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扎尔巴慢慢地走过来,洪熙官自然是要挣扎着站起来跟扎尔巴打,可当他起到一半的时候,却又倒了下去。看着洪熙官倒下去的时候,扎尔巴反倒满是警戒的停了下来,在两丈之外盯着他洪熙官:“小子,痛殴死狗可不是你扎尔巴大爷的性格,别说扎尔巴大爷占你的便宜,现在扎尔巴大爷就给你一个起来重新打的机会,免得外面的人说我欺负你。”
洪熙官愤愤地说:“有本事你多给我一炷香的时间。”
扎尔巴冷笑:“给你一柱香的时间,你当老子我有病,能让你站起来,扎大爷已经够意思,既然你站不起来,就不能怪扎大爷了,难道你一辈子站不起来,扎大爷还要等你一辈子不成。”在确定洪熙官站不起来后扎尔巴直接走了过去。
洪熙官见到他走过来,有些慌张地说:“我现在没有丝毫的抵抗力,你打我不是英雄好汉。”
见到洪熙官慌张的样子,巴尔巴更加确定洪熙官已经没有了反抗力,直接走过去,一把揪起了地上的洪熙官,挥拳就打,可是让他想不到的是洪熙官却在这时以头为武器狠狠地撞上了他的脑袋,然后整个人已腾空而起,双腿齐出踹中了扎尔巴的胸膛,扎尔巴中招,整个人向后笔直的倒飞而出。
再砸一把倒飞之时,洪熙官,人已如烟花般的,追了上去上去,连环出腿,如狮虎搏兔,一连五腿同时踢中扎尔巴,扎尔巴倒飞的速度更快,更猛,直接撞上塔壁,塔壁却因年久失修受到重击,向外轰然坍塌,扎尔巴整个人直接飞出塔体坠塔。
扎尔巴在飞出塔体时,自然是惊慌无比,即使轻功极为高明之士在这一刹那间也未必能做出应变,更何况是外功见长的他,在这一霎那竟他只有苦笑,这么高的,传下去,即使是不死,这后半辈子也得废了,可是就在他绝望之际,却有一只手及时的伸过来,抓住了他的左臂,那是洪熙官的手。
虽然他及时抓住了扎尔巴,但是扎尔巴下堕的力量实在是太大了,将他直接拽出了塔体,好在洪熙官应变及时,用脚以倒吊紫金冠钩住了塔沿,两人这才没有掉下去。
塔上的情形,硕王妃与永琪格格以及硕王府的侍卫均看得惊心动魄,好在硕王妃的的反应很快,立刻吩咐府中侍卫:“都别愣着,马上救人。”
但是府中的侍卫还未展开行动,方孝玉已冲了过去,以白鹤冲天一跃而起,在下面双手一托扎尔巴的双脚,在这一刹,扎尔巴顿时感到下面有股极强的力量传来,象他们这样高手要脱困,所需的只是一个契机,被方孝玉这一托,扎尔巴立刻借力用力,整个人沉而复起,借势回到了塔里,回塔里之后,扎尔巴立刻将洪熙官拉了回去。
见到方孝玉的轻功,永琪格格开始对和福的情报起了怀疑,方孝玉的武功真的是琼花书院这些学子当中最差的一个么,要知道在刚才可就他一个做出了救人的行动,其他的人包括横山樱子,以及王府侍卫在里都无法做出任何的回应,更重要的是方孝玉还是武当白眉道人的关门弟子,白眉道人是什么人,那可是武林中鼎鼎大名的四大天柱,他的眼光也不会这么差劲吧。
于是,她问她额娘:“额娘,你说那个和福究竟在搞什么鬼,他为什么跟我说方孝玉的武功是琼花书院那些学子中最差的一个。”
硕王妃笑:“想知道你自已去问方孝玉?”
“我去问他,那不是自找没趣么?”
硕王妃笑着说:“孝玉可是你阿玛刚招揽的人才,也不是外人,以后我们王府有很多的地方要借重他的智慧,他这人的性子也很好,可我就不知道为什么你对他的意见会这么大,如果你以后跟他说话客气些,我相信你们会相处的很愉快。”
永琪格格冷哼:“想让我对他客气点,他也得有自己的本事,若是他们打赢了这一仗,我自然会对他客气些,若是打输了,我连脚后跟瞧他都是多余。”
硕王妃警告与永琪格格:“方孝玉,你阿玛新招揽的幕僚,我和你阿玛对他很看重,你可别让我跟你阿玛难做。”
永琪格格自是七个不服八个不忿地说:“知道啦。”
扎尔巴此时已将方洪熙官拉进了塔里,很是复杂的望着洪熙官,唯一不同的是,她的眼睛中已经失去了的敌意:“为什么救我,如果刚才我掉下你就已经赢了,如果是我,我绝不会救我的敌人。”
洪熙官回答说:“我只想和前辈好好地打一架床,刚才前辈的武功并没有完全施展出来,被我偷袭得手,败得不迟。”
“迂腐,”扎尔巴冷喝:“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更何况比武较技,赢就是赢,输就是输,哪有那么多的罗嗦,难道,在战场之上,生死只是一刹那间的事,你还指望你的敌人对你手下留情不成?”
