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耳听闻过曾载等同于没有丝毫掩饰的**裸的敲诈勒索。
尹托心底下显得非常恼火,更多的是倍感无奈。
好在前些日子里已经历过类似的事情,对他现有情况来说算是习以为常见怪不怪。
致使他思维意识里迸发出长达几秒钟的不适应以后,一颗心迅速回归到本该有的风平浪静。
贪婪是人的本性,再加上曾载的整体实力完全可以碾压自己,对方还有啥好要顾忌的
直面身前大到无法想象的利益,那便是贪婪滋生的温床。
干就得了。
日常生活中所谓的底线。
全他妈的操蛋。
……
竭力站在对方的角度看待整个问题,尹托唯有感叹自己命运多舛总被惦记。
但现实是没办法逃避,他此时就算技不如人,仍旧觉得自己有必要先为自己努力争取下,希望曾载头上那个脑子够聪明够睿智,不仅选择到此为止,还放弃掉贪婪不再继续找茬。
于是,他满脸坦诚的讲出自己这套救人之术不是功法,更不是祖上传下的医术,纯属机缘巧合获取到的连他自己都讲不清楚的东西。
总而言之无法摆脱,无法通过任何形式传授给周围的其他人学习,希望理解其苦衷。
偏偏苦口婆心的老实话落在曾载耳朵里,却是另外的调子,认为尹托当别人傻子不识好歹,实属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可恶角色。
这导致最后,他努力压制住愤怒不得不丢下以往那些坏脾气耐着性子,先大讲特讲寒庄拥有的规则,再详细陈述丢进半腰洞的可怕之处。
而他作为看守半腰洞的人真心希望尹托搞明白,他完全是顶着压力在帮尹托争取机会活下去。
一句话做概括得出个结论,目前现在要是不积极为寒庄做贡献,单凭借舆论压力,他作为看守早已注定别无选择,唯有按照规矩先把尹托丢进半腰洞再说,那时候真要后悔就来不及了,毕竟丢进半腰洞以后从没有过活着出来的例子。
可就算他口吐莲花好说歹说不惜花费大半天工夫。
对尹托而言依旧老样子没有起到丝毫效果,他从头到尾始终坚持最初的观点,老老实实重复讲述救人之术无法对外传授给任何人。
结果毫无疑问的,曾载来了脾气,他维持的几分颜面全丢失,直接对周世贸等人气急败坏的大声喝令道:“你们给我听着,快去把尹托抓捕过来,择日丢进半腰洞祭祀天地。”
很显然,他如此操作自然想要把周世贸等人拖下水,从而避免到时候庄主追究责任。
整件事情可以说算是明摆着,尹托即使是庄主交代了暂时不丢进半腰洞,只要把在场人提前先紧紧的捆绑起来,随便找个理由统一口径共进退,还有啥复杂问题不能应付过去呢
庄主终归没有待在寒庄,这人真要死了,又能怎么样
难不成硬把寒庄人全抓来杀掉泄愤那注定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周世贸等人也不是生活中的二百五傻子呆子,自然清楚曾载命令他们抓捕尹托的意思,只是目前有的这点实力根本不允许他们萌生出任何反抗心理。
然而现在,真要他们内心无所顾忌的对尹托直接性下狠手,情面上又总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该如何抉择呢
眼睛目光在不知不觉中齐刷刷转向尹托的人儿,一家伙脑子里转速比较快,他抢先跑过去跪倒在尹托身前的脚下说:“恩公,您就依了曾执法的意思吧!免得我们不好做人左右为难。”
其他人发现方法不错紧跟着赶忙效仿,一个个离开自己的位置跑前去,自身颜面啥都不要了统统跪倒在尹托前面的地上,劝说声音此起彼伏。
顷刻间里弄得尹托反倒有些不近人情似的独自默默坐着。
内心里感觉尤其火大,他抑制住没敢擅自爆发出来,一群没有**用的狗东西,你们和我玩这出把戏算什么简直把平日里经常见到的欺软怕硬演绎得淋漓尽致。
坚决不要接受众人的跪地磕头,他全程板着脸离开座位向旁边退让,一声不吭。
坐在首位的曾载,眼看众人跪地求情仍旧无法打动尹托的心彻底震怒了,他站起身来再次向周世贸等人怒吼道:“你们磨磨蹭蹭干些什么难道还想要我亲自动手”
周世贸等人,顿时吓得额头眉心都冒出了汗。
旁边,一家伙承受不住源自曾载施加的压力先离开地面站起来,他手持长剑开口说:“今儿个只能先得罪了,我年轻还不想死,实在是没有可选择的好办法。”
“慢着。”周娣怒吼的声音,从外面通道传进大厅中。
关键时刻能如此凑巧的出现在这里,全起始于尹托前面离开以后,她脑海里灵光乍现突然联想到曾载有别于常人的阴险毒辣及贪婪,顿觉事情远不是表面上所看着的简单。
尤其是庄主再三交代的话,令她总感觉芒刺在背不安不踏实,好像自己不及时跑前去看下,不光尹托是个大难临头,连她自己同样会遭遇灭顶之灾。
鉴于此种复杂心理,她迈步从后面毫不犹豫的追了前来。
未曾想事情与预料的情节几乎没有两样,她阻止完又对准曾载毫不留情的开了火,“我前面离开的时候不是给您讲过了吗今天撞入咱们寒庄的尹托不能按照规矩丢进半腰洞,这全是庄主的意思,请务必要搞清楚事情拥有的严重性。”
“几时给我讲过的呀”
为避免彼此浪费时间打嘴巴官司,曾载不仅不承认,还当众反咬一口,“我说你周娣呀!还是赶紧先离开此地吧!在规矩面前哪是你抬出庄主就能轻易施压的吗倘若在场人认为你看中这个小白脸,企图保住命好留着爬你家窗户罪就大了的。”
“你休要颠倒黑白血口喷人。”
周娣彻底火了,“我敬你是寒庄的执法才特意跑来提醒下,千万要搞明白违抗庄主下达的命令意味着什么那种可怕后果明摆着远比丢进半腰洞还要恐怖千百倍知道不”
谁曾想曾载不为世人所熟知的整个内心里,周娣越是拿庄主施压,他越是显得不耐烦。
前前后后过去这么多年的时光,寒庄没有庄主主持大局全是他在发号施令,他在恼怒中又冲着周世贸等人厉声吆喝道:“你们先给我把周娣抓起来拖下去喂狗,免得不懂规矩老聒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