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锦不知道陆进东那边的情况,她去了公司之后,先给许良打了电话,问了装修之事。
许良说:“雪太大了,装修要推辞,等雪停了,我们再动工,不过这段时间我们会把人员安排到位,相关材料也会准备好,等雪一停,进程会加快的,你还有什么补充的吗?趁着还没动工,把该补充的都补充完,到时候不浪费时间。”
傅时锦笑着说:“跟你打电话,就是要说这件事情,我打算添个围墙,再加上大门,另外加个车库,三楼再加一间健身房,可以练武术,打拳,健身等。”
许良说:“可以的,晚上我跟徐总监一起过去,还是八点到九点的时间段,你那个时候没事吧?”
傅时锦说:“没事,这几天雪大,我下班后都直接回家。”
“好,那我们晚上见。”
“嗯,晚上见。”
挂断电话,看了一眼办公室,商月还没来。
傅时锦去一楼,里里外外都转了一圈。
何叔来了,楼下的三个姑娘也在,但没看到商月。
傅时锦又上楼,去财务室看了看,黄丹跟何正规都在,也没看到商月。
傅时锦到达公司的时候还没到九点,没看到商月,也没太在意。
可现在都九点十分了,楼上楼下都见到商月,那就说明商月今天没来上班。
傅时锦给商月打电话,问她怎么回事。
倒不是非要让商月来上班,傅时锦是担心商月出了事,或是身体不舒服。
商月没提前请假,也没知会她一声,忽然不来,傅时锦有些不放心。
电话响了好几声,没人接听,直接断掉。
傅时锦内心一紧,拿起羽绒服往身上穿,对唐麦说:“跟我出去一趟。”
唐麦见她脸色不好看,问道:“老板,怎么了?”
傅时锦说:“商月没来上班,打她电话也没人接,我担心她出事了,你跟我去趟商公馆。”
唐麦反应倒是快:“先给商总打个电话问问吧?如果商小姐不在商公馆,老板你也是白跑一趟。”
正急匆匆下楼的傅时锦听到这话,连连道:“对对对,得先给商霆打个电话,问问情况,你看我,一着急就糊涂了。”
傅时锦立马拨打商霆的号码。
商霆那边显示关机。
傅时锦一咯噔,再不耽搁,立马让唐麦带着她,去了商公馆。
商月在商公馆里,只是还在睡觉。
商霆出门了。
孙管家看到傅时锦,没像之前那样欢快的打招呼。
她似乎看到了救星,冲上去抓住傅时锦的胳膊,说道:“傅小姐,你来了啊,是二小姐叫你来的吗?”
傅时锦看孙管家的样子,就知道商公馆肯定发生事情了。
昨天还好好的,一夜的时间,能发生什么事情呢?
傅时锦头一个想到就是蔡家,想着肯定又是蔡家那边的人闹了什么。
傅时锦直接问道:“阿月怎么了?”
孙管家说:“早上起来有些发烧,吃了药睡下了,我原本要给傅小姐打电话的,但二小姐说她自己打,我就没多手了,我以为你是二小姐叫过来的。”
傅时锦说:“阿月没给我打电话,我是见她没来上班,打她电话没人接,打给商霆,商霆的电话关机,我担心阿月出事,就过来看看。”
孙管家说:“那可能是二小姐上楼就困了,忘记了给傅小姐打电话。”
她说完,沉默的站在那里。
傅时锦觉得孙管家有话想说,但她担心商月,也没多问,她说道:“孙管家,我先上楼看看商月,有什么事情,我们一会儿再说。”
孙管家说了好,去给唐麦倒水。
傅时锦直接上了楼,推开了商月的卧室门。
商月躺在床上,确实睡着了。
傅时锦伸出手,探了一下商月的额头,还有点热,应该是低烧。
屋内暖气很足,不怕商月着凉,但傅时锦还是轻轻掖了一下被角。
坐了五分钟有余,傅时锦下楼,问孙管家:“昨天蔡家人来过?”
孙管家摇头:“没有。”
“那……”
“虽然蔡家人没来,但大少爷和二小姐晚饭后出了门,到半夜才回来,两个人回来的时候都淋了雪。”
“二小姐昨晚肯定着凉了,大少爷走的早,他不知道二小姐发烧了,我也没对他说。”
傅时锦皱眉:“昨晚出去了?”
“是的,出去的时间还挺长的。”
傅时锦问:“他们出去干什么了,你知道吗?”
孙管家摇头:“不知道,大少爷和二小姐回来后,直接上了楼,早上大少爷没吃饭,很早就走了,二小姐发烧,吃了药就犯困,两个人什么都没说,我也不好过问。”
傅时锦点点头:“我知道了,孙管家你去忙吧,我等阿月醒。”
孙管家说了一声好,去给傅时锦倒了一杯水,还切了一盘水果,然后她去忙自己的了。
唐麦陪着傅时锦,她没多说话,只是陪着。
傅时锦拿起手机,又给商霆打了个电话,显示还是关机。
不可能是没电。
就算手机真没电了,商霆身边那么多助理,那么多员工,随便哪个人的充电器都能用,再不济去买一个也行的。
所以,不是手机没电,是商霆自己把手机给关机了。
这是商霆的私人手机,他特意关机,应该是今天不想接到某些人或是某个地方的电话。
傅时锦犹豫着要不要给时墨占打个电话,问一问商霆在哪里,她去找商霆。
想想又算了。
商霆在忙,她不打扰他,她还是等商月醒,问一问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一等就是三个小时。
十一点半的时候,商月醒了,给楼下客厅打了个电话。
傅时锦接的,接完就上了楼。
商月靠在床上,脸色红润,看不出来生病。
傅时锦走过去,探了一下她的额头,觉得还有些热,她问道:“温度计在哪里?测量一下,还发烧就去打针。”
商月说:“低烧,打什么针?我不难受,实在难受肯定要打针的。”
傅时锦说:“你不难受,你不去上班,甚至连个请假的电话都不打?”
商月嘟嘴:“你个资本家,我是昨晚没睡好,今天困的不行,又加上发烧,头昏脑胀,有些不舒服,原本吃了退烧药,是要给你打电话说一声,但谁知道一躺床上就睡着了呢,我又不是故意旷工。”
傅时锦是在意她旷工吗?她在意的是她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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