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诺和身旁的其他的孔家精锐彼此面面相觑,他们的心中也是充满了愤恨,可是却拿华浩出无可奈何,不知该如何是好。
而就在他们茫然无措之时,这酒家大堂之中的其他的酒客响起了一阵骚动的声音,窃窃私语道。
“这不是三长老吗?他这种身份怎么会来到这种地方?”
“要我看极有可能也和那个家伙有关!”
……
而这酒家之中所有的人全部都将目光聚焦在了入口的方向,只见得三长老的两手负在身后,目光在这大堂之内环视了一圈,定睛看向了华浩初的方向。
那酒家的小二怯生生地凑近到了掌柜的身旁,压低了声音,话音不住的颤动的说道“掌柜的,怕是事情变得不简单了!”
那掌柜的仍然是两只纤细的手臂环绕在胸前,嘴角勾起了一抹风情的笑意,从容淡定地说道“只不过是一些小场面罢了!用不着如此的紧张!”
而许诺和那些孔家的精锐也都注意到了三长老的到来,许诺的眉头一皱,面庞之上也泛起了些许的狐疑之色,心中疑惑三长老怎么会到这里来?
而就在此时,三长老逐步朝着华浩初所在之处走来,许诺和那群孔家的精锐忙不迭的让出了道路,对着三长老恭顺的点头。
三长老并没有去理睬这群家伙,而是目光不错的凝视着华浩初,上下的将其打量了一眼,清冷的口吻说道“你就是华浩初?”
华浩初的眼珠一横,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三长老,并没有起身,而是将两条腿直接搭放在了面前的桌面之上,一副不以为然的神色说道“还真是没想到堂堂的三长老居然也成了大长老的一条走狗!”
而这言语之中的嘲讽的意味已再显然不过,三长老听闻得此话之后,面色变得颇为难堪,他的双眼之中泛起了些许的寒意,那负在身后的双手已然紧攥起来,他厉声说道“你这家伙可不要不识好歹!老夫这一次亲自出面,你若不束手就擒,那么老夫也不介意带着一具尸体回去!”
华浩初双目之中不见丝毫的恐惧之色,只是微微的耸了耸肩头,好似根本就不把眼前的三长老放在眼中,他的嘴角一勾,面颊之上露出了些许嘲弄的笑意,笑声说道“三长老,我敬你是仙界之中的长老,才给你留有几分面子!若说不知好歹,应当是说你才是!”
“你……”
三长老闻言,双眼当即怒瞪,两只拳头更是捏得嘎嘣作响,面庞之上犹如蒙上了一层厚厚的冰霜,冷的令人发颤。
他咬牙切齿的狠声说道“老夫都已经给你机会了,你不知珍惜,那就不要怪我了!”
而就在他的话音未落之际,他的身周忽然笼罩起了一层寒气,令得周遭的其他看客都浑身汗毛颤栗。
气氛愈发的变得紧张了起来,浓郁的硝烟的气味弥漫,好似三长老随时都会大打出手。
可就在这形势紧迫之时,忽然一道空灵悦耳的笑声从柜台之后幽幽的传来,而发出此笑声的正是这酒家的掌柜。
众人当即将目光聚会在了掌柜的身上,皆是满脸的懵逼,他们的心中也颇为不解,这酒家的掌柜的背景深厚,可是却从来不插手这酒家之外的事情,而在如此关头,他竟然要掺和这件事情,也令得众人惊诧不已。
那掌柜的两手环在胸前,不疾不徐地从柜台之后走出,身形款款,而其扭动着腰肢,魅惑无比,勾得其他的看客口水直流。
那掌柜的径直走到了三长老的身边,而在其那一张姣好无比的面容之上泛着耐人寻味的笑意,双眸更是弯成了两弯月牙一般,眸光深邃无比,令人难以去揣度其心中的想法。
“三长老,您可是我这酒家之中的稀客,不过您要是来喝酒的,小女子可是极为欢迎,但是您要是为了其他的事情到这里来,小女子可不容许在我这一亩三分地上闹出什么其他的不愉快来!”
那掌柜的话音犹如银铃一般悦耳,不紧不慢的说着,不过在他的字里行间之中却透出了一股浓浓的威胁的意味。
三长老的余光瞥向了身边的这个掌柜的,鼻息之中发出了一声轻蔑的冷哼,狠冷的说道“苏曼春,你可知道你在和何人说话?”
酒家的掌柜的苏曼春幽幽的一笑,淡然地说道“小女子自然知道!而且还知道三长老是为了大长老来办这件事情的,只是小女子并没有想到同为仙界五大长老,三长老竟然会沦为大长老的手下,这种事情若是在仙界之中传扬出去,会有不少人在背后偷偷的诟病的!”
三长老的面色愈发的阴狠,两排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而正所谓“树倒胡孙散,墙倒众人推”,如今五大长老在仙界这群家伙的眼中的威望早已不复,而他们也都在暗中旁观,颇有一副坐山观虎斗的架势。
更何况这酒家之中,仙界的三教九流之辈全部都聚集于此,消息自然是灵通,但凡这仙界之中有任何的风吹草动,苏曼春都会早早有所耳闻。
“苏曼春,算你这个娘们儿有胆子!不过老夫就不相信这家伙会永远都不走出这酒家半步!”
三长老留下了这一句话之后,又狠狠的瞪了华浩初一眼,随即便转身走出了酒家。
许诺和其余的孔家精锐在瞧见了眼前这一幕之后,也都彼此面面相觑了一眼,而三长老的拿华浩初没有任何的办法,更何况苏曼春都已出面,更是不好对付。
他们又怎敢再在此处多做停留,慌不迭的退了出去。
苏曼春笑意绵绵地看着三长老等人离去的背影,讥诮的一笑,而后转过头去,对着这大堂之中其余的酒客说道“你们还看什么看?难道是本姑奶奶这里的酒不好喝吗?”
那些酒客也都不敢去招惹苏曼春,因为这个女人的背景实在是太过深厚,他们一个个都慌不迭的摇着头,犹如摇动着拨浪鼓一般,连忙将目光收回,皆是不敢再向着华浩初所在之处看上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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