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听雪虽然对私人豪华游艇充满了兴趣,但这玩意儿明显不应该出现在古代。
她又不是去做海贼,征服伟大航路。
“游艇需要维护,需要雇佣船员,我也不会开渔船。”
这是很实际的问题,在2世纪可以花钱雇船员,到了云煌该怎么办呢她的空间,是不能携带人和动物穿越的。
“哦,这都是小问题,而且现在科技高速发展,小型渔船全是自动化的,一人可控。八千万美金的豪华游艇配备一个船长,二个轮机,二个水手就足够了。”
厉景修笑着解释,他看得出来,慕小姐倾向于游艇。
慕听雪知道,这种豪华游艇,就相当于一个小型社会,有发电机,有能源,有淡水储备,有甲板货物集装箱,更有高级宾馆一样的住所,有救生小汽艇,甚至还配备有自保的武器。
不心动是假的。
她可以先学习一下,怎么单人操纵渔船,买下来搁着再说。
至于用不用得上,先不管。
“我选第二种支付方式。”
“好的!您请放心,最多一个月,就能把所有的许可证、执照、手续办下来。”
厉景修给了她不少游轮、渔船相关的资料。
慕听雪一应接收:“这私人游艇,买下后,停在哪儿”
“s市有私人码头可以停泊,需要缴纳一定的停泊费用。此外,athrun先生在国外,有一些私人岛屿,也可以免费提供停泊位。”
“athrun先生。”
慕听雪下意识地重复了一遍。
这位,大概是自己做两个世界的倒卖贩子以来,在现代世界未免,碰到的最有实力的财阀。
游艇、大型游轮、登陆舰生意,那能是普通人能做的么
“athrun先生痴迷于翡翠和古董,他很神秘,从不公开露面,是巨鼎国际最顶级的贵宾。他对南北朝时期、世家门阀割据混乱时代的老物件儿,有极大的兴趣。”
按规矩,巨鼎国际作为中间平台,是不能透露买主、卖家真实信息的。
厉景修把这些告诉她,等于是向她开了一闪金光闪闪的大门。
慕听雪领了这个情,从手提保险箱里头,取出两个物件儿。
第一件,是个木盒子,二斤重,泛着一股中药味儿。
第二个,是首饰盒,非常轻,左右不过二两。
“一点牛黄,多谢厉副总这段时间的照顾。”
慕听雪倒腾古代的中药,不能只倒腾人参,一些稀有药材,反而更安全,牛黄、麝香之类。
厉景修很显然是识货高手,嘶哑着声音道:“这是……天然牛黄!”
慕听雪笑而不语。
厉景修激动地捧着那二斤牛黄:“这东西,纯天然的价格和金子是一样的。天然牛黄不含贡,能救命的。”
市面上人工养殖牛黄居多,药效连天然的十分之一都不到。
“厉总你知道的,我是开药店的,医科出身,药材方面有些门路。”慕听雪浅笑道,“如果有需要野人参、天然牛黄、天然麝香之类的老药,可以联系我。”
这二斤天然牛黄,就当是敲门砖了,价值百万。
厉景修爽快地领了她这个情。
“这第二个盒子,是一对普通凤钗,放在您这儿脱手,也是那个时代的东西。”
普通,是相对而论的。
在长公主数不清的首饰里,它的确是半点不出挑,普通到了极点,普通到了慕听雪从来没看上眼没戴过一次。
喀嚓——
古意盎然的首饰木匣打开,里头躺着一对金累丝工艺的凤钗,昂首升腾,口衔珠滴。
“太精美了!还是成对的,世所罕有,这金凤栩栩如生,口中所含的珠串竟是淡黄色刚玉。”
厉景修感叹于凤钗的奢华,“凤钗用的技法是花丝镶嵌,手艺超群。色泽艳丽,富丽堂皇。”
慕听雪说出实话:“颜色有些俗。”
金黄色系,垂下的珠串都是黄色,有一种暴发户土财主的感觉,不够雅。
与她其他那些垂下十二道流苏的高颜值凤钗相比,差了些。
“不!这怎么能叫俗呢这是皇家气派!”
“……你说得对。”
“而且慕小姐您看啊,这凤脚下还有层层金色祥云纹样,也不知道是哪位皇后所佩之物。”
“我感觉不是皇后用的。”慕听雪的脑海中,浮现出晏明月佩戴的华冠,“皇后的凤冠都端庄绚丽,比这个高端大气上档次多了,而且特别沉,大概有四瓶矿泉水那么重。”
挺心疼表妹的脖子。
再这么压一二十年,免不了要得颈椎病。
“不是皇后用,那也得是公主用。”
厉景修轻抚凤钗,“其实直到唐代之前,公主都是有封地的实权公主。宋明清的公主,就不怎么样了,徒有虚名,彻底沦为皇帝用来平衡势力拉拢功臣的联姻棋子。”
慕听雪接言道:“唐代公主也不太行了,贞观六年唐太宗命高士廉编修《士族志》,结果排在第一位的不是李唐皇族,而是崔氏,李世民大怒,强令更易。但也只是无能狂怒,那些世家望族宁可族内互相通婚,也不愿娶公主做驸马。”
门第观念,古尔有之。
“哈哈,世家门阀这种东西,看似已经湮没在历史的洪流中了。慕小姐,其实你我心里都清楚,它真的消失了么”厉景修的表情,忽然变得高深莫测起来。
慕听雪定定地看着他:“莫非,厉家也是”
厉总只是笑。
日的太阳,照常升起。
昆明发来的糖丸疫苗到货了,她购买了一百万颗,也就是十锅的量。
火锅底料也送到,收纳入苍壁瓶中。
她没有多耽搁,在药店搜挂了一批常用针剂之后,就穿回了古代。
一阵天旋地转,再睁眼已经在长公主府的床榻上。
“这回在现代待了一整天,不知道这边的小儿麻痹症传染成什么样子了。”
慕听雪刚起身,推开卧房的门。
就看到了热锅蚂蚁一样来回踱步的鸳鸯。
未经允许,不得擅入殿下卧房。这是规矩。
“殿下,您可算醒了。”鸳鸯见主子出来,一副见到救星的模样,高声叫糟,“花厅里,两位大人打起来了!小的们根本拦不住!”
“是谁在本公主的府邸里,惹是生非。”
慕听雪眸子一沉,不怒自威。
鸳鸯答道:“是刑部侍郎李大人,和靖羽公离大人,他们俩天没亮就来府上拜望了。一起坐在花厅里喝茶,阴阳怪气了一个时辰,撕破脸大吵了一个时辰,刚才又动手拳拳到肉互殴起来了。”
慕听雪额角划过一滴冷汗:“他俩不是文官么。”
“文官打架才凶,撕头发呢。”
鸳鸯苦恼得很,“婢女们哪里敢上去,仆役们也只敢在门外头守着。景长史探头探脑,却不小心被茶杯碎片,划破了额头。”
“我过去看看。”
慕听雪大概能猜到,这二人为什么打架。
说到底,都是李侍郎的老婆闹的,带着传染源回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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