洪熙官却回答说:“我们是在比武较技,却不是生死相搏。”
“迂腐就是迂腐,”扎尔巴冷哼:“虽然你很迂腐,看在你救我的份上,扎大爷就告诉你一件很重要的事,虽说你刚才有偷袭之嫌,但是站在实战的立场之上却并没有错,战争的法则就只有一个,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你永远不要指望敌人对你手下留情,不过扎大爷我因恩怨分明,刚才如果不是你拉住我,我非掉到下面摔个半死不可,既然你救了我,我也不好意思再厚着脸跟你打下去,这一场比武,我主动认输,你上第三层吧,不过,我要提醒你的是,三层上的是那个东洋女人,你别看那女人貌美如花,可事实上,她却伊贺派的女忍,她的手段阴狠着呢,她惯用的伎俩就是偷袭,就连卓老大也吃过她不少的苦头,能不能过他这一关,那就看你的本事了。”说完这话,再把转身就走。
“多谢前辈的提点!”
扎尔巴走后,洪熙官上了第三层塔楼,当他踏入第三层塔楼时,竟然没有见到任何人,他准备上第四层,塔墙的六面均有厚厚的黑布厚厚突然垂下,遮住了所有的阳光,塔楼里立刻变得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与此同时,洪熙官就听到了锐器过空的声音,一道如同寒夜里的闪电,对着他当头劈来,那是一把东瀛一带极为流传的武士刀。
这把刀快准狠,自头顶俯劈而下,似要将洪熙官一劈两半。
洪熙官及时侧身让过刀锋,与其在黑暗中交手。
当洪熙官与西泽秀美交手时,扎尔巴已走出了佛塔。见到扎尔巴从塔里走出来,永琪格格一张俏脸顿时沉了下来:“没用的东西。”
扎尔巴的脑袋垂得很低:“让格格你失望了。”
“亏你还是高手,连一个穷小子也收拾不了,给我滚一边去。”
扎尔巴立刻退到了一边。
方孝玉这时在一旁忍不住地说:“我说格格,虽然你的手下都是高手,可你不能指望他们一、两个打我们所有的人吧?”
永琪格格愤愤不平地说:“我教训我的手下你多什么嘴?”
“永琪,这就是你的不是了,”硕王妃适时开口:“你的手下为你在那拚死拚活的,可打输了你连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反倒是一顿教斥,将来你还能指望他们为你出生入死么?”
听到硕王妃的话,永琪格格的脸上自是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我也只是气他们不争气,随便说说,额娘你别介意。”
塔楼里,洪熙官与西泽秀美在黑暗中交手七次,每次的交手时间虽短,可每一次都是十分凶险,险象环生,有两次洪熙官甚至是伤在了对方的刀下方世玉都几乎伤在对方刀下,这让洪熙官很郁闷,虽然他能明险的感到对方的武功不及他,但是对方却能在黑暗中来去自如,飘忽不定,每当处于下风时,对方总能及时退走,而他去了只能凭着感觉,被动的挨打,若是这种情形不改变,他非但不能取胜,甚至还会伤在对方的刀下。
突然之间,旁侧里又有刀砍来,洪熙官及时侧身避过刀锋,然后全力出腿,夜战八方听风雨。这一次,他明显得感到踢中了对方,紧接着他全力追击,连环出腿,直取对方的要害。但是让他想不到的是,这次却他踢了个空,当他的腿踢空时,却又有一悄无声息的刀自他背后砍至,掠过了他的后背。
中刀之后的他反倒冷静了下来,他记得欧阳四海中对他们说过东瀛的忍术,在日本战国时期,各地大名都在培养自己的忍者,这些人,有的精于易容,有的精于暗杀,有的长于情报刺探,这些人他们都能善于利用环境,隐身遁形,不为常人所察觉,对付这种人最佳的方式,就是让他们无所遁形,西泽秀美擅用黑暗遁形,能在黑暗中来去自如,那就打破她赖以依靠的环境。
想到这他的眼睛顿时亮了,曾听方孝玉说过这塔里的布局,每层塔楼上都有六个窗口,只要他能打开塔窗,让阳光照进来,让西泽秀美无所遁形,就扭转劣势,想到这里,他慢慢地移动身形靠近塔壁,触到塔壁后,对着塔壁连环出掌,当他击到第七掌时,那地方顿时蹋陷了下去,一道光线,照了进来。
见到光明,洪熙官大喜,可跟着他见到了,但是,当他冲,打开时,他就见到了一把雪亮而泛着寒气的刀,在迎面刺来。
在这一刻洪熙官只来得及侧了下身,让过了要害,一记神龙摆尾,将西泽秀美踢了出去,虽然他将西泽秀美踢了出去,可是西泽秀美的刀仍伤到了他,而且伤得不轻,洪熙官反手拔刀,掷刀于地:“还要打么,刚才在黑暗中我都赢不了我,你现在更没有任何机会。”
西泽秀美一点出手的意思都没有:“大家又不是生死仇敌,干嘛拚死拚活的,砍你一刀
,我也算是对格格有个交代,再说你就算过了我这关,也过不了哈布陀那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