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影一闪,直接将这保镖的拳头给躲了过去。
然后,腰身一拧,一股强大的灵气从他的身上爆发出来。
手臂猛然向前一出,拳头落在保镖的胸口……
砰!
一声闷响,保镖的身体顿时倒飞出去,猛然跌落在地,然后便不省人事了。
随后,陆丰就像是狼入羊群一般,在场内不断闪身,一拳接着一拳。
这些保镖们,也都被他轻松解决。
很快,场内除了陆丰之外,还能站着的,就只剩下身体颤抖的陈旭了。
他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陆丰,脸上的表情满是震惊和慌乱。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这些保镖,可都是我花几十万请来的!你怎么可能……”
陆丰闻言,却笑了一声,道:“那你这几十万花得有点不值啊。”
“你下辈子如果有机会,可以找我来帮你打架,保证物美价廉、童叟无欺。”
这些保镖,虽然看起来都挺生猛,在普通人里也的确算是很能打的。
甚至面对一般人,他们也都能做到一打十。
但是面对陆丰这种修仙的挂壁,他们的战斗力和战五渣没什么区别。
陈旭的脸色一变,像是想到了什么,沉声道:“原来你也是那种人!”
陆丰一愣,眉头缓缓皱起,一步步地朝着陈旭的方向靠近。
“哪种人?你好像知道的不少啊。”
陈旭的这句话,暴露出来的信息不少。
然而,就在陆丰刚走到陈旭的面前,陈旭便直接将手伸进裤兜。
然后猛然一抬手,一张符纸直接飞了出来。
陆丰的脸色一沉,想要去避开这张符纸。
然而,符纸却是如同附骨之疽,直接贴上他的身体!
一瞬间,这种符纸上,便爆发出了一种莫名的力量。
陆丰的身体好像被冰冻了一般,整个人的反应速度,都变慢了许多。
陈旭见到这一幕,顿时得意洋洋地哈哈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你刚刚不是很厉害吗?!现在怎么变成这个傻逼样了?”
“你当真以为打败了我的那些保镖,就能直接让我也束手就擒了?”
“我还有后手呢!现在你知道什么叫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了吧?!”
陈旭嘲讽了陆丰一顿之后,又冷笑道:“算了算了!和你这种小年轻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从今天起长个教训吧,社会可是比你想的要险恶很多的!”
陈旭说完,看也不再看陆丰,而是直接哈哈大笑着离开了厂房。
走到厂房外,他一边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一边坐上了自己的车扬长而去。
随着车子发动的引擎声响起,刚才还动作迟缓无比的陆丰,瞬间恢复了正常。
灵气猛然一震!
身上那张如同附骨之疽的符纸,就轻飘飘地落了下去。
陆丰看了一眼厂房外扬长而去的车,嘴角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嘲讽。
“白痴,真以为一张符纸就能对付得了我是吧?”
摇了摇头,陆丰心念一动,脑海里也浮现出了陈旭坐在车上,正在开车的画面。
车内,有两只蚊子正悄然落在座位上、安全带上……
“的确……社会可是很险恶的。”
陆丰笑了笑。
从刚刚见到陈旭的时候,他就觉得有点不太对劲。
他现在已经基本可以确定,林月如之所以会冤死,大概率是因为背后有一张巨大的网。
如果这张网真的存在,那制造出这张网的人,也毫无疑问是个修行者。
这个叫陈旭的老板,虽然心狠手辣,也很有手段。
但是,刚刚几个照面,陆丰就能确定,对方并没有什么修为。
那幕后黑手,就不太可能是他。
陆丰想着,一边跟随着对方的视角,一边也在做着决战的准备。
很快,车上的陈旭就开着车回到了一个小区。
陆丰看到这一幕,也立马就准备动身。
然而,就在陆丰刚刚准备动身的时候,陈旭的身旁却飞出了几只红眼麻雀。
扑到了蚊子面前,然后直接将其吞入腹中!
陆丰的脸色顿时一变,直接上车朝着刚刚的路线开去,想要找到这个小区的位置所在。
然而,当他赶到的时候,陈旭的车已经不见了。
咬了咬牙,陆丰走到小区的保安亭附近,抽出一根华子递了过去,问道:“大叔,刚刚你有没有看到一辆红色的宝马suv开出去?”
保安接过华子,才思考了一会,点了点头,“十几分钟之前吧,他好像是去了机场的方向。”
陆丰深呼吸一口气,顿时微微咬紧了牙关。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陈旭家附近,竟然会有这种用来侦查和反侦查的麻雀。
毫无疑问,这也是背后那个人的手笔。
也正是因为这棋差一着和不够谨慎,才让陆丰跟丢了目标。
想到这里,陆丰深呼吸一口气,道:“多谢大叔。”
说完,陆丰直接开车离开小区。
思考了一会之后,陆丰还是决定直接回北海。
现在陈旭既然已经去了机场,那自己想要追上他就不太可能了,自己也不知道他的目的地是哪里。
而对方想要利用林月如的冤魂,来制作万鬼幡,那就必须抓到林月如的灵魂。
所以,对方的手势必还会伸回北海。
自己只需要在北海等着,等着对方再找过来就行了。
……
一架飞机落地南洋,陈旭下了飞机之后,没有丝毫的犹豫。
他直接就按照自己记忆里的路,找到了一座隐于云雾之中的高山。
来到山顶上,唯有一座不大不小的木屋。
此刻的木屋里,有一个头发花白,穿着道袍的老者,正背对着他,在屋里打坐。
这,正是陈旭此行想找的人。
“无果大师!这次你一定要救我啊!”
“有人找上门来了!还是为了当初工厂里那个女人的事情。”
“您……您当初分明告诉我,只要我按照您说的来做,就不会出现意外,但是现在……”
陈旭一见到他,顿时激动地开口道。
但他却不太敢靠得太近,生怕过分打扰,引来那人的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