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什么坏心思,不就是我和贾苗儿也不熟,我想着,昨儿也忘了和你说,要是有你在,至少能活跃下气氛。彼此不尴尬,事儿好办一些。”
郭中翰苦笑着解释。
这会儿他哪还有什么别的心思,虽然贾苗儿确实是一个让人心动的尤物,但他现在是把工作放在第一位,感情的事,顺其自然,以后再说吧。
王芸道:“呵呵,那也是。不过,我和你说实话吧,我觉得你们俩挺配的,想借此机会撮合你们,这次我就减少点在你们俩之间的出现频率,然后或许中间过去看看,然后离开,明白了不?”
郭中翰轻声说道:“我倒是明白了,可用得着那么阴谋诡计嘛。再说了,不说我现在没这心思,且土包子一个,她那边女强人一个,哪能看得上我啊!别到时候因为这样,她还反感了,岂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没事,我的姐妹我知道。她要敢翻脸,到时候我就绑了她,送到你乡下村里的床上去,你就强奸了她,让她也尝尝下男女之事,都活这么大年纪了,怪可怜的。”
王芸这丫头的‘安慰’让郭中翰是哭笑不得,这虎娘们,啥话都说得出口啊!
郭中翰说:“那好吧,咱们一会儿见。”
“好勒,再见。”
郭中翰挂了电话,又简单地收拾了下,然后打车出门去了。
这边离得不远,很快,郭中翰就找到了预定好的包厢,进了门,发现里面已经有了一个坐姿优雅的女人了。
她应该是无聊了,正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发呆。
二人照了面,又看郭中翰身后没人,贾苗儿显然已经有点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叹着气,说:“唉,这个王芸,怎么又开始搞这套了?她是不是有给你说,让咱俩处朋友的?”
“你看人真准,不过在此之前,我义正言辞地批评了她,贾小姐已经事业有成,自有想法和标准,哪用得着我等凡夫俗子担忧。”
这厮转脸就给王芸卖了,不过以两女说话的内容,两人知根知底,根本就不会因此龌龊,反而暗暗夸赞一手贾苗儿,或许可以让两人关系近一些。
“我就知道是这样。我说她怎么会突然有事一块来不来!”
贾苗儿好看的脸蛋上浮现出一抹无奈的笑,“你前儿是政府办的吧?现在怎么下乡了?”
郭中翰解释道:“嗯,在办公室的时候,我感觉到这种工作不是我所长,所以,在机会来临时候,我提出了申请,万幸领导们同意了。”
“哦,原来这样。不过下乡扶贫,对于像你们这样的年轻干部,倒是需要一定勇气的。”
贾苗儿说着,打量着郭中翰几眼,若论长相和气质,倒也是出众,行为也不讨厌,看来,这次小姐妹倒是有心了。
如果难度不大,在自己能力范围内,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吧。
“其实也没啥,我以前的老家就在农村,生活习惯什么的,不太挑剔。要说不习惯,怎么说呢,你能想到的大部分落后,很多都在我现在工作的地方……”
贾苗儿很优秀,不过很骄傲的样子,郭中翰对她倒是没有什么觊觎之心,只是希望能聊到一块,先做一个朋友,把长滩村眼前的困境给度过了再说。
他承认自己现在是很功利,不过此次在为公,他也不会太内疚。
两人随意聊着,翻阅着菜单。
以现在贾苗儿现在不太抗拒的样子,如果能答应下去看上一看,那就是极其成功的。
大约过了十多分钟吧,包厢的门被人从外边推开,进来的一男一女两个人,其中一个自然是王芸。
另外一个男的看和王芸的样子,应该是那未婚夫?可又不像以前王芸给他看的样子,有些奇怪。
不过今儿王芸的打扮很是新潮。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运动内衣开始变成日常穿搭,这次王芸穿的就是,那腰部位置又是弧形镂空,显得腰如同蛇一般细,然后往下屁股急剧丰满,圆圆翘翘的。
两条大腿还是那么白,还是那么充满力量的弹性美。
郭中翰现在才发现,褪去工作时候的正装,这妮子也是诱惑的很。
王芸朝郭中翰眨眨眼:“小郭子,怎么样,和我姐妹勾搭上了吧?”
郭中翰没有回到,反而看向贾苗儿,“贾小姐,算吗?”
贾苗儿莞尔,恶狠狠瞪了她小姐妹一眼。
“王小姐,你要见就是这两位?”
和王芸一起来的那位男人问道。
此男大约三十来岁,有着一个非常时尚的发型,而且人算精神的。
“嗯,这是我闺中好姐妹贾苗儿,另外一个是好友兼同事郭中翰。”
王芸笑着替两人介绍。
不过那意思,却没有像两人介绍这男人的意思。
“呵呵,那正好一起吃。”
这位男人表现得很有风度,伸出手与郭中翰相握:“在下张大山。”
说着给递过一张名片。
郭中翰还没看那名片内容,就听王芸笑着说道:“张大山我发小,父亲是咱们大壶县财政局长张有成,海归人士,现在开了一家盈利的咨询公司,成功人士哦。”
“哪有,运气好罢了。”
张大山谦虚说着,可眼中那得意却隐藏不住。
郭中翰招呼着服务生过来,开始点餐。
开始,从张大山不时向贾苗儿搭话的劲头,郭中翰终于明白他为什么要往上凑了,这家伙就是对贾苗儿有意啊。
不过两人倒是郎才女貌。
但坏就坏在,贾苗儿好像对他不怎么感兴趣,反而主动开始找郭中翰搭话。
郭中翰心说坏了,果然,张大山开始表现出对他的敌意。
郭中翰哪有和他抢食吃的意思,可贾苗儿这很明显地让他当挡箭牌,他还真不好说不,谁叫还要求着人家,真是有苦说不出。
“呵呵,郭先生不戴表啊?”
张大山开始发难了。
郭中翰看了两女一眼,贾苗儿面无表情,而王芸却好像忍着笑,心中苦笑。
这厮不就仗着自己手上戴着的那应该十来万的名表嘛,“额,偶尔戴,前儿坏了,刚送去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