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夜色下,两人怀着燥热又隐秘的心思,悄然出了房门,往祁茂的住处而去。
因为祁茂不习惯有下人伺候,这一路上倒是没有遇到旁人。
很快,祁茂拉她进了自己的屋子。
在房门关上的刹那,祁茂立刻将她抱在了怀里,刚要去亲,却胡渺渺躲开了。
祁茂的气血几近沸腾了,哪能允许她躲躲闪闪,当即不满问“怎么,不给我亲吗?”
胡渺渺怯生生看了看他,虽然知道进了他的屋子就会有这一遭,可真正面对时仍不免脸红心跳。
“茂哥,会不会太快了,日后我们洞房花烛夜时会没有落红的。”
祁茂一顿,随即想明白了她的顾虑,不禁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你以为,我想对你做什么?”祁茂反问道。
“不是……不是那样吗?”
到底是哪样,胡渺渺终究没有说出口,这对于她来说还是太羞耻了。
然而,祁茂却不依不饶了,继续追问“哪样?你把话说清楚了。”
胡渺渺恼羞成怒,锤了一下他的胸膛,“茂哥,你明明知道的!”
他一直都这样,明明知道,却故意装作不知道,就爱看她窘迫的样子。
祁茂捏住她的小手,目光灼灼看着她的眼睛,问道“你怕我破了你的身子?”
胡渺渺一听,羞得更无地自容了,“茂哥,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
“为什么不能说,我本来就想破了你的瓜,要了你的身子,你难道不知道吗?”
祁茂糙惯了,说话也糙,特别是在与胡渺渺单独相处时,言语更是无所顾忌,好似撩得她面红耳赤是一件很愉悦的事。
见胡渺渺不肯说话,祁茂不满意了,将她按在门后,威胁道“这里就我们二人,就算我给你破瓜了,也没人知道。”
这一刻,胡渺渺是真的怕了,因为祁茂真的太高太壮了,而且力气又那么大,怕是能徒手打死一只老虎,如果被他要了身子,一定会疼死的。
想到这里,胡渺渺猛地摇头,甚至抗拒他的靠近。
祁茂脸色一沉,本就雄壮的身躯极具危险性,“你不愿意?”
他想过种种,却没想到胡渺渺会不乐意。
不过也是,他如今毁了半边脸,走在路上都会吓到小孩子,她这么美,又这么娇气,看不上自己是预料之中的。
祁茂不再多说,只是将她放开了,“既然你愿意,那你便回去吧。”
胡渺渺立刻慌了,主动抱住他精壮的腰肢,胆怯道“茂哥,我没有不愿意,我只是怕疼……”
“真的?”祁茂抚摸着她滑腻腻的小脸,似乎想从她的脸上看出一丝说谎的破绽。
胡渺渺连忙点头,还在他的薄唇上亲了一下,羞怯道“茂哥,我喜欢你……”
祁茂瞳孔放大,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怔怔低下头,内心逐渐被巨大的狂喜填满了。
他的眼神太炽热了,仿佛两团熊熊燃烧的火焰,让人顿时口干舌燥了,胡渺渺一向娇娇弱弱,又哪敢与他对视呢?
“茂哥……”
胡渺渺主动仰起头,看着他的薄唇时,莫名觉得很口渴,不自觉舔了舔干渴的唇瓣。
“想亲了?”祁茂将她抱得更紧,低沉的声音有几分沙哑。
“嗯……”
下一刻,一个狂热的吻立刻夺去了她所有的呼吸!
又湿又绵软的触感太过美妙,仿佛徜徉在**中,无所顾忌的刺激感让两人都愈发狂浪了。
祁茂太糙了,不懂那些深深浅浅的技巧,他只知道,驯服一只野马得用鞭子,要得到一个女人就得够狠,让她心甘情愿的雌伏。
于是,他吻得很野,也很肆无忌惮,只想强势掌控她的心神,让她心心念念的是自己,全心全意爱着的也是自己。
倘若她招惹了自己,却又一次弃他而去,那他一定会疯魔的。
当然,祁茂的骨子里就是霸道了,他绝不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哪怕付出一切也在所不惜。
在种种设想之下,祁茂不禁有些偏激了,对她亲得也更狠了,似乎只有这样,她才会尝到自己的雄风,从此再也离不开自己。
跳动的烛光下中,两道人影越缠越紧,暧昧的气息在屋子里弥漫,带着一丝别样的气味。
“呜呜……”
胡渺渺被亲得不行了,快不能呼吸了,身子也早就软了,只能无力攀附在男人的身上,却承受不起更多的欢愉了。
有那么一刻,她觉得自己要溺死在这无边无际的情潮中,眼神也有些涣散。
终于,祁茂松开了她的小嘴。
胡渺渺却还没有回过神来,仿佛忘记了呼吸,眼神痴痴傻傻,小嘴更是又红又肿。
祁茂被她的反应取悦了,大掌在她的香汗淋漓的小脸上来回摩挲,轻笑道“傻了?”
此时,胡渺渺浑身一颤,瞳孔渐渐聚焦,却也更害羞了,“茂哥,你亲太久了,我都不能呼吸了。”
“给我看看,怎么不能呼吸了?”祁茂抬起她的下巴,定定看着她的眼睛,暧昧的气息又随之而起了。
胡渺渺羞羞答答,依偎在祁茂的胸膛上,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骨子里更痒了,好似被千万只蚂蚁爬过。
“茂哥,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成亲啊?”
祁茂喉头一紧,也起了心思,哑声问“身子想要了?”
胡渺渺害羞极了,似乎不敢回答,却又踮起脚尖,在他的耳边小声说“想……”
这个字的威力太大,让祁茂的气息瞬间就乱了,身体也更加紧绷了,问道“那我们试试?”
胡渺渺“嗯”了一声,羞得脖子都红了。
祁茂大喜过望,立刻将她抱到了床上,与她对坐,眼睛却还一直在看着她。
“茂哥,你别再看了!”
虽然还没有做什么,但被他这样看着,还是觉得好羞人啊。
祁茂轻笑一声,说一不二道“过来,让我再亲亲你。”
胡渺渺的心在狂跳,朝他慢慢爬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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