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饶二人组求饶声顿了一秒。这一秒钟的停顿,让沈思溪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知道从他们嘴里大概率问不出什么,沈思溪丢下一句看好他们,转身就跑。小花不放心沈思溪一个人,对身旁的人交待:“看住他们。”然后也跑了。不幸站在小花身旁的申屠容:???她不敢相信地指指自己:“我?”申屠容对自己的认知还是很清晰的,她没那个能力看管他们两个,于是看向申屠默,用眼神向申屠默求救。结果,她一扭头,发现申屠默也向沈思溪离开的方向大步跑了过去。申屠容看了看黑暗中同步跑向沈思溪的二人,闭嘴了。这个时候,不能扯大哥后腿。申屠容看了申屠默几秒,抬起两只手放在嘴边,做出一个喇叭的形状,大声喊:“大哥加油!”申屠默头也没回,不知听见了没有。申屠容也不管申屠默听没听见,心满意足地放下了手。她收回视线,看向脚边的两人,嫌弃地挪远了点。“表哥,还是你看着他们吧。”她对黎青然说。黎青然紧皱着眉头似乎在思考事情,闻言,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沈思溪说他们有同伙,从他们的反应推测,他们大概率确实是有同伙的。那么问题来了,他们所有人都在这了,这二人的同伙去干什么了?他们没有目标了啊。难不成……黎青然心中一动。难不成,这些人是来偷东西的?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避过黎家的安保系统,这几人也不是简单角色。他们究竟是来偷什么的?很快,黎青然知道答案了。沈思溪带着小花申屠默,以及被绑起的另外三人走了过来。小花负责押送三人,申屠默负责拿保险箱。沈思溪走在最前面,停在黎青然面前,朝申屠默伸手。申屠默像个拎包小弟似的,默默把保险箱交到沈思溪手里。“他们是来偷这个的。”“你看看吧,有没有少了什么。”“这个?”黎青然抱着保险箱,有些茫然。黎青然:“这好像不是我的东西。”“什么?不是你的?”沈思溪皱了皱眉,面色不善地问身后被绑起的几人:“你们掉包了?”那人大呼冤枉:“哪会啊!我刚找到保险箱就被你抓住了,我哪有掉包的时间啊?”另外两人也赶紧辩解。“没有,真的没有!”“我们什么都没干!”“动都动不了,怎么掉包?”“我们拿到的就是这个!”看他们的神情,也不像是说谎。沈思溪又看向黎青然。“你再好好看看?”黎青然仔细看了看,看了又看。“不是,我没见过这个保险箱。”黎青然很肯定地说。“会不会……”黎青然心中冒出一个猜测,这保险箱会不会是他那些弟弟妹妹的?或者是他爸的?反正不会是郑春花黎明明他们的,他们现在是死是活还不一定,不会有心情惦记个保险箱。——把他爸和他那些弟弟妹妹赶出黎家时,黎青然没让他们带走任何值钱的东西。连他妹妹的限量名牌包,他弟弟的名牌鞋,他也让人销毁了。毕竟,不这样做的话,他们靠变卖二手物品也能过上好长一段时间衣食无忧的生活。稍微节省一点,那些东西养他们一辈子都够了。以前,黎青然对他们是真的大方。至于保险箱——黎青然让人里里外外都搜过了,很确定黎家没有他们的保险箱了。黎青然沉思片刻,问那几人:“你们从哪里拿到的保险箱?”几人闭口不言。黎青然:“究竟是谁让你们来的?”黎青然:“是黎大江?还是黎欣新,黎里里,黎果然?”黎大江是黎青然他爸,黎欣新黎里里和黎果然都是郑春花生的孩子。几人无论如何不说话。沈思溪:“先带进去吧。”“慢慢审,看他们能坚持多久。”沈思溪撂下话,率先提步进了别墅,小花寸步不离地跟上她。申屠默眯了眯眼,也追上去。黎青然见状,叫上剩余的人,一起回房。沈思溪申屠默等人坐在沙发上,被绑起来的五人站的站倒的倒,在他们面前的地板上。沈思溪靠坐在那,慢悠悠地拿出一根新的银针。沈思溪:“你们在哪里拿到的保险箱?”沈思溪堵住他们时,他们已经抱着保险箱准备从二楼大厅跳窗了,她也不知道他们究竟是从哪个房间里出来的。没人说话。沈思溪手一抬,一根针飞出去,扎在了其中一个人的腿上。他腿一软,哀嚎着倒下去。站在他身旁的人惊恐地瞪大眼睛。沈思溪看向被吓到的人:“你说。”“我、我……”他嘴唇哆嗦了两下:“在,在二楼的……”“老三!”有人呵斥他。沈思溪看向出声的人,又丢了根银针过去。“呵,就算你……唔唔唔唔!”那个人很快说不出话了。大厅静极了,似乎连风声都没有了。所有人都被震慑到了,包括沈思溪这边的几个人。申屠容喃喃道:“天啊,溪姐也太帅了吧。”于朝娣也小声惊叹:“天啊!”黎青然和申屠默都没说话。虽然没有说话,二人眼里却也带着诧异。黎青然早就见识过沈思溪这一手,他自己也当过受害者。但是他不知道,沈思溪还能让人失声!申屠默是完全不知道沈思溪还有这个技能。沈思溪身上还有多少东西是他不知道的?沈思溪不管这几人的反应,再次看向磕磕绊绊差点把什么都交待了的老三。“说。”老三明显十分胆小,不用银针,只是被沈思溪看了眼,就害怕地跌倒了。“我说,我都说!”他不知道银针的作用只是一时的。他手上被扎了针,不能动了,他觉得他已经失去了手,不能再失去腿和声音了。为了这么一个没多少钱的任务,不值得他付出那么多。“在、在二楼左手第四个房间的暗室。”“书架后面的暗室。”“雇佣我们来取保险箱的,是一个男人。”“我、我们来自光、光……”没等他说完,砰地一声,一只子弹穿透玻璃窗,不偏不倚,打进了他太阳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