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把车子开出城,把秦京茹放下。
“我就不见他们了。”
“柱子哥,我自己一个人害怕。”
何雨柱无奈:“京茹啊,你心里明白的,我有家室的。”
秦京茹:“我才不在乎呢!”
可我在乎啊!
这要是让秦淮茹知道,还不知道她要用多少眼泪,来把我淹死啊!
再说了,秦京茹还是个青苹果呢,自己也下不去嘴啊!
何雨柱陪着她在这等了一会儿,见到秦家的人影,何雨柱开车就溜了。
秦三林好奇道:“开车的是柱子?”
秦京茹点头:“是柱子哥。”
“可他走什么啊,还想着跟他打招呼呢!”
秦京茹:“柱子哥说要回去上班、”
“爸,七叔,你们买到粮食了?”
秦三林抖抖肩膀:“买是买到了,可是齁贵齁贵的,咱们家也就能买得起这么点了。”
秦京茹喜笑开颜:“不怕,柱子哥给我拿粮食了。”
秦三林看着没心没肺的秦京茹,心想,也就这一次,下次你再要,人家肯定不给了,。
第一次是抹不开面子,看在过去的情份上,现如今谁家日子都困难!
没过几天,何雨柱准备对电影院下手了。
不整顿也真的不行了,好好一个电影院被弄得乌烟瘴气的。
大海:“厂长,各个门口都堵住了。”
何雨柱点头:“很好、”
“要是遇到有反抗的,别客气,棍棒伺候!”
“现在他们干什么呢?”
许大茂:“他们关起门来,打牌,喝酒呢!”
何雨柱咬牙切齿:“上班时间打牌喝酒,还谋私利,这帮玩意,就算有人给他们说情,轧钢厂也不会留他们了。”
大海有些担忧:“哥,咱们会得罪很多人啊!”
“怕啥,有我顶在前面呢,你们都推在我的身上。”
他们在这边准备行动,李怀德在厂里给人开会!
“看看,都睁大眼睛看看!”
“我收到了多少封匿名信,都是关于电影院的!”
老孙:“李厂长,消消气。”
李怀德:“我还消消气?”
“还好信是写给我的,我是收件人,要是写给上级部门呢?”
“收到这些信,起初我是不信的,可我让何副厂长暗中调查,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我心痛,我太心痛了。”
李怀德用茶缸子敲着桌子:“不怕告诉你们,何副厂长不在,他就是带人去处理这件事了。”
“而且,我明白告诉你们,谁求情都没用!”
“李厂长····”
李怀德:“散会!”
散会后,李怀德的办公室挤满了人。
“李厂长,这件事最后怎么处理啊?”
“是啊,李厂长,您高抬贵手,要不然我回去非让家里母老虎给我吃了。”
李怀德:“行了,别演戏了。”
“都是自己人,你们到时候去找何副厂长,关他们两天然后开除。”
“都别再说其他的了,想继续留在厂里根本不可能。”
“你们谁能堵住悠悠众口?”
“而且,你们别这么死脑筋,不在轧钢厂,还不能去其他厂啊!”
李怀德把这些人都给打发了,然后就静坐等着何雨柱的消息。
只是电影院重新洗牌,还要安排很多新人,这也挺伤脑筋的,好位置大家都抢!
何雨柱这边带着人,冲进了电影院。
“何副厂长····”
何雨柱冷冷的看了眼,上前跟自己打招呼的人,。
然后理都没理,就带人来到值班室!
这个人看着何雨柱带人,气势汹汹的样子就知道,坏菜了。
可是他就是出来上个厕所,本以为自己幸运躲掉了。
但谁承想。
何雨柱:“把刚才那个人给我带回保卫处!”
顿时,有两个保卫处的人,架起他的胳膊:“老实一点。”
“我,,我,,”
“闭嘴,再多言多语,就把你嘴巴堵上。”
何雨柱这边来到值班室门口,轻轻一推,门开了。
“赶紧的,上个厕所,这么墨迹。”
“就等你呢。”
何雨柱一瞧,屋里云雾缭绕,这是抽了多少烟?
满地酒瓶子,还有一张麻将桌,看来这是边喝酒,边码长城啊!
