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人需要一个答案,在知道了答案和自己的述求一致之后,就会努力的去做。
商于身为遗存的天圣士,对于自家的公子,给了陈安之一个我事必达的承诺。
“老隆,黑鸦的事好办,但夜枭难整啊!”
看着商于领令离去,陈安之就是对着剩下的那人叹道。
隆庆与商于跟随陈安之天南赴任,,陈安之给他们两的任务,一个负责夜枭,一个负责黑鸦。
之所以这样决定,一是他们潜伏猎妖十年,懂得怎么隐藏自己,不会让人看出根脚。二是他们都是定北出身,是他最可信和依仗的人。
“其实天南夜枭统领,我觉得最好的人选,还是阿陀佛。”
隆庆在一番思量之后,把自己的意思说了出来。
“阿陀佛?”
陈安之听了隆庆的话之后,慢慢咀嚼起了这个名字。
十年藏军,离开定北的时候,大元帅给了他心杀四将。
在这四人之中,只有定南将这个家伙没有入军,神神叨叨的像个神棍,又给人一种神秘得紧感觉,的确是天南夜枭最好的统领人选。
......
“阿阳、老衲,看来我得走了,你们也赶紧回归各位,别玩脱了。”
圣城里,一个光头在看完了偷来的文渊阁拟令后,就是对着阳顶天和纳兰德说道。
“那谁来盯着那家伙?”
阳顶天口中的那家伙,自然指的是户部尚书的私生子,被他们捉了把柄的赵括。
端王夺刀之后,他们三个要护着陈不凡回返,一是怕大雪山的钟无艳暗杀栽赃,二是为了盯住赵括,让他继续吃里扒外。
“赵天来那个家伙,比我们三个都会盯人和装怂,别忘了,还有一个被陈不凡迷得五迷三道的田欣欣。”
“阿弥陀佛,赵施主啊,真是罪过罪过。”
喊了一声佛号,留了一封信,赵括私府里的三位门客,就此人间消失了。
......
“主司,天南郡守苏祁荣来拜。”
一郡主司,皇卫为下,是大魏独一份。
所以,天南郡商吏司的门槛也是高了起来。
门房阿青龙行虎步的进入了大厅,有些不以为意地说道。
毕竟,身为皇卫,什么各部推官、一州牧守的,他也见得多了。
对于这种不过郡守之类的小丁小吏,他着实在抬不起那种尊重的欲望。
“阿青,入乡随俗,以后不能如此嚣张,要不然别人以为你护的是大魏王爷呢。
告诉他,我忙着呢,改日再见。
叫索契上来见我!”
陈安之笑着说,但是听到了阿青的耳朵里,却是嗡鸣作响。
他有些得意忘形了。
.....
“老索,天南商吏司有听闻的权力,让你手底下的人放低点姿态,门槛不要抬得那么高。
不然,怎么会有人敢来告状?
没人告状,我们怎么抄家,不能抄家,我们怎么赚钱?”
被唤来的索契,一入衙司正厅,就是被陈安之好一番说教,搞得他莫名巧妙。
“我听说魏南县的商吏司,有栽赃陷害的冤案发生,你去把那案牍拿来给我看看!”
陈安之笑眯眯地说道。
“啊...哦..哦哦...”
一个惊讶之后,索契瞬间了然。
自家的主人,越来越什么了。
敲打就敲打呗,非要说得那么隐晦。
唉,那味,越来越像个圣城里的大官儿了。
果然,妖人底下要醒神。
公公的提点,是对的!
......
“不见?”
听着自家负责通禀的护卫回应,苏祁荣有些惊讶。
这不过是仅限于礼尚往来的走过过场,一个形式而已,其实他也不想和陈安之见面的。
结果,他竟然被拒了,连得天南商吏司的衙门都进不去了。
“大人,虽然商吏司有皇权附身,但你好歹也是一郡主官,如此丢了脸面,要不点了郡军,做了他?”
通禀的护卫蛊惑到。
“滚你个腌臜货。
如果你不是魏南商吏出身,我直接斩了你。”
一声喝骂,郡守的仪架直接在天南商吏司的门前回转。
苏祁荣知道,陈安之这是在立威。
只是来俊臣刚一走,苏定手下的人就是如此作态,是不是有些都不把他当人看了?
......
“走了?”
在郡守仪架回返之后,陈安之现身在了天南商吏司衙司的门口。
“我听到那个通禀的,说要做了大人你。”
门房的阿青愤愤不平道。
“阿青,我是听索统领说你有顺风耳,才让你坐了门房收银的位置。
但话入耳中,该说和不该说的,你还不能掂量明白的话,我可要剜你耳朵了。”
一声警告,再附送一个剜耳的动作之后,陈安之就离开了门房回到了衙司大厅里,开始思考。
那傻货啊,是不是要换掉。
但是因为他傻,所以可拒掉很多他不想见的人。
头疼!
......
“天南五城,四城皆以忙于罪税唯由,不觐!”
在纠结于手底下桀骜不驯的人太多了,终归不是好事的陈安之在苦恼。
而新任黑鸦统领商于,又给他回馈了这么一个信息。
“我草!”
听到了这话,陈安之立身而挺,一脸惊讶。
魏南掌司苏定这样的做法,是要给他送人头?
“老家伙,给我滚出来!”
一人智短三人计长,陈安之终于想到了那个老浑货,对着门房处大喊到。
......
“叫什么叫,差点把我耳朵都喊聋了!”
来福佝偻着腰,一脸活不过大魏16年初春的模样,对着陈安之不满的说道。
“怎么,在交代后事,要选弟子了?
阿青不合适你的!”
陈安之的嘴,除了不喷粪之外,历来都是臭的。
特别是对这种要倚老卖老的家伙,他更是喜欢粑粑输出。
“得,看在田不田的份上,我就不追究你溜了我一路的事情。
那个谁,你想怎样?
不田,给爷爷倒杯茶!”
被陈安之如此呼吼,其实来福是想刀人的。
但是一看见陈安之身边笑眯眯的田不田,他就蔫了。
所以,一个嘴架之后,他就躺在了天南主司大位上笑问到。
......
“不田,老家伙牛掰得很,你要给我多灌点迷魂汤。”
陈安之的话,说得非常露骨。
这老家伙,活脱得太像孔夫子了,所以他张嘴喷粪的尿性也就上来了。
“你是怕魏南苏定给你挖坑,一不小心就让摔了个狗吃屎,然后事而不决?”
老家伙就是老家伙,眼睛就是毒,只是看了一眼案头上的情报,就看出了陈安之的难处。
“嗯呐!”
陈安之用力地点头。
“叫声爷爷,我就告诉你该怎么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