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纪初夏离开不久后,手机铃声响起。
肖远拿起手机,是一窜陌生数字。
他接通后,电话里传来一道低沉威严的嗓音。
“是肖远吗?我是纪初夏的父亲。”
“纪伯父,你好。”肖远恭敬开口。
“你救了我女儿,我和她妈妈都很感谢。”
“纪伯父,您不必如此客气,还有,那张卡我会让她带回去,我不需要。”
“呵呵,你现在正是缺钱的时候,不必推脱,这卡是你应得的。”纪父接着道“有一件事,我得跟你说清楚。”
“嗯,您说。”
纪父说“我女儿现在还年轻,不懂事,我们也只有她一个女儿,平时对她可以说非常宠爱。
我们家的条件虽说算不上最好,但在帝都也不算差,我女儿将来的丈夫必须和她是门当户对的。
所以,我不希望你们之间有除了朋友之外的交情,如果有,趁早斩断,明白吗?”
肖远捏在手机上的手指逐渐收紧,沉默了好几秒,他开口“您放心,我会让您满意。”
“谢谢了。”
纪父说完,直接挂断电话。
没过一会儿,纪初夏端着晚餐走了进来。
“肖远,我不知道你的口味是什么,就随便做了一些清淡的,你吃着看看,如果不行,我日后在改进。”
“不必了,你以后不用再来了,有人照顾我。”肖远冷漠开口。
“为什么?”纪初夏着急道“就因为我喜欢你,你就这么反感我么?就算我喜欢你,也不会影响到你,你不同意不就行了?
为什么不让我照顾你?我们之前明明说好的!”
纪初夏捏紧拳头,内心既紧张又惶恐。
“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不行么?”肖远抬头淡淡的瞥向纪初夏。
“那你先吃点东西吧……”纪初夏端着鸡汤凑近。
“我说了我不吃!”肖远一把推倒汤碗。
‘碰——’的一声,汤碗翻倒砸碎在地面。
纪初夏的手背也被滚烫的鸡汤烫红,她下意识的叫了一声。
闻声,肖远急忙瞥向女人的手,原本白皙的肌肤变得红红的,似乎是烫伤了。
肖远的眸底滑过一抹自责,他死死握紧拳头,一言不发。
纪初夏难过的盯着地面的鸡汤,她没想到肖远会突然发脾气。
“你怎么了?是不是伤口痛?我去叫医生。”
“你走!我想休息了!”说完,他别过头,不在看她。
“那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你别生气了,你现在身体还在恢复期,最好不要大动肝火,对你身体不好。”纪初夏说完,默默的收拾好地面的碗片和汤水。
离开后,纪初夏自言自语的说着,“阿离,我现在好像明白了你的感受。
当初你嫁给陆霆深的时候他对你那么冷漠无情,你却依旧甘之如饴。
我也不会放弃的!”
顾离紧跟在身旁,低叹一声。
那会她一直守在病房,纪父和肖远的通话内容她都听见了。
她只希望,老天爷不会亏待这对有情人。
夜色渐浓,一轮圆月高挂枝头。
陆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陆霆深心不在焉的加班,突然,偌大而又安静的办公室里响起电话铃声。
眉色一喜,当即从兜里掏出手机。
当他看清显示屏的名字时,脸上的微笑随之消失。
接通电话,公式化开口“怎么样了。”
“陆总,您现在方便么,我过来找您。”
“可以。”
没过一会,杨斯益来到总裁办公室。
“抱歉,陆总,让您久等了。”
陆霆深深不见底的黑眸扫向杨斯益“你说。”
杨斯益恭敬道“肖远并不是凶手,事情的原因是……”
说完来龙去脉后,杨斯益道“肖远不想纪初夏牵扯进来,准备一己承担。”
“有没有办法不让他坐牢?”陆霆深问。
“这正是我过来找您的原因。”杨斯益说“根据肖远所言,杀害受害者的作案工具是红毛所有,只要我们找到对方持有凶器的证据,那么,对方在公共场合率众挑衅示威并持有凶器,对社会公众造成了极为恶劣的影响,肖远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保甚至可以说他是为了保护群众,届时,他不仅不是罪人,反而起到了保护群众的正面作用,他极有可能被判无罪。”
陆霆深“需要物证和人证?”
“当天晚上,酒吧监控故障,对方才敢如此嚣张闹事,我查了红毛此人,是一方恶霸,如果想让他主动开口承认,怕是很难,但,如果由您找人去谈,他一定会畏惧您的势力从而坦白从宽。”
“明天,我给你结果。”陆霆深说。
“嗯,辛苦您了,陆总。”
杨斯益起身,毕恭毕敬的离开。
门外,顾潇潇过来时恰巧听见两人的谈话。
见两人谈完了,她紧张的躲进洗手间。
顾潇潇从未想过陆霆深会介入这件事情。
如果让他查出来这件事和她有关系,那她这几年辛苦筹谋的一切不全都白费了?
不,谁都不可以阻止她!
顾潇潇仓促离开陆氏大楼,去找红毛。
两人在一处废弃工厂约见。
红毛色眯眯的盯着顾潇潇,“潇姐,这么晚你约我出来做什么?”
冷风呼啸,卷起顾潇潇的大波浪卷发,她责怪道“我不是说了让纪初夏坐牢,为什么事后变成了肖远?”
“姐,这可真不能怪我。
他妈的,肖远就是个脑残,他简直不要命了和咱们的人殴打,后来又趁我兄弟不注意擦掉了匕首上的指纹自己去顶罪,你说他是不是个傻逼?”红毛气愤不已。
“他认罪警察就信?你不会一口咬定纪初夏?你是不是蠢?”
红毛“潇姐,我他妈的一开始确实咬着纪初夏不放的,但谁知道纪初夏有个有实力的老爸,况且凶器上确实只查到了肖远的指纹……
我只能反口顺水推舟了,难不成我还要傻到去得罪纪初夏老爸?潇姐,&nbp;这件事你可不能怪我,我也很无奈啊……”
顾潇潇极为不甘道“事已至此,也只能这样了,但是,你得帮我做件事。”
inf。in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