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朱城来信,炼神春确是可以让朱氏翻身!”
安州郡主府,安州岛最高权利的中心。
一个人在品茗着天品的炼神春,一番享受之后,沉声说道。
利益,总会让人记挂。
更何况,炼神春不止是酒而已,它是更多人可以走出去的钥匙。
人多了,自然就能势大了。
更何况,陈情虚境里还有海兽之祸。
而丰饶的大陆,因为血盐城和陈情楼的存在,早已深入陈情十六州的人心里而心生向往。
这是陈情岛对于境内之人的一种鞭策和激励。
如果能把炼神春抓在手里,朱氏就不会是陈情八部里最弱的一方,在血盐城八部里,也会多了话语权。
“可他有酒先生做靠,现在还搭上了收税司!”
那人的对面,是另外一人。
朱奎知道自家大哥话里的意思,他其实也是心动的。
虽然安州岛本来是他们说一不二,但是现在有些东西得考量。
“楼岛那边传出消息,朱城威莱酒楼的掌柜,曾经亵渎过安家圣女。”
大哥的话,让得朱奎眼睛一亮。
这样的话,就好操作了。
......
“我曾亵渎过楼岛安家圣女?”
听了斗斗给的情报,陈安之眼睛大瞪。
这破娘们,到底想干嘛。
“得到了讯息,就是这么传的。
安州岛,最近登岛的陌生人越来越多,朱城里的生面孔,也是变多了。”
斗斗说话间,满是无奈。
如果当初知道自家的掌柜还有这种破事,打死他也不上这贼船。
“跟我说说楼州岛安家!”
原本要安生过日子,慢慢的培植自己的势力,然后到时再天神降临,结果直接被安笑笑捅成了人神共愤的存在。
陈安之不得不要梳理一下陈情八部的情况了。
......
血盐八部,其实就是浓缩版的陈情八部。
情州岛、楼州岛、风州岛、雨州岛、雷州岛、火州岛、斗州岛、安朱岛,是陈情十六州的八大主岛,也就是所谓的陈情八部。
其中情州岛陈氏主事,楼州岛安家为王,剩余的六岛皆是以陈、安两家为王。
所以,只有陈安两家才有圣女之说。
而在大魏之中属于陈情十六州的势力,除了血盐城之外,还有一个特殊的陈情楼存在。
陈情楼是血盐城的监督者,而由情州岛和楼州岛携手建立的陈情八部长老团,则是整个陈情十六州的实权者。
这也是外人把整整十六个岛屿称作陈情岛的来由。
“也就是说,在陈情八部里,除了陈、安两家之外,剩下的六家,并不是固定的?”
陈安之了然基本之后,问到。
“是的。”
斗斗回答得很干脆。
他出身斗州岛世家。
虽然只是个边缘人物,但是对于八部主家里,这种常识性的东西,还是很清楚的。
“那就意味着,除了陈安两家之外,剩下的十四岛家族,谁都有机会做那六部主家之一?”
陈安之直接一言道出了本质。
“自然!”
斗斗的话,确认了陈安之的猜想。
陈情岛的老祖好有前瞻性。
因为只有一个竞争的氛围,才能让得团体强盛不衰。
“既是如此,那就不怕了!”
对于因为安笑笑之言,将要掀起的陈情吃醋风暴,陈安之安心了下来。
......
“你还有闲心来我这里?”
朱城酒院,酒先生意外。
要知道,因为安笑笑的话,现在朱城出现了很多生面孔。
知道的人,都知道这是针对陈安之而来。
结果这家伙还有闲心来他这里溜达。
“你说,如果我把他们都干翻了,不会打走了小子又来了老子吧?”
陈安之直接说出了来意。
“年轻人间的争风吃醋,倒不至于。
要知道,陈情虚境本是海兽的老巢,生生死死,那是常事。
更何况,还有我给你兜着。
你要记得,在陈情虚境里,活着的人和胜利者,才有存在和让人高看的价值。”
酒先生说得很随意,但话语里的意思却透露着残酷。
“那就行!”
得了答案,陈安之潇洒离去,直让得酒先生看不懂。
......
潮起潮落,日升日落。
又一日,到来了。
“我x!”
一大早,开门的朱大宝被眼前的人吓了一跳。
那人的气息,森冷得可怕。
“怎么,酒先生的徒弟,那么胆小?”
那人一个讥笑,然后在朱大宝愤怒的目光之中,如若无人地进了威莱酒楼。
......
“我以威莱酒楼掌勺大厨的身份告诉你,不接客!”
自威莱炼神春风靡朱城、供不应求之后,朱大宝也从珠贝村的剥虾大王变成了朱城的人物之一。
所以,他说出这话的时候,很有底气。
“暗劲巅峰,还是不够看的!”
说完之后,来人一个靠山撞,直接把朱大宝撞得五脏六腑一个气血翻涌,碎了威莱酒楼的柜台。
“有好戏看了!”
威莱酒楼最近强势无比,一些朱城的地痞无赖早就恨透,见着这光景,大声嚷嚷了起来,瞬间引来了一群吃瓜群众围观。
......
“我知道他是谁了,靠山撞南飞!”
吃瓜群众还在奇异谁敢这么大胆,人群之中一个人惊叫到。
“嘶!”
听了他的话,其余人皆是一个冷嘶。
安朱岛撞南飞,安朱十杰之一,先天境一品上的高手。
据说陈情长老团里,有某个长老属意于他,想要收他为徒,结果却是被他骄傲的拒绝。
......
“朋友,你撞的可是收税司的产业与收税司的人!”
后院里,听到了响动的陈安之走了出来,冷冷地说道。
“陈情十六州,年轻人较技,如收税司一般,从不论背景。
本来以为酒先生的徒弟很了不得,刚才没有收住力,着实有些对不住。”
撞南飞说得很是愧疚,但是看那神色不然。
“这么说,你是来找死的?”
既然对让以较技之名来堵他,陈安之可就不会再有好脾气。
“屁可以乱放,但话最好别乱说。
否则,本来能活,却因为破嘴而死。”
说完之后,撞南飞摘下了斗笠,解下了披风,漏出了他那阴鸷的脸色,还有他那把背后的大刀。
很明显,这一次他是为了废陈安之而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