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占清月借着坐马车出来巡查的机会,心念一转钻进了空间里。
如今的空间可大变样了,升级了的茅草屋变大了不少。
占清月在里面放了很多药材和粮食,和一些日常用得到的柴米油盐,甚至是街边随手买的包子,当然想要自家的药膳火锅,那也是能拿得出来的。
左右这东西放在空间里面也不会坏。
经过逃荒那一遭,她可是太知道饿肚子的感觉了,既然自己有这么一个条件,多少都得准备些吃食才行。
京城这边,韩俊昇看着自己家养的暗卫传回来的那么多消息,暗暗心惊的同时,又颇为感慨。
他紧抿着唇,剑眉入鬓,一双眼睛里写满了算计
“大人,大公子他在荒北立了那么多的功,想必借着这些功劳和圣上说说,应当能将他给调回京城赴任吧。”
幕僚罗书云和韩俊昇相对而坐,面前是一个棋盘。
他将那些暗卫传来的消息看了一遍之后,斟酌道。
韩俊昇挑了挑眉,清冷的脸上终于有了一点表情。
“我正有此意。”
说着,他立刻修书一封,派人走韩家自己的信息网把信给递出去。
不成想,隔天上朝,却听见了圣上夸赞韩毅云主动请留,继续担任荒北知府。
韩俊昇脸色黑得像锅底,下朝回来一言不发。
罗书云见他这个样子,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大人,依在下之见,这恐怕是因为占县主之故,荒北是占县主的封地,大公子作为占县主的夫婿,这也是过了明路的。”
罗书云说到的这里微眯起眼睛。
“可要是占县主也进了京呢?只要他们两口子一同回京,想必留下二人一事就能迎刃而解了。”
韩俊昇点了点头,抬起眼皮看了一眼罗书云。
“罗兄真是老夫的知己也。”
罗书云头戴四方平定巾,身边道袍,外是一层纯色褡护,活脱脱一个书生的形象。
韩俊昇眼睛微微眯起心里也渐渐有了主意。
他当即派人备了礼,进宫面见太后。
企图借着太后寿辰一事,把韩毅云给留下来。
她占清月区区一个县主,再大还能大过太后去。
没过多久,占清月便接到了太后的寿辰邀请。
此等大事,自然不是几份寿礼就能敷衍的过去的了。
她打点着行李,无奈一笑。
“韩哥哥,你要进京述职,我这又接到了太后的寿辰邀请,真是巧了,正好同路。”
韩毅云看着她不大情愿的样子,满眼的宠溺。
“听闻太后不是那么难缠的人,想来应该不会像瑞和和惠和她们一样不讲道理,月月,你放宽心,不用紧张。”
占清月气哼哼扬起下巴“笑话,哪里紧张了,我只是感慨,好不容易能回趟京城,还得在太后的寿宴上耽搁些功夫,都不能把时间用在陪家人身上,实在可惜。”
韩毅云闻言,连忙四下里看了一圈,紧张兮兮地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月月,慎言!”
占清月调皮的吐了吐舌头,不说话了。
“此番进京,我想为荒北的罪民们请旨,他们此次抗击外族也是出了力的。”
占清月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对他的这个决定非常赞同。
在那所有的行李收拾完毕,第二天天才微微亮,占清月和韩毅云就带着一队护卫踏上了回京的路。
恰逢秋收结束,路上倒是太平不少。
眼看着距离京城没有几天的路时,一个山洼里却传来阵阵异响。
“冲啊!杀啊!”
“弟兄们,不要留一个活口,把他们通通送去见阎王。”
“你们这帮王八蛋,有本事的就露个脸出来让老子瞧瞧,老子就算是死也要死得明明白白的。”
占清月和韩毅云坐在车辕上,听着前面动静,连忙叫停了整只队伍。
两人互相搀扶着站了起来,只见前面一队黑衣人下手狠辣,招式凌厉,刀刀朝人的要害砍。
四个精壮的汉子护着一个肚子上哗哗冒血的汉子便打便退。
他们的身上也没讨到好,奈何力量悬殊,此时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韩毅云一双丹凤眼渐渐变得凌厉,刺啦一声拔出了腰间的佩刀。
“既然遇上了,就不能坐视不理,月月,你在马车上等我回来。”
韩毅云交代完,带着一众护卫杀了出去。
占清月看着韩毅云英姿飒爽的样子,嘴角不自觉的浮出了笑容,一颗少女心几乎快要跃出来了似的。
原来这就是被自家爷们保护起来的感觉吗?
她心说自己的功夫可是比他厉害了不是一点半点,这种时候自己也是可以杀出去帮上忙的。
既然韩毅云让她乖乖呆在马车里,那便乖乖待着好了,要是他们打不过,自己再出手也不迟。
没过多久,那几个黑衣蒙面人就被他们的人马给杀了个干净。
韩毅云带着五个受伤的人回了队伍。
“月月,这是安王。”韩毅云满眼崇拜,迫不及待的介绍着对方的身份。
安王!
占清月眼前一亮,这人的名字她可是听说过的,整个大周国唯一一个异姓王,战功赫赫。
“快快快,咱们上车,赶紧离开这个地方,前面就是城镇了。”
占清月跳下马车,主动把受伤的安王给让了进去。
安王脸色苍白,周身狼狈,肚子上的血窟窿还在涓涓往外冒着血。
他艰难的抬手朝两人作揖道谢后,眼睛一翻,晕死过去。
众人七手八脚的将人抬上了马车,占清月连忙拿了药箱在行走的马车里便开始缝针处理伤口。
她生怕安王伤势严重引发感染,趁人不注意从空间里面拿了针抗生素打了进去,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整只队伍刚刚在小镇住下,当天晚上,又是一众蒙面杀手袭来。
占清月亲自带了人抵抗,在其中一个领头人的身上夺下一块腰牌,上面铭文刻着“靖”字。
众人惊魂未定之时,安王也幽幽醒了过来,一看那腰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苦笑一声“是靖王,靖王狼子野心,想抢了我家的兵权,呸,这个乱臣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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