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漾内心平静的说道:“温宰相可要想清楚,若是查出来此事与你有关,后果可想而知。”
“那异倖王也不能冤枉于我。”温宰相从容不迫的回道,“如此大事,我岂敢作假。”
“若不是经过多方证实,又怎会向陛下来禀报。”
李漾浅笑了一下,而后唤出自己的人来。
几个人被精锐兵给押了进来。
见到此般情景,几位大人热议起来。
“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是证人?”
“难道异倖王真的是被冤枉的。”
温宰相与之对视一眼,心里沉了一下,但想到他做事滴水不漏,到也不至于会暴漏出来,他依然淡定的站在那里。
秦煜霜问道:“异倖王这是何意?”
“回陛下,他们都跟这件事情有关系,除了主谋不知道是谁以外,其它的我都已经审问出来了。”李漾回禀道。
说着,李漾转过身来,继续警醒他们,“你们若是能将主谋说出来,陛下定会酌情处理的,若是不说,你们也知道后果是什么。”
“此事的主家是谁,我们真的不知道,因为对方是蒙着面的。”
“大胆。”秦煜霜眼神微冷,“你们可知道陷害王爷是死罪一条。”
此言一出,这些人当即跪在地上。
“求陛下饶命。”
“我们再也不敢了。”
如此说来,李漾真的是被冤枉的。
“是谁指使你们干的?此人可有什么特征。”
“异倖王说的对,若是你们供出主谋是谁,朕定当会从宽处理。”
几个人跪在地上颤颤巍巍的,就是描述不出来主谋的样子。
“当日我们带一女子进去,谁知那个女子想要勾引王爷。”
那个女子连忙解释,“不是的,是他们说让我完成这个任务就会给我一百两银子。”
总之李漾的冤屈已经被洗脱了,只是这几个人却相互的推起了责任。
“胡说,我们根本就没有这么做。”
秦煜霜抚着额头,懒的听他们的辩解。
“所以说你们是不会说出主谋的对吗。”
“来人,押下去。”
“陛下。”
“饶命啊。”
终于安静下来,秦煜霜看向李漾,想要知道他下一步准备做什么。
“也许这件事情真的跟温大人没有一点关系。”
“温大人抱歉,我误会你了。”
那些人定是被温宰相使用了什么计策,所以肯定不会说出实情的。
李漾又没有证据,所以还需要去找一下证据。
“还请温大人莫要怪罪。”
“不会的,人都有判断失误的地方,只要异倖王勿要什么事情都往我身上推就好。”温宰相冷言道。
“一定。”
“既然误会已经解开,那这件事情就当是过去了。”
“但这件事情的主谋必须彻查出来。”
“退朝吧。”
“臣恭送陛下。”
这件事情还不着急,得多找证据才好。
“异倖王真是什么都敢猜测,方才还在陛下的面前信誓旦旦的说此事与我有关系,可是毁了我的名声,若是我必究此事,你敢诬陷宰相也是会入牢的。”
“但本宰相也不是那样的人,就当给你一个面子,这个人情异倖王可是要还的。”
“好啊,一定还。”
温宰相轻哼一声后,离开了朝堂。
几个大人走过来关心道。
“真是吓坏了我,还好你能自证清白。”
李漾可惜道:“只可惜我证据不足,不能证明这件事情跟温宰相有关系。”
“那是应当,温宰相没有那么傻能让你找出破绽来。”
“说来也是。”
“事情已经澄清,我们一起去聚聚吧。”
……
与大人聚过以后,李漾微醉着回到府上。
“你回来了,怎么又喝酒了?”唐慧玉担心道。
“跟大人们在一起聚餐,一高兴就多喝了几杯。”李漾回道。
唐慧玉扶着他回屋,“我来给你脱衣服。”
李漾搂住她,“有你真好。”
……
而此时,温宰相根本就睡不着。
只见手下全部跪在地上,“我们也不知道异倖王会住在耳房啊,只能说明他早有准备,是我们失策了。”
温宰相把茶杯用力的放在桌子上,目瞪圆睁道:“为何不提前去看一眼,不是已经把钱都给他们了吗,怎么还没有离开呢。”
那些人非但没有离开,还被李漾给抓到了。
“回宰相的话,他们定是在当晚的时候被精锐兵给发现的。”
“这个李漾真不是一般人,培养的精锐兵都这么有洞察力,我当真是小看了他们,好在我没有暴露。”温宰相心有余悸。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暗刀从窗户处飞了进来,最后落在柱子上。
就是这么一下,温宰相惊出了冷汗。
手下纷纷起身,拔出长剑来保护他。
“老爷这个暗刀之下有一封信件。”
“打开来看看。”
手下拔下暗刀取出信件来,并展开信件查看里面的内容。
“老爷上面说让你明日正午时分去到这个地方,有人要会见你。”
温宰相有些疑惑,问道:“是谁要见我。”
“上面说是对你有利的事,而且信上还说,老爷一定得去,否则这把暗刀下次就会落到您的身上。”
“岂有此理。”温宰相怒道。
“是谁如此大胆,敢威胁于我。”
他拿过来信件看了看,有些略有所思。
“明日过了早朝刚好没事,去看看也无妨,你们多带些人过去,若是我有危险,定要把这个人给我抓住。”
“是,老爷。”
“今日就到这里吧。”温宰相打算回房休息。
“老爷我们来守夜。”
“好,交给你们了。”
次日。
过了早朝。
温宰相一个人匆匆的坐上马车离开。
在马车上换好衣服,又上了另一辆马车上。
最后来到目的地。
温宰相穿着平常的衣服,还带着一个帽子,为的就是隐藏自己的身份。
“老爷您放心去,我们在外面藏着,若是您有危险我们就立刻杀了这个人。”
温宰相点点头后,这才放心的进去。
这个酒楼比较的普通,平日里的客人也不多,他来到二层,推开一个雅间的门。
里面没有一个人,他走了进去,并坐在桌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