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让他们如何是好,大长老的命令他们不敢违背,而若是他们遭遇到了华浩初那个家伙,也绝对没有任何生还的可能。
而这些孔家的精锐彼此面面相觑,脸上皆是泛满了难色,默然不语。
而在片刻过后,大长老端坐在书房之内,面色凝重,而其双眼之中的目光冰寒,自言自语道的狠声说道“胆敢杀了我的徒弟,那我就绝不会让你再存在在这个仙界之内!”
而就在这时,门外的守卫慌不迭的跑入了书房之中,单膝跪倒在书案之前,两手抱起拳来,拱手说“大长老,三长老在外面要见您!”
大长老听闻得此话之后,眉头微微一皱,眼珠在眼眶之中横动了两下,好似在心中思忖,而沉吟了片刻后,应声说“让那个家伙进来见我!”
那守卫恭顺的应了一声,随即便起身退了下去。
片刻过后,三长老的面庞之上盈满了谄媚的笑意,快步的走入了这书房之中,只是他面颊高高肿胀而起,明眼人只需一看就知道挨过了耳光。
他毕恭毕敬地对着大长老行了一礼,恭敬的说道“见过大长老!”
大长老冷眸瞧了一眼三长老,沉声说道“你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是不是没了倩影,被他人给欺负了?”
一说起这话来,三长老热泪滚滚流下,委屈巴巴的说道“还是大长老您懂我……是孟家和肖阳把我欺负成这个样子的!”
听闻到肖阳的名头,大长老的心中便不由得升起了一股怒意,他作为仙界五大长老之首,可是从来没有被人威胁过,而那个来历不明的家伙竟如此的把挟他,使得他一直怀恨在心。
“你又是怎么和肖阳扯上关系的?”
大长老沉声问道。
三长老闻言,脸上的笑意顿时一凝,犹如冻结了一般,阖动着嘴巴,吞吞吐吐的却是说不出话来,他的目光躲闪,随即便将头低下,不再言语。
大长老见状,不疾不徐的站起身来,将两只手负在了身后,缓缓地踱步到了三长老的面前,说道“你到我这里来该不会是想要让我出手去把肖阳那个家伙除掉吧?”
三长老听得此话,怔怔的抬起头来,好似有话要说,不过他却双膝一弯,扑通一下子跪倒在了大长老的面前,话音之中夹杂着哭腔的说道“大长老,我可不敢乞求你做那种事情……而我这次到这里来,只是希望大长老能够给我一条生路!”
“哦?此话怎讲?”
大长老的喉咙之中发出了一声疑惑,饶有趣味的问道。
三长老怯怯的说道“我知道倩影之前对大长老多有不敬,不过那家伙现在已经身首异处,而我也对之前所做的事情深感后悔,想让大长老能够放过我一马,我愿意为大长老效犬马之劳!”
大长老听得了此番话之后,嘴角勾起了一道狡黠的笑容,幽幽的说道“识时务者为俊杰!三长老,你现在回头还不算晚!”
三长老的眼中闪烁着希冀的光泽,炯炯的看着大长老,吞吐的问道“大长老,您的意思是……您愿意收下我?”
大长老脸上的笑意愈发的狡猾,徐徐的说道“我们本就是仙界的五大长老,应当相互扶持才对!我可不同于二长老那个家伙,绝不会把自己的人推向外面!”
三长老忙不迭的对着大长老磕头行礼,连连的道谢,“多谢大长老……”
“且慢!”
还不等三长老的话说完,大长老便打断了他的话,又继续说道“想要让我收下你也并非不可,不过你要帮我找到一个家伙!”
三长老一听这话,心头一紧,面色之上当即泛起了为难,张合着嘴巴,犯难的说道“大长老,您……您是想要我去找什么人?”
“一个叫做华浩初的家伙!你只要把这个人给我带回来,无论是活的也好,死的也罢,你日后就是我的人,这仙界之内没有人敢动你一根毫毛!”
大长老始终放心不下让孔家那群酒囊饭袋去找华浩初,而正在思忖着对策的时候,竟然没有想到三长老这个家伙主动的送上了门来。
至于他到底是否要将三长老这个家伙收入到自己的手中,他的心中尚且没有定夺,不过倒是正可以利用三长老,帮他将这件事情办妥。
三长老的眼珠在眼眶之中滴溜溜地转动了两圈,好似在心中暗暗的思忖,而他在此之前可是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华浩初这一号人物,心中也不由的泛起了狐疑,以他对大长老的认知,大长老绝不会交给他一个如此轻易的事情。
只不过大长老是他最后的一根稻草,如若大长老也不将他收下,他可当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在心中如此的思索了良久之后,犹豫不决的说道“大长老,这件事情……我可以去做!”
“那就去做吧!我在这里等着你的好消息!”
大长老挥了挥手,言语之中已表露出了逐客之意。
三长老也只好应过的一声,颤巍巍的站起身来,随即便离去。
仙界酒家。
此处乃是仙界之中闻名的酒家,而在此处饮酒的人鱼龙混杂,上至大家族的公子哥,下到这仙界之中的无赖,三教九流,都盘踞于此处。
酒家的掌柜更是一姿色上乘的美女,而其穿着极为火辣,显露出两条修长的美腿,勾得人的目光难以从其上挪移开来,而其胸前那无比的春色,更是令人心猿意马。
只是在此酒家饮酒作乐的这群家伙,却没有一个人敢去招惹这一掌柜的。
而这样一个美女能够独自在仙界之内经营这样一处酒家,其背后的势力也绝非常人能够去撼动。
而眼下,华浩初便坐在这酒家的角落之中,而其面前的桌上堆放着数个酒坛,其面色已微微地泛起了酒红。
他也知自己杀死了大长老的弟子林涛,大长老绝对不会轻易的放过他,而他更是无法回到孔家,给孔庙棂带去麻烦,至于自己今后该何去何从,他的心中尚且没有明确的主意,只好在这酒家之中借酒消愁,把所有烦心的事情全部都抛到脑后,暂时不去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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