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九幽鬼将的修为,在金龙面前,不值一提,根本没有任何的反抗之力。
尹天紧紧的盯着这一切,不敢错开眼睛,他断定,这个黑袍男人定然是从昆仑下来的神明,否则为何能驱使这强大的金龙。
金龙卷住女鬼,停在了东山相对的位置,慢慢的沉入了花草树木之间,形成了一道巨大的山脉,女鬼也随之消失不见。
黑袍男看了一眼尹天,带着他直接离开了村子。
在离开村子的一霎那,后面的村子便像是融化入水中一样,彻底消失不见,像从来没出现过一样。
黑袍男人告诉尹天,“你家族世代在此处收守护,镇守困灵阵,得到的机缘,便是你们尹家的报酬了。”
尹天连忙问道,“为何不能直接消灭这女鬼,这九幽鬼将没死,始终是个祸患。”
黑袍男沉声道,“我无力解决,但千年后,会有机缘出现,可解了西山千年怨气。”
随后,黑袍男人的身影消失,尹天想去追,但又停下。
他知晓黑袍男,定然是大能高人,也不敢妄加揣测他的来历,只记下来他背后背着一把古铜色的长剑,造型奇特,因这剑实在是太长了,
一般长剑,也不过就手臂长短,但黑袍男人的剑,却足足有一人高。
更加引人注意的是上面栩栩如生,仿若即将要飞出的龙纹,但尹天发现,黑袍男人剑上的龙,已然而消失不见了。
他心里一惊,连忙去观察西山,魂魄出窍,在天上看了半天,才回到了身体里。
我听的十分着迷,见尹瑞方停下来,赶紧追问,“他发现了什么?”
尹瑞方道,“是一方困灵阵,西山外圈如同被龙圈住,那女鬼就被困在了西山上。”
随后,尹天离开村子,在世间斩妖除魔几十年后,在死前,又重新回到了村子里,临死前,他想要在见一次黑袍男,但一直到死,都还没见到。”
尹瑞方叹气,“尹天祖师猜测,那个金龙,不过是黑袍男的剑灵罢了,他一直在想办法,铲除西山邪异,能让那剑灵重新回到黑袍男的身边。”
我心里暗道这尹天天师,也够多管
闲事了,黑袍男既将剑灵用来封印女鬼,和他有什么关系。
“这黑袍男便是我家的恩人,尹家世代都想要追随他。”
尹瑞方说的含糊,不过我大概明白,就是馋人家力量强大,希望能够抱大腿罢了。
尹瑞方看我不屑一顾的样子,也没生气,反而说道,“你知道,为何玄门有些人,要对你动手吗?”
我摇摇头,从来天明后,便一直受到针对,却不明白原因为何。
尹瑞方点了点手里的茶杯,说道,“因为你的气运非常特殊,甚至能影响到西山东山,如今困灵阵已经千年,都没有问题,就害怕出现什么异端,毁了如今的太平。”
他冷笑一声,“正一门,茅山那群人,害怕自己利益受损,却又摸不透你,便示意下面的人,给你使绊子。”
我似笑非笑道,“我之前遇到的那些,也是尹天师给我使的绊子?”
两人相互对视,都明白彼此话中之意。
在追查到医院的百鬼朝阴阵前,我被红包引入了一煞地,又接着被黄大仙袭击,随后又是冥胎,这一切不可能与尹瑞方没关系。
尹瑞方没否认,笑笑说道,“与我面对面谈话,可不是谁都有资格的,自然得要有一些考验才行。”
我心里冷笑,尹瑞方此人心狠手辣,心思百转千回,恐怕和我说祖上的事情,也是别有所图。
尹瑞方被我拆穿,也不尴尬,接着说。
“后来,我尹家世代都在镇守西山的困灵阵,几十年前,我也就二十多岁年纪,那时候天明出现兵乱,龙气不稳,古墓又逃出了一些邪异出来。”
“不知那些邪异从哪里,得知了曾经龙灵困阵的消息,都跑到村子中,想要让尹家交出机缘来。”
尹家拼死搏斗,也还是被一邪异逃跑,追到医院中,邪异放出大火,将整个医院的人都烧死。
“你可知道,被古墓邪异所害的怨灵,邺都是不收的,”
听到这话,我有些惊讶,没想到,被邪异害死的怨灵,居然没办法去邺都轮回转世。
尹瑞方喝了一口茶水,又重重叹气,“没有办法,我只能将所有的怨灵都压
制在医院下方,但因它们怨气太重,若是放任不管,天明危已,便只能设下百鬼朝阴阵,用阳气来镇压它们的阴气。”
我摇头,“这并非长久之计,况且被祭的人,也都是无辜的普通人。”
“若是你,你会如何做?”尹瑞方反问,若是换了别人,会怎么做。
我思考半晌,不得不说,确实无解,若是杀了这些亡灵未免残忍,但放出去,天明城又会有危险。
此时两难选择,确实难以抉择。
不过,我脑海里突然浮出,百鬼朝阴阵法中,被当做阵眼的那个女人。
她又是什么来历?为何被放在阵眼处,并且还有一个和她长相极其相似的孕妇。
我下意识想问,但又止住,若是尹瑞方说谎,这也许是个突破口。
“我和你讲的这件事情,便是要你替我做一件事情。”
我有些不解,“尹瑞方天师都做不到的?我又怎么可能做到?”
尹瑞方指了一下医院的方向,“我要你去帮我解决医院怨气的问题,那里的怨灵被压制太久,在不解决,恐怕要出大问题。”
“我何德何能,怎么可能解决的了如此棘手的事情。”
我再次推脱,这尹瑞方也不知是什么目的,竟然非要我解决医院怨气,若是我有这个能力的话,何必还要在这里听他哔哔。
尹瑞方见我再三推脱,不禁有些怒气。
“刘寒!我尹家是看得起你,才委托重任,若是你在推三阻四,我便不再留手了。”
我心里冷笑,表面还是装的温和有礼。
“尹天师,并不是我不愿啊,但解决这怨气,我并没有什么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