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航和刘梅在县城,日子也爱过得水深火热,刘梅现在没有工作了,整天在家无所事事,但是她身体一直不太好,她的下身一直不舒服,当时从医院回来后,徐家航是没有碰她了,她也休养了一久,但是时间一长,徐家航彻底不碰自己了,她也患上了严重的妇科疾病。
徐家航的工作也遇到了很多麻烦,他本就只是高中毕业,很多东西都不会,在单位里,好像什么也做不好,又因为请假太多领导意见很大。
“家航,工作的事你上点心,你最近家里的事情挺多,总请假,影响不好!”领导提醒他道。
“知道了,领导!”徐家航垂头丧气地说。
“现在的工作,大多都要电脑办公,你得多学习学习电脑方面的知识,年纪轻轻多学点东西总是没有错的。”领导再次说道,徐家航是退伍回来的,本来得先去乡镇上锻炼锻炼,但是徐家航是上面有人打了招呼的,他也得罪不起。
“我知道了,领导,我一定好好学!”徐家航在领导面前还是很谦虚的,他明白,在单位自己不会的东西多,得夹着尾巴人,他本来也想好好学习,但是家里的事一件接一件,让他应接不暇。
在单位被领导批评了,徐家航下班回到家也闷闷不乐,刘梅不但没有做饭,还人也不在家。
徐家航气呼呼地坐在客厅,他和刘梅住一起来,刘梅整天除了穿衣打扮,什么家务也不做,整天弄得花枝招展的,但是确实绣花枕头一包草,医生说不能行房事,他也不稀罕她,不知怎么的,她下身总是发出一股恶臭,让人恶心。
徐家航也懒得在家里待,他走出家门,去外面打了一碗快餐,吃完觉得无聊,在街上闲逛。天渐渐黑下来,灯红酒绿的,徐家航路过一家按摩店,徐家航不由自主地走了进去。
徐家航盯着墙上的几个表,呆呆地看着,他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
“你好,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一个穿着超短裙、大V领的女人站在他面前。
“我想……我想泡个脚……”徐家航脸憋得通红。
“帅哥,我们这里光泡脚是48,加上按摩88,我觉得你全部做更划算。”女人笑着说。
徐家航犹豫了一下,看着女人笑盈盈的脸,心旌荡漾,说道:“那好,做个88的。”
“好的,先生,你里面请。”女人把徐家航让进一个包房,就去准备水了,徐家航没有来过这种地方,他一直觉得这种地方不是什么正经地方,想想刚才招待自己的女的,那穿着,还真不像正经地方,这个包房也是有点昏暗,徐家航不禁期待发生点什么。
不一会儿,女人就抬进来了一个木桶,里面泡着些什么他不知道,但是能闻见一股中草药的味道,女人蹲下身子,把徐家航的脚抬入水中,女人胸前的丰满若隐若现。
徐家航泡脚的间隙,女人走到他身后,开始给她按摩肩颈,背,腰,徐家航没有想到这个女人手劲还挺大,平日不按摩的徐家航,疼得龇牙咧嘴。
“怎么了,帅哥,手重了吗?”女人问道。
“没有……没有……”徐家航嘴硬道。
女人继续按着,徐家航慢慢放松下来身体的疲乏解了大半。女人接着又给徐家航修剪了脚指甲,徐家航突然间很享受这种感觉,按完以后,整个人都神清气爽的。
“帅哥,你要不要办一张卡,办卡以后,每次来都打8折!”女人说道。
“办卡啊?怎么办?”徐家航问。
“一次性充300就可以办了。”女人娇笑道。
“哦,那也不贵!”徐家航心里盘算着,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以后我来还找你!”