“大海,动手吧。”
“干什么?”
“保卫处的?”
“何副厂长?”
这些人看到何雨柱跟保卫处的人,那一刻,就知道自己完蛋了。
被抓个正着,喊冤枉都没用。
“大海,叫人保护好现场。”
“是!”
何雨柱:“你们带人回保卫处等我,我去跟厂里汇报!”
何雨柱重新来到李怀德办公室、
“李哥,抓个正着。”
“他们正喝酒抽烟,打麻将呢!”
李怀德:“太无法无天了。”
“李哥,电影院那边你还去不去看了?”
“我让人把值班室给保护起来了。”
李怀德挥挥手:“算了。”
“这些人肯定是要开除的,我会让宣传科,全厂通报的。”
“就这么办吧,按照之前商量好的,换一批新人去电影院。”
剩下的事情就很好办了,何雨柱就回自己的办公室了。
安心等着下班就好。
白寡妇本来找到接盘侠之后,刚开始还本本分分的。
但时间一长,就原形毕露。
好吃懒做不说,每天还四处去逛,不给人家做饭。
陈吉强不止一次,气的想要发火。
但都忍了下去。
可是白寡妇变得变本加厉,死不悔改。
要不说,白寡妇就是个古代的兵器(剑)呢。
之前老孙头,动辄打骂她都习惯了,现在换个对她好的,她又不知天高地厚了。
老孙头值了夜班,回到家里,冷锅冷灶。
白寡妇竟然等他下班回来做饭?
“小白,我不回来,你是不是就不做饭了?”
“你不回来你能去哪呢?”
陈吉强:“这个家不回也罢。”
“我每天下班回来还要伺候你?”
“这是什么道理?”
“屋子屋子不收拾,饭饭不做,脏衣裳你也不洗,我看你是不想过了。”
白寡妇掐腰:“你别忘了。”
“我们可是登记了的。”
陈吉强:“呵呵,那就离婚。”
白寡妇:“离婚?”
“你也不嫌丢人?”
陈吉强:“丢人,我认了。”
“跟你过日子,太窝囊了。”
“谁找了你,真的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白寡妇听了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个太监····”
白寡妇以为自己拿住了,陈吉强的把柄。
但恰恰是因为这个,刺激到了陈吉强做男人的尊严!
因为白寡妇口不择言,陈吉强怒不可遏,终于忍不住了。
颤抖的双臂,过于用力,绷的笔直。
<div class="contentadv"> “呼······”
一道破空声响起。
陈吉强的巴掌,狠狠的拍在了白寡妇的脸上。
顿时,白寡妇的脸上浮现了五个猩红的指印。
小脸煞白的白寡妇,不可置信的看着老实人,陈吉强。
他不应该跟何大清一样,听我的话,任我摆布吗?
这是怎么了?
怎么突然就变了呢?
“你···你···”
“你打我?”
白寡妇不可置信的看着陈吉强,手指颤抖的指着他。
说话都开始不利索,漏风了。
因为她发现,自己的后槽牙掉了。
可见,陈吉强这一巴掌是含恨而出手啊!
“打你?”
“我还想弄死你呢!”
“你给我滚,收拾你的东西离开我家。”
“明天就去离婚,不然,老子天天打你。”
“老子不忍了。”
一时间,白寡妇难以接受,掩面痛哭,夺门而出!
陈吉强连喊都没喊一声,白寡妇以为,陈吉强会拉着自己。
可惜,她想多了。
陈吉强,你喊啊,你喊我,我就回去。
可是她都跑出胡同了,也不见陈吉强喊自己。
甚至身后连个人影都没有。
这下坏菜了,玩大了。
陈吉强这个时候,抽着小烟平复心情,他没想到打了白寡妇,竟然这么痛快。
“何大清?”
“白寡妇?”
白寡妇漫无目的的走着,下班遇见了何大清。
仿佛看到了救世主!
“大清,你是在这里等我嘛?”
何大清····
你那只眼睛看到我是等你的?
我特么是下班路过此地啊!
“白寡妇,你可不要想太多,这条路是我的下班必经之路。”
“跟你可没什么关系,你可不要太自我感觉良好啊!”
何大清心里也日了狗了,他怎么就不等等柱子一起回家呢!
