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这大庭广众的,杏丫听着庄敢的嘲讽,一张黑瘦的脸竟然红得快要滴血了似的。
“你你你,你不要乱说!”
杏丫紧紧搅着自己的衣袖,一双眼睛通红,死死的低着头,几乎要没脸见人了。
但是她知道,一旦自己今天退缩了,就不能彻彻底底的推翻庄敢,搞不好他还会在队伍里面耀武扬威的,欺负其他的人。
“杏丫,你就承认了吧?我难道对你不好吗?要不要我把心挖出来给你看看,我是真的看上你了。”
占清月坐在高位上看着庄敢这嚣张的样子,他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一双眼睛冒着邪恶的光,正在对着杏丫虎视眈眈。
就在庄敢还想对杏丫做出其他的不文雅的动作时,一道辫子的破空声传遍了整个议事厅。
“啪!”
以此同时,庄敢也跟着惨叫了起来。
等他惨叫过后,众人只见他的脸上竟然多了一道皮肉翻飞的鞭子伤。
众人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他们这个女东家可不是一般人,能文能武的,跟男东家一样厉害。
众人心头的想法各式各样,占清月也在此时发了话。
“庄敢,你够了,你太过分了。”
占清月龇牙咧嘴的,恨不得冲到庄敢的面前狠狠地揍他一顿。
但眼下正是杀鸡儆猴的好时候,她可不能因为自己的满腔怒火而错过了。
占清月强忍着心头的怒火,朝着众人吼道“各位,咱们在当初选举的时候就简单立下了一个规矩,当时你们被海盗奴役的太久了,没人把这个规矩放在心上。”
“如今我不得不旧事重提,庄敢监守自盗,欺负同伴,非礼杏丫,数罪并罚,判废了他的双手,剁了他的根本,从寨子除名,赶出寨子去,日后是生是死,都跟咱们没有关系了。”
众人都会有的到,吸了一口凉气,不少人为他的遭遇感到痛快,也有人觉得这种刑罚太重了。
只是谁也没敢说话,很快,占家的仆人在陈和的带领下,挑断了庄敢的手筋,又切下了他的根本。
一时间整个寨子里都弥漫着他的惨叫声,不然男人不自觉的低头看着冒着凉风的裤裆,谁也不敢再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了。
审判会结束,占清月听着空间里面叮叮当当的播报,有些不以为意。
等回了书房,她才发现空间里竟然大变了样,还提示有了新的模式选择。
正好韩毅云忙着处理庄敢后续的事情去了,整个书房里里面只有她一个人,她毫不犹豫的溜进空间去,仔仔细细的开始规划起了空间里面的一切。
她花光了所有的好感值,让整个空间里面农牧渔通通配套了起来。
正当占清月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忙活个不停地时候。
“警告警告,有危险靠近。”
空间里机械的播报声响了起来。
占清月一愣神,根本来不及反应,本能的溜出了空间,坐在书桌前。
她的手上还带着空间里面的泥土,鞋子上同样,就连衣衫也是脏的。
占清月不紧不慢的走到门口的铜盆前准备洗手,书房的门就被人给敲响了。
“占清月,你在里面吗?我进来了。”
这声音,是罗湖的!
他找自己能有什么事情?想起前几天,他和韩毅云神经兮兮的打一架,那之后可有几天没见过他冒头了,倒是今天开审判会才又见了一面。
占清月一面洗手,一面朝着书房门口喊道“我在,你进来吧?”
罗湖推开房门,就见占清月脑门上面冒着细密的汗珠,袖子高高撩起,身上的衣衫和脚下的鞋子都或多或少的沾了尘土。
她还是这般,哪怕底下已经有了那么多的人手,可是做起事来还是每一样都亲力亲为。
即便是周身污秽,沾满了尘土,她那张脸依旧是让他魂牵梦绕,挥之不去的。
罗湖的喉头哽咽了,这几天他都一直躲着,没敢见她,就是想尝试着看穿自己的心。
他却没有想到剖析了那么久,他的心里始终放不下面前的这个女人。
“罗湖,是不是寨子里发生什么事情了?你这大管事可挺忙啊。”
罗湖低垂着眼眸,心里有些激动,有些话就要出口而出了。
他咽了咽口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滔滔不绝的感情了。
“月月,我喜欢你,这世上你就像是一道光照进了我的生命里,让我这灰暗的人生都重新亮了起来。”
“月月,我是个粗人,认识的字不多,知道的道理也不多,还当了那么久的海盗,做过了太多不好的事情,可是如今遇见了你,认识了你,我想改过自新。”
占清月听了他的这一番话,脑瓜子嗡嗡的,就好像是大晴天,被一道霹雳个劈中了似的。
“月月,你呢?你心里有我吗?山高皇帝的海岛上,咱们就是自己的王,不用缴税,不用考虑那些家国大恨,只要你心里有我,哪怕是和韩毅云共侍一妻,我也愿意。”
占清月嘴角狠狠的抽了抽,这都说的什么虎狼之词!
“那个…呵呵…罗湖哈…”
占清月如同正在天人交战,搞得舌头都在打着颤颤,确实被他的话给雷到了。
“罗湖,你的好意我心领得到,我心里只有韩毅云一个人,我们两人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感情不是一般可比的。”
占清月自动的把圣上赐婚那些事情给屏蔽了。
短短的几句话已经让罗湖难过不已。
占清月见他这个样,心情有些复杂。
“罗湖,你有一些管理才能,可不能浪费了,你慢慢学,慢慢着手,等后续整个岛上的事情我都交给你,正好我也做个闲散的人,这忙忙碌碌的大半辈子,好不容易找到这么一个世外桃源一样的小岛,再也不想过以前那些是是非非的生活了。”
罗湖听着她的话,心头顿时黯然了。
“我知道了,谢谢你的信任,我一定会不辱使命的。”
占清月客客气气的,点了点头,见他终于不再穿牛角尖了,这才稍稍的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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