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一点,陈少平接到了尤寒露的短信。
“我在江畔大酒店,你过来吧!”
这条消息让陈少平纠结了好久。
尤寒露的意思非常明显了。
但,此时的陈少平也不再是当初那个无牵无挂的单身汉。
而且,尤寒露和李玉彤还是极好的朋友,尤寒露将李玉彤当作小妹妹一般。
长久没有性生活的男人是躁动的!
更何况,陈少平和尤寒露有着那么让人难忘的一夜。
在半个小时后,陈少平出现在了尤寒露所在的套房里面。
温馨的房间里面,尤寒露身上穿着半透明的丝袍,火辣的身材呼之欲出。
尤寒露坐在温暖的客厅里面,半边放着红酒、雪茄、还有精致的小甜点。
“陈县长什么时候变得婆婆妈妈了?”
尤寒露有一丝幽怨,给陈少平倒了一杯红酒。
“良辰美景有佳人相伴,真是让人亦梦亦幻!”
陈少平品了一口红酒。
尤寒露扭动着妖娆的身躯,直接坐在了陈少平的大腿上。
“放心好了,咱们之间是最纯洁的革命友谊!”
尤寒露用手整理了一下头发,顺势就将胳膊架在了陈少平的脖子上。
那挺拔丰满的胸脯就来到了陈少平的鼻间。
陈少平再也把持不住,一把搂住了尤寒露,头就钻进了她的胸前的丝袍里面。
尤寒露一双滚烫的手紧紧抱住了陈少平的头,喘息渐渐重了起来。
两人很快就缠绕在了一起,陈少平将尤寒露平放在沙发上,勇猛地压了上去。
尤寒露紧紧地缠住了陈少平,主动发力……
一场酣畅淋漓的鏖战,从沙发到了床上,从床头到了床尾。
陈少平肆无忌惮地冲击,一次强过一次。
尤寒露并不是被动出击,也有主动发力。
所有的一切都是火辣辣的,热滚滚的……
干柴遇上烈火,哪管谁对谁错?
一通鏖战之后,尤寒露一头秀美的长发被揉得乱糟糟的……整个人慵懒的躺在了陈少平,一动也不动了。
“你认识杨锦东兄弟是因为好闺蜜高玉丽?”
陈少平搂着温软如玉的尤寒露,轻声问。
“嗯!”尤寒露应了一声,头从陈少平的怀中钻了出来,与陈少平肩并肩睡着,“陈县长,你好像对杨锦东兄弟意见很大!”
陈少平没有回答,算是默认了。
“陈县长,你三十来岁就是正处级实权领导,对于普通人来说已经是天花板一般的存在,你真的犯不上得罪他们……”
尤寒露用雪白的手指轻轻抚摸着陈少平胸脯,见陈少平并不说话,于是,她索性将话题说得更清楚了一些。
“杨锦亭是高玉丽的老公,高玉丽是省长高明跟唯一的女儿……杨锦亭虽然只是高明跟的女婿,但这些年极地高明跟得信任!”
“极地高明跟得信任?”
陈少平听了心中没来由的一阵怒火:“要是没有高明跟的信任,杨氏集团也不会在金江省四处为非作歹,而毫无顾忌……”
当然这番话,陈少平只有留在心中,并未对尤寒露说出来。
尤寒露和陈少平是两个世界的人。
出发点不一样,看问题的角度也不一样。
“从北京传来消息,金江省省委书记姚达将要到中央去,可能要担任副总经理,高明跟是金江省省委书记的重要人选!”
尤寒露索性对陈少平说得更为直白了一些。
陈少平在心中已经是怒火中烧:“如果让高明跟当上省委书记,杨氏集团在金江省岂不是翻了天?”
“陈县长,趁现在你们之间的矛盾还没有到不可调和的程度,我可以给你们做个中间人……让你们化解矛盾,直接走进了高明跟的圈子!到时候,如果有高省长或者高书记在背后支持你,再加上你的能力,我相信要不了几年,你就会成为正厅级干部……”
尤寒露是真心为陈少平好,然而,这却是违背陈少平本性的。
“不可能的!”
陈少平回答得很平静,也很坚决,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
“为什么?”
尤寒露疑惑地看着陈少平,“陈县长,这对于你在金江省发展,绝对是最好的一条路!”
“世间的路有许多条,我偏偏不喜欢和杨锦东兄弟同流合污这一条!”
陈少平淡淡地说。
尤寒露呆呆的看着陈少平倔强的眼神,突然就将脸贴了上来,深深地和陈少平接吻。
随后,两人开始了第二番鏖战。
“陈县长……以前,以前,我就觉得你,你与众不同……但,但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同……”
尤寒露一边喘息着一边说。
“现在,现在我知道了……你,你是非常有个性的一个人……迷人的是你的个性……”
陈少平咬着尤寒露的耳垂,一个劲儿地卖力耕地……
陈少平是最不喜欢做爱的时候分心,这种时候应该集中精神,释放生命最原始的本能。
而在古代印度,有一种修行的方法叫做“观空”,据说是在做爱的时候修行,在人性大乐之中参悟世间的最高佛法。
在陈少平看来,这简直是一种不可理喻的行为。
做爱就做爱,谈什么修行?
把做爱当作修行,这难道不是一种可耻的行为吗?
做爱本身就是一种释放……是生命的本性。
陈少平强有力的突进,让尤寒露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在隔壁的套房里面,杨锦亭正在骑着高玉丽,只是骑了五六分钟就开始缴械投降了。
杨锦亭曾经也是床上猛将,但在发达之后,杨锦亭身边有太多的女人了,他最高记录一天晚上做爱五次,每一次都是跟不同的女人。
如此浪情之后,导致的结果就是小杨锦亭未老先衰,曾经的一号猛男,在御女无数之后,雄风不再,站起来需要看心情,挺几分要看运气……
杨锦亭的速战速决,让高玉丽已经充满了怨气。
她刚刚三十岁出头,正是如狼似虎,坐地能吸土的年纪……碰上了征战沙场早已经疲软的杨锦亭……真是着折磨。
但这种事,又实在是羞于启齿,连一个能说的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