非要早走这么一会儿,出厂门口的时候右眼皮就一直跳,果然没好事。
白寡妇,泪眼婆娑:“大清,你帮帮我吧。”
何大清:‘别叫这么亲热啊,我跟你可不熟。’
“不对,你是谁啊?”
“我认识你吗?”
白寡妇:“大清,你要不帮我,我就无处可去了。”
何大清:“这话你说好多次了,谁信谁傻缺。”
“别挡路,我要回去给孙子做饭呢!”
何大清把自行车换个方向,就要走。
可是白寡妇那肯放他离开啊,他现在就是白寡妇的救命稻草。
白寡妇扑在何大清的自行车前,说什么都不让何大清离开。
何大清也火了。
“白寡妇,你能不能有点骨气,要点脸?”
“不能,我都要活不下去了,要脸干嘛?”
“脸能当饭吃啊?”
何大清···你特么的说的好有道理啊!
周围渐渐有了围观的人,对着他们指指点点。
“这位老同志,你怎么能这么对待你的爱人呢?”
“就是,不管有什么对错,一家人,有什么不能商量的?”
“是啊,你看你爱人,哭的肝肠寸断,快把她扶起来吧。”
“两口子有什么回家关起门来·····”
何大清无奈:“诸位,她不是我爱人,我跟她也不熟啊!”
“你们啊,别被她给蒙骗了。”
白寡妇:“大清,你怎么能这么讲呢,你太绝情了。”
“老同志,你看,人家都知道你名字,你还狡辩。”
“你这就是负心汉啊!”
何大清,我特么还解释不清了是吧?
“白寡妇,你要跟着我是吧?”
“来,咱们走!”
何大清自行车也不骑了,慢慢推着离开人群。
白寡妇在后面亦步亦趋的跟着他。
生怕他跑了似的。
“大清,你这不是回家的路吧?”
“不是,不过我给你找个吃住的地方,放心是免费的。”
白寡妇心想,看,这就是老娘的魅力,无处不在。
这该死的魅力啊!
“大清,还是你好,我就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
“你放心,虽然我年纪大了,但我还能继续伺候你的。”
何大清:“别,我有媳妇了,而且是明媒正娶的。”
“比你可漂亮懂事儿多了。”
白寡妇心想,你这是想把我当成外室?
也行,反正你给我钱花,供我吃和就行。
我才不管你有没有家,有没有媳妇呢!
就你媳妇她能有老娘有手段?
陈吉强,老娘我又找到更好的出去了,你一个人打光棍吧。
老娘不伺候了。
何大清带着白寡妇走开了一阵子,然后停住了脚步。
跟在后面的白寡妇,冷不丁的一下子撞在了何大清的后背上!
“大清,怎么不走了?”
“到地方了?”
何大清,点点头:“是啊,到了。”
“这就是我给你找的,免费吃喝住的地方。”
白寡妇·····
“何大清,你个损种。”
何大清:‘白寡妇,你也别怪我。’
“我都跟你说过了,也讲的清楚明白,你不要在纠缠我了、”
“可你不听啊,我也是没办法,”
“我既然说不通你,就让J察同志来教育你吧!”
白寡妇看何大清玩真的,把自行车立起来,就要往里面走。
吓得她,顿时甩开胯骨轴,撒丫子了。
哈哈哈······
后面传来何大清,畅快的笑声。
看到白寡妇跑没影了,何大清得意的哼着小曲,骑上自行车回家去了。
尤敏:“大清,什么事儿,这么高兴?”
“哈哈,的确高兴,我得做俩好菜,喝一杯!”
尤敏:“嘘,小点声,别让外人听见、”
何大清关上大门:“我跟你讲,今天我出了厂门口,眼皮就跳。”
“你说怎么着?”
“特么的,我在回家路上又遇到白寡妇了,真晦气。”
听到白寡妇,尤敏也是聚精会神。
这个女人太可怕了。
尤敏自认不是白寡妇的对手。
“我跟你讲,她纠缠我,我突然就想到了一个办法,我领着她去找J察。”
“一下子,就把她吓得屁滚尿流·····”
哈哈哈哈·····
听完何大清的叙述,尤敏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