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力很快被聚集,如果再结合那本母书秘籍,还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力量。
他气定神闲,有种运筹帷幄的感觉。
更有好奇者想要过来参看一下,他们偷偷的靠近,就是想要知道那本金书的魔力。
“小心一点别被发现。”
“大家别挤。”
在这个时候,司书走了过来,“你们在干什么?”
众人一看是司书,连忙行礼应声,“司书。”
要不是对那本金书过于好奇,他们也不敢过来偷看。
“还不赶紧走,若是再发现你们打金书的主意,我就上告山长,将你们逐出书院。”
这么严重的警告,他们立马清醒过来。
“是是,以后我们保证不来偷看。”
不一会,这些人就都跑开了。
赶走了这些人,司书也没有打扰李漾。
这时,李漾做了一个收式,气运丹田,目前只是一个辅助作用,效果并非那么明显,只有继续坚持才好。
他离开床榻,并展示了一下成果。
果然气力像是被打通一般,强悍无比。
李漾有些惊喜,看着气力被舒展开,他还在想这书院里的子书都如此厉害,那母书一定不差。
……
主奉在房间里面骂人,他原本想要在考验中给李漾一个下马威,结果自己跌入坑中无法出来。
他打算再叫些路匪前来,抢夺李漾的书籍。
而此时,李漾还毫不知情。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书徒跑来汇报道:“不好了,李掌书,咱们的书又被劫走了。”
这几个书徒是负责运送书籍的人,听到这里,李漾连忙站起身来准备前去一看。
“真是好大的胆子,竟还敢惦记书院的书籍。”
他前往山下,就看见上次劫书的几个匪徒。
“李公子这一次可不是我们啊,我们想要保护书籍来着,可是对方实力太强,我们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这几个路匪已经改邪归正,专程为书院护书。
李漾问道:“那劫书的人是谁?有什么来历?”
“从他们的服饰来判断,应当是冷狼的人,冷狼的人就在岭南石窟中,我可以带你们过去。”
“也好,那就有劳你了。”
“公子千万不要客气,我们没有保护住书籍就已经很愧疚。”
“那就坐马车吧,这样还快一点。”李漾等人一同坐上马车。
终于来到岭南石窟。
护镖指着前面的方向说道:“李公子就是这里。”
李漾抬脚向前走去,这批书籍必须要出来。
“冷狼的人很厉害,李公子可要小心。”护镖提醒道。
他已经来到石窟这里。
石窟里面。
冷狼正在吃大鱼大肉,还不时的会小酌几杯。
“大当家,书院的人来了,说是要见您。”
冷狼眉眼轻抬,“告诉他们,想要回书籍,就掏一百两银子。”
“是。”手下应声道。
然后得意的把大当家的话转给李漾。
这不是钱的问题,他们敢抢书院的书就必须对她们严惩,要是以后经常如此,那书院不得赔死。
“一百两银子,你们老大是怎么看出来,书院肯掏一百两银子赎回这批书的。”
要说这批书也不值一百两银子,但他听山长说过,每一批书里面,都会有一部分是珍贵的书籍,世间少有,但也不至于要一百两银子。
“少废话,要掏就掏,不掏就赶紧滚。”
李漾没想客气的说话,他伸手摁住此人喉咙,而后一甩将其扔向一边。
迎上来的人,李漾一一出手将其打退。
最后,他带着冲进石窟中。
冷狼与他面对面而站,“我就说不抢,一堆破书而已,还让我大动干戈,想要回书,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听着对方这么说,那一定是有人指使他们出手的。
李漾问道:“书院出叛徒不足为奇,可是有人给了你好处?”
冷狼长笑起来,“你很聪明,猜的很对,所以你想要回书可没有那么容易。”
此言一出,除了李漾以外,其余的人都心头一凉。
“是吗?”李漾冷声道,“不如我们来谈一个生意如何?”
就算是跟他交手,今日打赢也会结下仇恨,以后书院的书肯定不安全,所以李漾才想到了一个主意。
“哦?生意,不防说出来听一听?”
这年头有钱赚就好,他们匪徒的生意也不好做,还有一大弟兄们要养活,提起生意来,他到是有一点想法。
“我们书院会运送书籍,所以缺一个镖局来护送,我出银子建设镖局,你们可以入职保镖,当然了,别的生意也可以接,我只拿七成的收益,其余的就分给你们,如何?”
冷狼在这一片还是很有知名度的,也是到了无人敢惹的地步,有他们来护镖肯定安全,就算有人想打书的主意,也没有办法来应对冷狼。
听到镖局这两个字,冷狼就觉得很稀奇,如此来说到是一份稳定的收入。
镖局护镖,听起来也挺强的,他思虑了一下回道:“成交。”
“山底下有一个小院落,是以前书院留下的旧址,不过已经没有用了,就把那里设置为镖局吧,即日起营业。”
“没问题,从今日起,那里就叫做冷狼镖局。”
冷狼大笑起来,“那今后你我就是兄弟了,这边请,我那里有一桌好酒菜,咱兄弟俩人喝一杯。”他搂着李漾就往里面走去。
李漾入座,“只是兄弟我,还有一个问题要问,这书院里面究竟是谁在捣乱呢?”
“这个……”冷狼犹疑起来,但比起以后的关系,他还是说出了实情,“是你们书院的主奉求我去劫书的。”
“是他。”
李漾浅笑一下,而后就跟他喝了起来。
待商议结束,李漾拉着一车书返回书院。
并将此事向山长汇报。
山长皱起了眉头,这就很难办,“他虽是主奉,可也是有来历的人,我不能对他进行惩罚,不过你做的很好,还成立一个镖局,如此,这运输书籍的问题算是解决。”
“我不知道这个主奉究竟是何关系,他犯了如此大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