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子墨在听到了这个话之后,悻悻的低下头去,他可是对此也无能为力。
就算是他是二长老的智囊,可是邪派至尊已经下过命令,况且以二长老现如今的势力还无法与邪派至尊相抗衡,也不得不遵从邪派至尊的命令。
二长老见得蔡子墨许久都没有说出话来,怒声骂道“你这没用的家伙!老子养了你这么久,居然在关键的时候派不上一点用处,老子还留着你做什么?”
蔡子墨一听到这话,两条腿下的发软,扑通一下子跪倒在地上,而后慌不迭的连连的磕着响头,话音之中夹杂着哭腔的说道“二长老,只是这件事情实在是太难了!小的一时之间也想不出来应对的办法!”
“那难不成就要眼睁睁的看着肖阳把吴家的东西从老子的手里拿走吗?”
二长老的话音好似从紧咬着的齿缝之中透出来的一般,弥散着一股冰寒的凉意,而其周身好似都笼罩起了一层冰霜,令得人浑身发颤。
蔡子墨哽动着喉咙,吞咽着口水,不知该说些什么,也只好将头压低,没有胆子去看二长老那一张愤怒的面容。
二长老的鼻孔之中喷着灼热的气浪,气息粗重,像是还未从怒火之中抽离出来,而许久之后,他狠声说道“形势所迫,老子就先把那样东西交给他,不过他现在是怎么从老子手里拿走的,到时候就得怎样的还回来!”
蔡子墨抓住了时机,连连的借机恭维道“二长老所言极是!肖阳那个家伙又怎么会是二长老的对手,他不过是一个连仙界都入不了的家伙而已,若不是邪派至尊那个家伙瞎了眼,偏偏相信那家伙能够助他一臂之力,肖阳那家伙早就成了二长老手下的一具尸体了!”
二长老听闻得此话之后,面庞之上的怒意并没有丝毫的缓和,而是提起脚,一脚便将那蔡子墨踹翻在地,厉声喝道“你这没用的废物!”
蔡子墨不敢叫痛,只得用手抚着胸口,牵强的挤着笑容。
二长老并没有再去理会蔡子墨,而是径直的走到了书架前,从那书架之上取下了一个锦盒,眼神之中满是不舍,而后他叹了一口气,便带着那锦盒朝着仙人府大堂的方向而去。
他走入大堂之后,便将那锦盒交到了肖阳的手中,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肖先生,这锦盒之中装着的便是吴家的传家之宝,现在我可是把这件东西交给你了,你可要好好的保管!”
肖阳讥诮的一笑,揶揄道“呵呵,可真是没有想到这件东西竟然会如此快地又回到了二长老的手里,这等速度可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呀!”
二长老的面色变得极为难看,而在其眼角之处闪掠过一抹寒光,不过只是一瞬,那一道寒光便旋即消失,他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应了一声之后,便没有再过多的言语。
肖阳打开了锦盒,而就在锦盒打开的刹那,从其中忽然炸射出数道幽异的光泽,而那光泽好似具有无穷的诱惑一般,令得人无法将目光从这道道光泽之上挪移开去。
而就在短短的数息过后,那道道光泽便消散,而在这锦盒之中所装着的只有一枚浑圆剔透的珠子。
肖阳额上的两道剑眉不由的皱了起来,心中泛起了疑惑,这枚珠子除了通体晶莹剔透之外,再与其他的珠子别无两样,实在是看不出什么任何的门道来。
而眼前的这个珠子,他在头脑之中细细的回想了一番,在自己的脑海之中没有半点印象,心中又画起了问号,不知道那神秘的家伙所说的这枚珠子本是他所有又是何意?
肖阳将那枚珠子直接揣进了自己的口袋之中,随后便站起身来,两只手揣进了口袋里,幽幽的一笑,说道“二长老,既然东西我已经拿到了,那么我就不在此处多留了,先行告退!”
说过话之后,他便再没有去理会二长老,而是径直的从二长老的身旁走过。
二长老负在身后的双手紧紧的攥紧拳头,捏得嘎嘣作响,双眼之中的杀光毕现,狠狠的盯着肖阳离去的背影,而后紧咬着牙齿狠声说道“肖阳,你休要在老子的面前猖狂!早晚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而与此同时,在吴家的府邸之内的大堂之中,孟子龙可是坐立难安,来回的在这大堂之内走动,不时的唉声叹气,而其目光更是一直留意着大堂之外,焦急的等待着肖阳归来的身影。
吴刚瞧见孟子龙形如热锅上的蚂蚁,也难免有几分心疼,他劝说道“贤婿,肖先生一定会没有事情的,你就耐心的等待好了!”
孟子龙沉沉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岳丈大人,肖阳已经去了这么长的时间,到现在可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又怎能让我放心的下?”
而那端坐如钟的神秘的家伙戏谑的一笑,说道“老夫以性命担保,肖阳绝对会毫发无伤的回来的!”
孟子龙闻言,面带几分疑惑,阖动着嘴巴,好似有话要说,可是正当他的话将要出口之时,便听闻到大堂之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引得他的目光当即看去。
而他瞧见发出这脚步声之人正是肖阳,忙不迭的迎上前去,而后连忙问道“二长老有没有为难你?”
肖阳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头,轻描淡写的说道“那家伙可是不想把吴家的东西交出来,索性我有些手段,还能够逼得那个家伙就范!只不过那家伙现在应该在自己的府中气的不轻!”
孟子龙忍不住的嗤笑了一声,笑声说道“还是你这个家伙有办法,就连堂堂的仙界二长老都被你玩弄于股掌之中。”
“只是一些小手段而已,上不了大雅之堂!”肖阳谦虚的说道,随即便与孟子龙一同走入了大堂。
而那神秘的家伙瞧见肖阳归来之后,深然的一笑,说道“怎么样?现在相信老夫所说的话了吧?”
孟子龙连忙说道“老前辈果然是高瞻远瞩,竟然早就算到了那二长老不敢对肖阳做任何的事!”
“只是我有一件事情不明白!”肖阳开口说道,“二长老那家伙为何会再三的退让,而心中有怒却也只是隐而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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