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本地的县令给本王抓过来!”
说完之后又犹豫了一下,紧接着补充道:“不要惊动任何的人,知道了吗?”
黑鹰接到命令之后,又迅速的离开了。
现在本就是夜晚,城内街上的人也就是三三两两的,并不是很多。
一个黑影从房顶上快速的跑着,谁都没有发现。
直到落在了一处大院后面,黑鹰直接翻上墙,一脚踩在了墙上又爬上了房顶。
他的轻功了得,就算是脚踩在房顶上也不会有任何的响动。
直到在一处小院的房顶上停了下来。
他先扒开了房顶的瓦片,看到了一对中年夫妇。
妇人神色担忧的看着男人:“老爷,若是这些事情被皇上知道了的话,绝对不会放过咱们一家的,您就收手吧!”
那男人听完冷哼了一声,直接一袖子将那妇人甩倒在了地上。
“妇人之见!你懂什么?”
“倘若本官一直如此下去,也就只是个县令而已,但是如果这件事情成功之后,那我将有数不尽的荣华富贵,到时候人人都得低我一等!”
黑鹰听到这话之后也就知道这个人是自己要找的。
那妇人知道自己是劝不动,也就只能从房间里面出去,而就在这时黑鹰直接拿出来了一个管子,从房顶上将烟雾吹到了房间里。
没过一会儿,县令便直接晕倒了。
黑鹰这才从房顶上下来,慢慢的推开了门。
就算是去的话,也得异常小心一些才是,免得再招惹一些麻烦就没有必要。
完颜仲兀自然是信任自己的安慰,办事的能力,现在就让人在此处搭了些帐篷。
也只能在这里稍微休整一下。
这件事情如果不查清楚的话,他总归是睡不安稳。
黑鹰将那个县令带来之后,直接扔在了地上。
完颜仲兀满意的对着他挥了挥手。
而这是那个心里因为头部重击疼的,直接呲牙咧嘴的坐了起来,还以为自己睡着了呢,可是揉了揉眼睛发现自己根本就不在房间里。
再转过身来就看见一个面色阴沉的男人站在他的身后。
“你是本地的县令?”
那人也是直接站了起来,可他身后还有很多的人都在站着。
一时间这月黑风高的样子,而且还被带到了这里,他哆哆嗦嗦的点了点头。
“在下正是,请问阁下有什么事?”
完颜仲兀冷哼了一声:“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本王是谁?”
那下面这才揉了揉眼睛又仔细瞧了一下,指着他恍然大悟的说:“你是通缉令上的那个人?”
可是他瞬间发现了之前那一句话其中的一个点。
“本王?”
那人也都是吓得直接跪在了地上:“王爷饶命啊!”
完颜仲兀坐在旁边的凳子上,神色阴冷:“饶命?你可知通缉本王是要诛九族?”
“这其中有什么缘由还不速速说明?”
他这个人其实看一些事情都非常的准的,料定这样的一个人是坚决翻不起什么大风大浪。
那县令被吓得半场都不敢说话,一直哆嗦的跪着。
完颜仲兀实在是没有什么太大的耐心,直接将旁边的一个石头拿了起来,丢在了他的肩膀上。
“疼吗?”
县令哆哆嗦嗦的回答:“回王爷的话,属下……属下不疼。”
完颜仲兀嗤笑了一声:“你是把本王当傻子一样的看吗?这么大的一个石头砸在身上不疼?”
他此话一出,那个县令更是吓得又连连的磕了好几个头,磕磕巴巴的说:“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属下有一些疼。”
完颜仲兀这才点了点头:“那你觉得被石头这个样子打一下让你说出实话疼,还是诛连九族砍你全家的脑袋疼?”
完颜仲兀从来都不会说一些弯弯绕绕的话。
他能说出来的话,那就是他能够做到的。
这个县内显然也都是相信的,现在虽然是冬天刮着风的夜晚,可是他下的浑身全都是汗。
“前些个日子有个契丹人来找到了属下,说是抓到王爷还有其他几个人之后会给属下一笔不菲的钱财。”
完颜仲兀一听到契丹人,脸色就更加阴沉了起来。
“叫什么?”
“回王爷的话,那人名字叫阿木尔,好像说他是契丹皇子。”
完颜仲兀冷笑了一声,契丹是个什么样子的,他自然是非常的清楚。
如果真的和他们打起来的话,简直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将他们解决。
但是这个皇子的话……
一个不受宠的皇子罢了,竟然敢在他们大厅如此嚣张,他定要好好灭灭他的威风。
“现在在哪里?”
县令听完之后犹豫了一下,眼前的这个人是他得罪不起的。
“回王爷的话,那人现在已经走了,只不过过几日还会再回来的。”
完颜仲兀听到这话之后,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件事情判决的程度是按照你之后的表现来看的,所以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这话虽然是提醒,但其实里面威胁的成分确实是挺大的。
他就算是有一千个胆子,也再不敢做那些谋反的事情。
连忙磕了个头:“王爷放心,只要王爷肯给属下将功夫过的机会,那手下绝对不会辜负您的信任的!”
完颜仲兀起身:“现在把本王能进城了?”
他哪里敢说不啊?
连忙点了点头,然后跟在了他的身后。
甚至还找了一处别院,让王爷住着,只不过这里的话完颜仲兀待不了多长时间。
耶律舟带着昭阳两个人也算是直接赶路,根本没有任何的耽搁。
只是进了城之后,竟然发现那些墙上贴的全都是缉拿他们的画像。
昭阳这一路上早就已经和他相处的比较熟悉了。
甚至还调侃的说:“这也算是让我们大金的人知道了你。”
耶律舟有些疑惑的看着这张画像,总觉得这个画技自己非常的熟悉。
“阿木尔?”
但是不可能呀,虽然之前被他给跑了,但是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难道他还敢如此放肆吗?
又或者说现在是在别人的地盘上,怎么可能容得他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