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房间里只剩下了玲儿和楚峰,就连霜儿三姐妹也跟着走了。这下玲儿才完全瘫倒在了地上。
“呵呵,怎么还不起来?少爷还要你好好伺候呢!”楚峰坏笑着,弯腰把瘫软的玲儿抱了起来,玲儿的小脸也红润了,深情地看着楚峰,低声说:“少爷,现在还是白日,真的不行。今晚,玲儿一定好好伺候少爷……”
说不下去了,因为想起了少爷那无耻的要求,羞的身子更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不过,心里却无比的甜蜜,夫人居然同意了!
第二日,洗漱完毕,简单吃过早饭。楚峰决定去京城几十里外的楚家庄!属于镇北侯府的。
因为要骑马,所以楚峰仅带着霜儿三姐妹出发了
一路上,任凭楚峰如何逗笑,三姐妹全都是冷冰冰的,一声不吭,显然都在生气。
“霜儿,你别一直不理会少爷,其实那晚少爷给你留了门的,可你根本没来。反倒是玲儿想伺候少爷沐浴,结果,少爷一时把控不住。要不,今晚少爷就去找你?”
楚峰骑着马,凑到霜儿身边,闻着人家身上香香的气息,恨死了那个素衣老处女,居然毫不留情地揭发了自己!
哼,等着吧,老处女,总有一天,老子要把你压在身下,让你痛苦求饶!
霜儿也想起了在校场上,少爷的胡言乱语。可即便你留门,自己岂敢过去?想起少爷现在那么坏,自己真敢去,绝对会被少爷……
楚峰发现霜儿虽然没说话,但还是允许了自己靠近,没有选择故意拉开距离。感觉有戏。忍不住笑着说:“霜儿,你要是还生气,今晚,少爷就是你的,想打想骂,哪怕要少爷帮你暖床……”
“少爷,请自重。”霜儿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哈哈,霜儿,你终于和少爷说话了,月儿,雪儿,你们也别绷着脸了。不是喜欢听曲吗?少爷给你们唱首新曲。”楚峰说着,纵马又跑到月儿和雪儿中间,大笑着说道。
“哼,听师父的话,你把玲儿折腾得可惨了,怪不得我们发觉玲儿走路怪怪的。玲儿那么乖巧,你怎么就下得去手?简直坏透了。”
雪儿也忍不住开口了。还说出了心里话。
楚峰一愣,这丫头好像对男女之事,好像有些误解啊!
“雪儿,那可是玲儿最欢喜的时刻,虽然身子有些痛苦,但精神可是很爽快的。其实还是玲儿主动的。”
楚峰为了挽回自己的形象,很无耻地说道。
“啊!玲儿还主动求你?哼,真当我们是小孩子。”
月儿绝美的脸上,流出了轻蔑,感觉少爷简直说谎不眨眼,太无耻了。
心里刚有的好感,荡然无存,甚至感觉被少爷亲过,不可饶恕!
“月儿,你倘若不信,回去后,你亲自去问问玲儿。要是害怕她不敢说实话,晚上,你可以去卧室外面,听听玲儿的叫声,就明白了。”
楚峰再次很无耻地说道。
果然,霜儿再次忍不住冰冷地说:“少爷,你真是越来越无耻了。让我们去听你的房,到时候,你忽然出来大喊一声,我们姐妹还有脸见人吗?”
“唉,亏你们还是少爷的女人,一点信任都没有。总之,少爷和玲儿的事,天经地义。倘若少爷真当委屈了玲儿,就让老天打雷劈死,让霜儿打死,让月儿骂死,或者让雪儿压死……”
楚峰还没说完。
“少爷,我们信你了,行了吧,你再这样胡乱发誓,会咒死我们姐妹?你还是唱曲吧。”雪儿第一个投降了。
心里还跳得飞快,少爷让自己压死他!可自己被他压着……
“呵呵,还是雪儿相信少爷,来,你坐到少爷前面,少爷给你唱曲。”
楚峰笑着拍着自己马鞍前面,忽然想起了前世电影里有个皇帝骑着马,狠狠搞儿媳的精彩片段!
又忍不住看看雪儿火爆的身材,和那吹弹可破的小脸,心里无比的酥痒!日后必须和雪儿在马上,轰轰烈烈地来一场!
“无耻,人家不理你了。”雪儿被楚峰那眼神里的猥琐,羞得俏脸通红,拍马向前面飞奔而去。
不过,这么一闹,楚峰感觉霜儿三姐妹,心中的怒火小了很多。不知不觉间,出了京城,来到了镇北侯府的庄子上。
楚峰看着东倒西歪的草木房子,那坑坑洼洼的土路,以及胡乱奔跑的孩子和狗,甚至还有瘦不拉几的猪!心说:“这他妈还真是个破烂庄子!”
霜儿三姐妹显然和这里的庄户很熟悉。
看到她们进庄,好多小孩子都嬉笑着围了过来,霜儿把准备好的小零食,发给了孩子们。引得孩子们一阵阵欢呼。
当然好多孩子娘,也跟着对霜儿她们感谢。
楚峰还注意到,蹲在墙角晒太阳的老头,好多都缺个不少腿,难道他们是战场老兵?
终于,霜儿介绍了楚峰。当大家听到楚峰居然是小侯爷时,顿时,全都跪了下来。
楚峰看着跪在自己面前黑压压的人群,心神也一阵激动,瞬间感觉自己身上的担子重了!
特别是听着他们高呼:“见过小侯爷,给小侯爷请安了!”
楚峰看着他们身上褴褛的衣服,瘦骨嶙峋的样子,鼻子酸酸的,这他妈可都是最忠诚镇北侯府的人!怎么能过得如此寒酸?
“都起来吧,你们受苦了,日后本小侯爷,一定带着你们过好日子!”楚峰很是诚恳地说道。
不过,跪下去的庄户,脸上还是一阵阵麻木。他们虽然很少见楚峰,但还是知道自家侯爷,有了个败家子,整天在京城勾栏花楼喝花酒!这次回来,很可能是被侯爷赶回来的!只希望他不胡作非为就成,哪能指望他带着大家过好日子?
楚峰自然也发觉了众人的麻木,但也没再多说什么,跟着霜儿回了镇北侯府老宅。
楚峰走进干净的院落,看着坚实的石头房子,心说:“老爹果然是混沙场的,把这儿也建成了像碉堡一样坚固。连一座亭台楼阁都没有!不过,住在这儿倒是很安心。”
“老奴给少爷请安了。少爷,这次来,为了何事?”
老管家吴伯,带着五六个退役老兵,以及两个中年女仆,来给楚峰见礼。
“不必多礼,都起来吧,少爷没想到咱家庄子会这么破败,你们的日子也不好过吧?”
楚峰轻声问道,让老管家一愣,少爷居然知道关心人了?
“启禀少爷,其实咱们庄子还算好的,夫人对庄户要求一点也不苛刻,收租也只是其他庄子的一半。只不过,这两年天有些旱,收成不好。而且东边的上林县,这两年不知怎的,好端端的田地,冒出了不长庄稼的黑土,好多百姓没吃的,总有人过来偷。不过,庄户们心善,即便抓到了,也打一顿放掉了,从未报过官。”
老管家吴伯面带自豪地说道。
楚峰看出了老管家的自豪,也就没在意什么黑土。不过,却注意到了旱灾,忍不住轻声问:“庄子紧挨渭河,怎么还会有旱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