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司徒老爷子的话,平南侯长叹一声:“唉,伴君如伴虎,这句话如是真也。谁也不知道陛下是如何想的。大不了,老陈早些告老还乡,落一个善终,也就行了。”
“哈哈,看来平南侯也有些心灰意冷啊。不过,老夫却知道,陛下再玩一个很大的游戏。他需要自己这边的人手,平南侯,你可愿意参加?”
司徒老爷子笑眯眯看着陈大金,神态温和。
平南侯精神一振:“俺虽然有些气不过,但陛下的邀请,俺还是要参加的。陛下要俺怎么办?”
“悄悄出城,去找你的老部下,把平南军调来护驾,陛下现在要亲自动手清理身边的恶狗了!”
司徒老爷子说着,从怀里掏出一面金牌,丢给了平南侯。满是希望地看着他。
“哈哈,老陈接令,告诉陛下,老陈誓死护卫陛下安全!”
平南侯拿着金牌,大笑着给司徒老爷子,行了个礼,便龙行虎步走了。心说:“陛下,玩得真不小啊!”
当楚峰操控着热气球,缓缓降落到楚家庄的时候,受到了庄户们热烈的崇拜!
不过,也看到了一位自己很不想看到的人,昭阳公主!
女扮男装的昭阳公主,泪眼婆娑的样子,还是让楚峰心里温暖了些,忍不住走过去,低声问:“你怎么来了?这儿很危险的。”
昭阳公主一头扑进楚峰怀里,嘤嘤哭了起来,楚峰可不想让大家免费,看自己的爱情戏。
直接驱散大家,带着女扮男装的昭阳公主,走进老宅,去见母亲去了。原来昭阳公主还是带着长孙皇后的密信,进来的。必须给母亲观看。
“峰儿,你对那个位子可有什么想法?”
看过密信的楚夫人,很严肃地看着楚峰,轻声问道。
“孩儿,对什么位子,都没兴趣。但倘若那位子是孩儿妻子的,孩儿还是想争取一下的。”
楚峰说着,看了眼身边,紧紧抓着自己手的昭阳公主。在路上楚峰想得很清楚了,昭阳公主敢于亲自来见自己,可见心里还是爱着自己!绝没有因为什么皇家特权,看不起自己!
“唉,其实陛下还是有个儿子的。只不过,担心出事,才秘密养在了外面。陛下和皇后也已经谈妥了。只要你和昭阳两夫妻,拥护未来太子,这次的事,陛下会给你们一个公道!并且也要清除一些有心人。”
楚夫人的话,让楚峰大吃一惊,心说:李二这老小子,玩得花啊!早有了儿子,却养在外面。果然阴险之人,想法也很阴险!
“呵呵,李……咳咳,陛下肯定不会让我和昭阳留京了,可对?”
楚峰差点当着公主的面,说出李二。赶忙改了称呼。
“不错,陛下希望,这次你带着昭阳公主直接回益州。等未来太子册封之后,你们倘若想回来,就可以回来了!你们原本的一切,依然是你们的。而且镇北侯府和楚家庄,一切照旧!但你必须离开京城!”
楚夫人说着,把长孙皇后的密信,递给了楚峰,让他仔细观看。
楚峰发觉长孙皇后的小楷,颇有气势,心里感叹:“前世的长孙皇后,和这里的长孙皇后,果然都是奇女子。但这大梁的李二,却比唐人李二的心胸,差远了!不过,好像更阴险,更不要脸!”
被楚峰看得不好意思的昭阳公主,羞红了俏脸,低声说:“夫君,哪有这般看本宫的,本宫也没对那个位子有什么企图。只想着和夫君能好好在一起。”
“好,其实坐上那个位子,真的很累人,连逛街玩麻将的时间都没有呢。”
楚夫人笑盈盈地说道。显然心情极好,其实她也不愿意站在陛下的对立面,但为了儿子,那就无所谓了,现在陛下愿意后退一步,那么自己当然也很高兴!
当然,自己也想带着一切,跟着儿子去益州,但肯定不能。因为自己其实就是陛下,要挟丈夫的人质!现在还要利用自己要挟儿子呢!
果然,京城的舆论风向就变了,在司徒老爷子的带领下,长孙无垢等几位国公,侯爷的力保下,证明楚峰是被容嬷嬷这些奴才,故意刁难,才暴起,打死了人。
同时,楚峰还查出羽林卫的巨大腐败,结果,这些被打死的羽林卫,担心楚峰举报他们,才冲上去袭击楚峰,自取灭亡。
至于益州滥杀案,也调查出了眉目:
楚峰斩首的那些贪官污吏,的确该死。女眷们虽没有参与犯罪,但贪官们为让女眷们享受,逼死了好多穷苦百姓!所以,驸马根据当地的民意激愤,不得不斩杀那些女眷!
所以楚峰带着昭阳公主离开时,京城开始了一场大清洗。全副武装的平南军,直接控制了羽林卫大营,往日飞扬跋扈的羽林卫,再有了以前的傲气!
坐在车里,看着窗外的沿途美景,楚峰抱着昭阳公主香软的娇躯,再次感觉像做梦似的。但心里却总觉出一个深刻道理:“拳头大,就是老大!等着,老子以后要让整个大梁,知道老子的拳头最大!”
“好像很久没看到小长乐了?咱们婚礼上,都没看到她。”
楚峰终于想起了小长乐,怪不得这次回京城结婚,总感觉少了什么。
“长乐拜师了,跟着她师父云游去了,其实就是为了玩儿。”
昭阳公主轻笑着说道。
“啊!长乐那么小,李……咳咳,陛下怎么就会放心?”
楚峰忍不住问了出来。
“主要是那位师父是大梁国师,她说小长乐心有病根儿,必须跟她云游天下,才能健康长寿,不然根本活不过二十岁!”
昭阳公主轻叹了一声,显然她也很不情愿,让小妹去什么远游。
楚峰忽然想起了吴秀婷的老妈,骂过的牛鼻子!自己好像应该帮着婷儿,讨还公道的。不过,当时太忙了,居然忘记了。要不,趁现在带着卫队,去找那牛鼻子的麻烦?索性,放个陶瓷雷,炸掉那个道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