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傍晚时分,江猛熬好了一碗参汤,并亲自端到了房间。
这一次,他是打算和胡渺渺好好说话,并弄懂她为何哭泣的。
然而,他刚打开门,一个枕头就迎面飞来,哪怕江猛躲得快,依旧洒了半碗的参汤。
胡渺渺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立马就要往外跑,却被江猛单手拦腰抱起,又回到了屋子里。
“你又想去哪里?”江猛忍耐着,不愿让自己的怒火吓到她。
胡渺渺被气愤冲昏了头脑,倔强地扬起小脸,重重“哼”了一声,不管他说什么,既不想听,也不想回答。
江猛深吸一口气,沉声道“过来,把这晚参汤喝了。”
“我才不喝。”
昨夜,胡渺渺迷迷糊糊听到他和秦大夫说的话,因为自己身子虚弱,且难以有孕,才需要喝参汤补补。
可他以后的娘子是林雨晴,自己能不能生、要不要补身子,又跟他有什么关系呢?
江猛皱起了眉,问道“你为什么不喝?”
“没有原因,我就是不想喝。”
但是,她的话就连三岁小孩都不信,又何况是江猛呢。
“你能不能别太骄纵了?”
她的身子本来就差,如今不肯吃饭,也不肯喝药,哪能受得住呢?
倘若又病了,又得难受成什么样了?
“好,你不喝,我就灌你喝。”
今天,她无论如何也要把这碗参汤喝下去。
江猛用一只手困住胡渺渺,若是以往,自然能得偿所愿的。
但此刻,胡渺渺也不知哪来的气性,竟然挣脱了一只手,还差点打翻了他手中的汤药。
“我不喝!”
江猛脸色阴沉,将汤碗放在桌子上,再度将她困在怀中,咬牙道“你到底怎么回事?”
“我才不用你管,你管好林雨晴就行了!”
江猛忍得青筋暴起,不知她哪来的怀疑,沉声问“又与她何干?”
胡渺渺见他到现在还不肯承认,既绝望,又难过透了。
不过,胡渺渺憋着一口气,并没有把话说明白了,只道“我说什么,你自己心里有数。”
如果他不敢承认与林雨晴的婚约一事,而是选择隐瞒自己,胡渺渺怎能不怀疑他的用心?
江猛深吸几口气,让自己保持冷静,又问“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你是不是觉得我在无理取闹?”
胡渺渺红了眼,却忍住不哭道“既然这样,你尽管去找能好好说话的人就是了,还关着我做什么?”
言罢,她挣扎得更厉害了,尖锐的指甲还在江猛的手臂上划了几道口子。
江猛发狠,直接将她禁锢在怀中,自己喝了一口参汤,再强势渡到她的口中。
“呜呜……”
胡渺渺想摇头,却被抱得更紧,只能被迫仰起头,喝下一口又一口参汤。
渐渐地,她挣扎的力气变小了,双眼也渐渐迷蒙。
一碗药喝完后,江猛仍不舍得松开,一遍遍与她唇舌交缠,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稍压下内心的不安。
其实,在胡渺渺大哭大闹时,他又何尝好受?
不明原因的焦急就像一根深深扎在心底的刺,让他每时每刻都感到阵阵刺痛。
只是,江猛太沉默寡言,终究不会表达情绪,但凡他是一个会说甜言蜜语的人,都不至于让彼此这么难过。
但他知道,胡渺渺喜欢自己的亲吻。
为了让她欢愉,江猛一遍遍加深了这个吻,大掌在自己的领地上逡巡。
终于,胡渺渺渐渐软了身子,颤巍巍靠在江猛的怀中,无助地张开小嘴,让他入得更深。
暧昧的“啧啧”声从未停过,羞红了窗边的月季花。
“呜!”胡渺渺微微抖了抖,裸露的肌肤又红又白,“好冷……”
“渺渺,你抱紧我,很快就不冷了。”江猛红着眼,将她抱到了床上。
他太重了,胡渺渺闷哼一声,将他微微推开,脸红得醉人,“我快不能呼吸了。”
江猛稍稍起身,将身体的重量全部撤去,难耐问“现在可以了吗?”
胡渺渺点了点头,羞得浑身都红了。
然而,江猛还想再亲,却被她拒绝了,不禁问“为什么不让我亲?”
胡渺渺撇过头,并没有回答他的话。
江猛却不满意了,旧事重提道“你说过的,回家后就让我亲个过瘾,可我远没有过瘾。”
不仅没有过瘾,还更难受了。
胡渺渺神色暗淡,又提起了林雨晴。
可江猛却说“我们之间的事与任何人无关,我想亲的人由始至终都只有你。”
“渺渺,我的心意,你还不懂吗?”
江猛长得很帅,深邃的眼眸中透露出侵略性极强的情愫,当他全心全意看着自己时,胡渺渺的心都为之颤抖。
或许,他是真的喜欢自己吧?
这么想着,胡渺渺的心情好了一点点,却又陷入了更深的纠结中。
作为小狐狸成精,胡渺渺毕竟是第一次当人,不懂太多的七情六欲,她想跟江猛在一起,可脑海中又有一道声音在说,她这么做是错的。
什么是错,什么是对,她真的不懂。
因为内心的纠结,胡渺渺还是将江猛推开了,面对他的疑问,只好说“你先去洗澡。”
江猛定定看了看她,起身应好。
在江猛走后,胡渺渺的心潮仍起伏不定,在床上赖了一会儿,又慢慢走到了窗边,这才发现,原来已经天黑了。
忽然,胡渺渺见外面掉了一件衣服,仔细一看,正是江猛的。
胡渺渺走出外面,拿起掉落在地的换洗衣服,便去找他了。
与此同时,江猛正在冲澡。
他长得又壮又猛,肌肉的线条流畅,一瓢水从俊逸的脸上浇落,流过精壮的胸膛和后背,一举一动都散发出强烈的男性气息。
此时,林雨晴悄然从他的身后走出,看着他强壮的身躯,早已心痒难耐。
这么强悍的男人,理应是自己的……
林雨晴心跳加速,轻轻从后面抱住了江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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