“你就叫我小芳吧!”女人笑道。
“小芳!村路有个姑娘叫小芳的小芳吗?”徐家航说道。
女人咯咯笑了起来,说道:“你真幽默,我可没有长长的辫子。”
徐家航看着这个小芳,人长得漂亮,身材很好,刚才的按摩简直就是一种享受,徐家航突然觉得,这钱花得值,于是他爽快地办了卡。
回家的路上,徐家航心里想,钱可真是一个好东西,他有过两个女人,杨晓薇假清高,很无趣,刘梅有一百个心眼子,相处起来好累,还是这种互不相识的人好,花点钱,她服务,你相受,不用费那么多心思。
他以前一直在部队里,那会儿的训练是真的苦,现在他转业了,何必再受女人的气,他得好好享受生活了。
回到家,刘梅已经回来了,看样子刚买了一身新衣服,正在那里试衣服呢!
“刘梅,你又买新衣服了?”徐家航问道。
刘梅看了徐家航一眼,说道:“是呀,好看吗?”
徐家航走到刘梅身边,说道:“你整天又不出门,又不上班,穿成这样干什么?”
“我乐意!”刘梅说着走进了房间。
“我说你拿着打扮的钱,好好治治你那下面 那味道谁受得了!”徐家航跟了上去。
刘梅脸色一沉,被徐家航说到了痛处,她横眉冷对地说道:“我成现在这样,还不是你害的。”
“怎么是我害的,哪个女人不伺候男人,怎么别人不像你一样啊!”徐家航说道。
“徐家航,你和我什么关系,我是什么样与你有什么关系?你妈不是不让你娶我吗?那我是香还是臭,关你屁事。”刘梅说完,去了另一个房间。
刘梅觉得现在的日子太没劲了,身体身体不舒服,徐家航还敢嫌弃自己,现在她住的是自己的,自己没有赶他出去就是好的了。
刘梅不想再和徐家航这样下去了,她发现,徐家航非常大男子主义,还有暴力倾向,但是她现在不敢想和徐家航硬碰硬。
正发愣,刘梅的电话响了起来,刘梅看了看,是妈妈打来的,娘家那边还不知道她离婚的事。
“喂,妈!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刘梅说道。
“过几天就是劳动节了,放假闲着没事,我和你爸想来看看你!”妈妈说道。
“啊?妈,你和爸要来?”刘梅惊讶道。
“是啊,我和你爸你结婚以后就没有来过,这次趁着放假,来看看你们,贺文还好吧?”妈妈问道。
“好……妈,我们都挺好的!”刘梅说道。
因为结婚时间短,刘梅不确定孩子是谁的,所以怀孕的事,刘梅也没有跟家里说,幸亏没有说,不然还得解释孩子流产的事,让父母伤心。
“那过几天爸妈就来了,你想吃点什么家乡特产,爸妈给你带来。”刘梅妈妈说道。
“妈……我……要不我去看你们吧!我现在也没有上班,有的是时间。”刘梅说道。
“不用,不用,妈和你爸也想来看看贺文和你公公婆婆,结婚时匆匆忙忙的,也没有好好说说话。”刘梅妈妈说道。
刘梅挂了电话,脑子嗡嗡嗡的,她爸妈要来,她可怎么办,她不想让父母知道她离婚了,毕竟当时她结婚,在他们家族里可是人人羡慕,给父母长脸的。
怎么办,怎么办,刘梅着急了。再让父母知道自己和徐家航这样不清不楚地在一起,那父母非骂死她不可。
父母都是有单位的职工,是共产党员,,他们这辈子最要的就是脸面,当年她考上山区小学,本不想去,但是父母觉得,年轻时候就是应该多历练历练,硬是要让她去。
她结婚以后,公婆希望她把工作辞了,爸妈还把她好一阵说,最后考虑到夫妻长期不在一起也不行,勉强同意了她辞职。
刘梅在房间里踱着步,该怎么办呢?刘梅拿出电话,犹豫了许久,拨通了赵贺文的电话。
赵贺文看见刘梅的电话,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
“喂!”赵贺文的声音传来,刘梅听见赵贺文的声音,突然有点哽咽,如果她好好和赵贺文过日子,现在会怎么样呢?
