手上也不在乎再多上你这一条贱命!”
而那头戴斗笠的男子在听闻得这话之后,只是悠然的一笑,而后说道“仙界之中果真是蠢货辈出,竟然当着老夫的面也敢说出这样愚蠢的话来,着实是不可理喻!”
为首的男子闻言,面色顿时变得铁青,双眼之中炸射出两道凌寒的目光,横在胸前的双手愤然的攥紧,怒声斥道“妈的,看来老子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这老家伙还真不知道老子的厉害!”
他随即便命令着身旁的那几个手下,“把这些家伙全部都给老子杀死!”
一声令下,其余的几个手下暴然而动。
只是那个房顶之上的头戴斗笠的男子只是喉咙之中发出一声干笑,而后说道“还真是一群不自量力的家伙!”
而就在话音未落之际,他将手中的酒葫芦一下子抛掷在虚空之中,而在一瞬之间那九湖路犹如悬停了一般,在虚空之中旋飞不止。
而其中数滴酒水从其中滴落而出,而那神秘的男子拂袖一挥,那数滴酒水犹如利刃一般便朝着那些宋家的手下飞袭而去。
数声犹如利刃划过虚空的声响响彻在这空间之内,令人浑身的寒毛颤栗。
而也就在一瞬之间,那数滴酒水一下子穿透过那些宋家手下的身体,而后只在刹那之间,那些宋家的手下犹如石化了一样,僵硬在原地,不再动弹。
那为首的家伙见得了眼前这一幕之后,双眼睁大,犹如铜铃一般,瞳孔之中溢满了惊骇之色,他哽动着喉咙吞咽了一口口水,惶恐不已的说道“这……这怎么可能?”
而就在他心中的惊诧尚未平息之时,只见得他的那群手下身上向下滴落鲜血,随即便倒在地上,已然成了一具具冰冷的尸体。
孟子龙和肖阳的脸上都露出了难以置信之色。
这些宋家的家伙且不说是修为,单单是肉身早已成为了仙人之躯,刀枪不入,而这凭空出现的神秘的家伙竟然只是依靠那酒水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将这些家伙击杀在地,实力着实是恐怖!
而就在那为首的宋家的手下还未从惊诧之中抽离出来之时,那旋飞在虚空之中的酒葫芦落入到了那神秘的家伙手中,他一把握住酒葫芦,把葫芦别在了腰间,而后身形一闪,只在眨眼之间便现身在了那宋家手下的头目的面前。
宋家的手下着实被吓得不轻,面色惨白的犹如一张白纸,毫无血色,两腿抑不住的颤动,使不上丝毫的力气,他的话音颤巍巍的说道“你这家伙到底是何人?为何……为何要帮助孟家?”
“知道什么叫做天意难违吗?”那神秘的家伙别有深意的说道。
宋家手下的头目一脸的懵逼,眼下完全都在担心着自己的安危,根本抽不出心思去琢磨眼前这个家伙所说的话语之中的含义,他额上的冷汗如泉涌一般不住的向外涌出,顺着面颊滴落而下,而其身上的衣物早已被冷汗所浸透。
“你能不能……能不能放过我一马?”
“呵呵,宋家的气数将尽,而你这样的宋家走狗就算是流着性命也无法多活几日,倒不如老夫直接送你上路,也算是做了功德一件!”
那宋家的手下听得此话之后,双腿下的发软,而后双膝一弯,扑通一下子跪倒在地,话音之中夹杂着哽咽的声音,连连的哀求道“别……别杀我!我也都是听顺宋家的吩咐而行事!”
而那神秘的家伙只是双手负在身后,站定在原地,并不言语,好似根本就没有为眼前宋家手下头目告饶的话所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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