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吴小曼侧身瞪了一眼然后爬了起来。
林西岳还没提醒她小心走光,吴小曼跳过来面对面往他腿上一坐,娇嗔道“还没上手呢就把我推给别人?”
林西岳慌忙要往后退缩,吴小曼眼神瞬间玩味,笑吟吟道“坏蛋,没想坏事干嘛对人家这么有感觉?”
林西岳一狠心闭上眼道“回来的路上是跟蒋婷一辆车的。”
然后过了很久没听到吴小曼说话,他睁开眼一看,这妖女,竟然就在他面前不到一公分处,屏气凝神看着他。
这还怎么忍?
林西岳只好一忍再忍。
“就知道你没那么老实,”吴小曼道,“算啦,最近太紧张,今天先放过你,过年回不回家?”
林西岳说起家里的情况,吴小曼这才知道他和丁洁还有这么深的关系。
林西岳本来想把母亲接到这边来一起过年,可丁洁没同意。
前几天她利用出差的机会回了一趟江州,家里过年的东西都买好了,而且陈镇如今牵涉到青山峰项目的重新开发问题。
她就让两家老人都在江州过年,这样也能避免大部分危险的发生。
吴小曼对此深表赞同。
“你不在市委的这段时间,打听你家的情况的人不少,大部分是抱着讨好的想法来的,但谁敢保证就没有人是海州帮的。还是在丁洁老家好,我听说他们家在警备区,那不是更安全吗?”吴小曼坐进了一点,索性吊在林西岳脖子上,贴着脸想了片刻说。
林西岳也伸手搂着吴小曼的腰,靠在靠背上想着如今海州市复杂的局势。
“我记着前两年你每年过年都回家陪老人过年,今年不会去也好,省得单位的人说你闲话。”吴小曼道,“别的不说,我们家那两个糊涂的就说要是有机会,让我尽量能在你家那边想想办法。”
这是以前说的。
林西岳不能不警惕。
现在就有这么多人盯着他呢,将来要是有了更大的舞台那不得围着他转啊?
他正要说话,外面楼道里有人敲门,并大声喊“吴主任,吴主任,你在家吗,我们见面再聊啊。”
林西岳连忙起身要去看,吴小曼道“看什么?不是什么达官显贵的媒人就是富商阔太的朋友,都冲着我这个位置来的。”
市委办副秘书长,还管着督查室,市里大大小小的官员商人,没几个人不想和吴小曼拉上关系。
而如今她离婚了,无论亲戚朋友只要知道这件事的无不以为是个机会。
市委督查室可一点也不是等闲部门,全市的企事业单位一旦有什么问题市委要调查,督查室肯定是第一个出动,如果能和吴小曼结婚或者让什么年轻人才和吴小曼结婚,多少企事业单位和公司老板得做梦都笑出声来。
林西岳紧紧抱了一下,吴小曼低声惊呼,不知道人家现在有多忍不住啊?
“过年再收拾你,这几天很不方便。”吴小曼贴脸压低声音。
林西岳干脆也不管那么多了,能和吴小曼在一起,并不会有太多的坏处,只要不被人发现,对两个人都是有好处的。
蛋挞得出去看一看是什么人上门啊。
“你去卧室休息,拉上窗帘。”林西岳抱起来往卧室走。
吴小曼亲一口哼道“过几天方便了你再这样抱着去床上。”
林西岳哪敢再逗留,那长腿黑丝看一眼他都不想离开。
但得看看外面的情况再说。
收拾好形象,他过去打开门,楼道里站着三个人,一个烫了头发的女人,一个好像有点面熟,还有个衣冠楚楚的年轻男人,穿的比较朴素,但西装袖口露出来的衬衣可是名牌,林西岳在办公室见到过一个富二代穿过,据说要好几万呢。
“你们是什么人?找吴主任干什么?”林西岳问道。
那烫发女人不耐烦道“这是我们跟吴主任的事情……”
那个面熟的男人慌忙打断他,微微弯下腰赔着笑道“林秘书你从县里回来了?”
烫发女人一呆,惊讶道“哪个县的秘书能住在这?”
面熟那人无奈道“李总,这位是市委的林科长,林秘书!”
烫发女人大喜,慌忙赔笑道“哎哟你看我这嘴,是我眼拙,没认出林秘书,我的错,我的错。”
她一把把那个年轻人拉到面前,热情地介绍道“林秘书,这是我侄子,在咱们开发区的合资企业工作,他叫……”
林西岳拍拍自己的额头,这女人压根就不是什么老板,大概率是富商阔太,一个全职家庭妇女。
那面熟的男人也很尴尬,但往前凑了点,看起来似乎想进门。
开什么玩笑,能和市委第一秘拉上关系的机会那么少,他可不傻。
林西岳挡着门道“我记得你是市里的干部?”
“是,我在市府办工作。”那人道,“今天来,是朋友托付我给吴主任介绍一个年轻俊杰。”
“哦,那你们等着吧,吴主任可能没下班,”林西岳道,“我刚从镇子里回来,下午还要开会,需要休息,请你们声音小一点,还有,市委办的工作很繁重,如非必要不要打扰吴主任的工作和休息,你们请便。”
烫发女人连忙上前撑住门,探头往里面看了看,道“林秘书还没吃饭?”
“吃了,吃了,我很困,有空再聊。”林西岳只好把人推开反锁上门,这哪来的宝贝,怎么这么自来熟?
外头三个人终究没敢敲门。
他们似乎嘀咕了片刻,叹着气都离开了。
但没过多久又有人来敲门,这次来的是吴小曼家的什么亲戚,自称“我是你二表婶”。
林西岳进了卧室,吴小曼都睡着了。
年底市委办的工作本来就多,最近几天这帮亲戚朋友介绍的没完没了的登门打扰。
她睡眠很不足。
林西岳一看这哪行啊,且不说和吴小曼今天确定了关系,初步确定了关系,就算没这个关系,出于工作考虑他也得管一管。
“市委宿舍小区不是整改过吗,怎么现在还比以前更放松,什么人随便都能进来了?”林西岳奇怪地心想。
是门岗不作为,还是有人在捣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