““喂,刘梅,你怎么了?”赵贺文的问道。
“贺文,我……”刘梅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你怎么了?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赵贺文最近被秦璐弄得焦头烂额,听见刘梅的声音不对,忙问道。
“你最近还好吗?”刘梅问道。
“好……挺好的……”赵贺文说道,“你呢?过得怎么样?”
“我不好!”刘梅说道,“自从流产后,我身体一直就不好!”
“那好好去医院看看啊,大意不得,你现在回县城去了吗?”赵贺文问。
“是啊,我现在回县城了,住在你以前的房子里。”刘梅说道。
“你还是来市里的医院好好看看,县里的条件毕竟有限!”赵贺文说道。
“贺文,我现在有件事,想请你帮忙!”刘梅说道。
“什么事?你说!”赵贺文对于刘梅,有也是有亏欠的,毕竟当时娶她,自己的目的也不单纯。
“我爸妈想来看看我,但是他们不知道我怀孕流产的事,也不知道我们离婚的事,您能不能帮帮我?”刘梅说道。
赵贺文沉思了片刻,说道:“怎么帮啊?”
“我想请你他们来时,和我一起去见他们。”刘梅说道。
“行,刘梅,不过你还是应该早点告诉他们,一直瞒着也不是个事。”赵贺文说道。
“我知道,但是我们结婚时间还很短,这么快就离婚了,我爸妈肯定接受不了,他们肯定会以为我们把婚姻当儿戏。”刘梅说道。
赵贺文想了想,说道:“要不你来市里,让你父母也来市里看你就行了。”
“不好吧!我去了会影响你吧!”刘梅说道。
“没事,现在秦璐怀孕,我也不能回去县里,我爸妈也在这里。”赵贺文说道。
“我去了,秦璐怎么办呢?”刘梅问道,毕竟秦璐已经怀孕了,肯定住在赵家,她去了怎么办?
“我爸妈一直没有答应秦璐住过去,她现在还住在原来那边。”赵贺文说起这件事就头疼。
“那你爸妈那里……”刘梅担心道,“我爸妈说想去拜访一下你爸妈。”
“没事,我跟他们说!”赵贺文说道。
刘梅心里感动,说道:“谢谢你,贺文。”
“谢什么,刘梅,我对你,也有很多抱歉,我都没有跟你说过对不起,你就不要跟我说谢谢了,一日夫妻百日恩,没必要离婚了就老死不相往来。”赵贺文说道。
挂了电话,刘梅擦了擦眼泪,赵贺文虽然是玩世不恭的,但是有情有义之人。她默默想到,明天徐家航去上班了,她就去市里,如果让徐家航知道了,他肯定不允许她去见赵贺文。
赵贺文挂了电话,秦璐问他和谁打电话,他说没谁。
“贺文,我们什么时候结婚,肚子越来越大了,我可不想孩子生出来是个私生子。”秦璐幽怨地说道。
“秦璐,我爸妈的条件也提了,但是……”赵贺文也说不出口把孩子送走,“我们就这样耗着吧!脱离赵家你也不愿意,我有什么办法!”
赵贺文是一心想自力更生的,但是秦璐不同意,赵家的财富,是他们几辈子也赚不到点,如果没有赵家,那他们以后的日子会怎么,他不敢想,赵贺文还有一个妹妹,赵贺文曾经说过,他父母说了,儿子靠不上,他们就让妹妹招个上门女婿,把财产都留给他。
她最近已经在找可以收养妞妞的人家了,赵贺文不同意她这样做,但是秦璐说,孩子是她的,她做主。
赵贺文没想到秦璐会这么狠心,她一直觉得她心思单纯,没有心眼,一个人孤苦无依,惹得他怜惜,没想到秦璐在面对荣华富贵上,竟会如此。
但是现在秦璐已经怀了他的孩子了,他也没有办法,秦璐天天在他耳边说,她不想让孩子以后和她一样苦命,所以一直想讨好赵家父母,可是赵家父母就是一直不松口。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父母在面对秦璐的事情上,一直这样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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