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山见余志刚挂了电话,赶紧给林可然打电话,打不通。
秦明山又给秦文文打电话,秦文文没上班,这是武昌盛在飞机安排,让她听通知再去上班,再说了,之前请了两个月的假,她可以趁着这个假,好好休息休息。
同时武昌盛还让秦文文关机,反正这些日子,她的手机也是时不时打不通的,她重新办个卡,联系自己的亲人。
一切都被武昌盛料到了,秦明山果然打不到林可然就来找秦文文,现在秦文文的电话也是关机时,秦明山松了一口气。
秦明山这样还不够,一个电话居然打给了郝青梅。
电话一通,秦明山说道:“青梅市长,对不住,新城区派出所的事情,我那天心情也不好,不该说那些话了,你也别往心里去,我们都是为了工作。”
“对了,青台山银矿那边解决好了丁二狗的事情,你可以亲自过去看看,然后给梁省长回复一下。”
“我这边有份材料,需要小宋过来帮着小伍一块弄一下,你看,能不能把小宋借我这边用几天?”
秦明山现在的语气倒是软下来了,一想到在他办公室,他和伍子东欺负自己的场景,郝青梅又来气了,她生怕自己说出难听的话来,急忙咬紧了嘴唇,平缓着自己的情绪。
郝青梅把情绪平缓完后,回应秦明山道:“明山书记,小宋休假了,没来上班呢。”
“这事,你要不让小伍自己联系小宋?毕竟人家的未婚妻还躺在医院里,我也不好安排他来工作吧?”
秦明山听郝青梅这么说,不好再继续这个话题,赶紧说道:“那好,我让小伍去看看常家那丫头,顺便请小宋来帮忙几天,这个,青梅市长,你没意见吧?”
郝青梅内心冷笑着,秦明山这是在急着找宋立海,是不是还活着,狗官,杀妻宠妾不说,连自己的秘书也要连根拔掉。
“我没意见啊,而且你是书记,你说了算。”郝青梅这话说得充满了情绪,她不信,他秦明山听不出来。
秦明山那头干笑了两声,就借故有事挂掉了电话。
打完这个电话后,秦明山按下了内线电话,让伍子东进来,交代他给宋立海打电话,只要电话通了,就说去医院看望一下常家千金,去医院请宋立海来市委帮几天忙。
伍子东一脸狐疑,但是秦明山交代完这些,挥手让他出去,伍子东不敢多问,只得退出了秦明山办公室。
秦明山又给姚胜利打电话,姚胜利那头刚开完后,一大早,就召开班子成员会议,直接宣布要送那晓燕去桃花庄任第一书记,都知道这个第一书记也是有门槛的,需要副科。
为这,姚胜利直接让组织部门,给那晓燕补办副科的一切手续,先工作,后补办副科,这可是他姚胜利的地盘,他说了算,何况,整个管委会,谁又不知道他背后有余志刚呢?
整个委管会的班子成员都不敢反对,特别是在姚胜利的小舅子开枪打死人后,桃花庄冲击了派出所,班子成员更是不敢反对姚胜利的决定。
这一切刚刚做完,姚胜利接到了秦明山的电话,他怔了怔,很快就接了电话。
“秦书记好,我正要给您汇报呢。”
姚胜利讨好地说着,秦明山一怔,不过还是应道:“你先汇报事情吧。”
姚胜利便把那晓燕去桃花庄任第一书记的事情一五一十汇报,了,一汇报完,秦明山还是很满意地,夸赞着姚胜利说道:“你这工作效率不错,再接再厉。”
“去了桃花庄后,以大局为重,加强党建工作,把党员群体团结起来,特别是年轻的党员,能发展的发展,能提拔的提拔。”
秦明山也只能把话点到这里,他可不是余志刚,能直截了当地指使姚胜利做什么,不做什么。
秦明山还得留条后路呢,才不愿意在船沉时,逃脱不了。
姚胜利见秦明山没批评自己,态度还这么好,可兴奋了,赶紧卖力地交投名状。
“秦书记,我一定会按照您的指示,把桃花庄的工作搞好,团结能团结的一切力量。”
“您还是高见,确实该提拔年轻的力量了,这个谭解放搞支书年数太长了,都成了土皇帝,油滑不说,无法无天的。”
秦明山“嗯”了一声,随后又说道:“把人送村里去吧,党建这块,也确实该在每个村委会成立起来,桃花庄是典型,党建工作要起到带头作用。”
“这是市里的典型党建村,你下去开个会,让你的人起巧一些。”
秦明山说完这番话,也不管姚胜利那边怎么想,就把电话给挂了,他话说得这么明白,姚胜利要是不懂,就活该他的小舅子被重判!
可秦明山又哪里知道,床头屋漏无干处啊!
姚胜利没想到秦明山这般支持他的工作,还找了这么一个堂而皇之的大帽子,这大帽子往桃花庄一压,谁敢反对?
那个臭八婆的郝青梅,老子可是给她下了跪,妈的个巴子,这死女人,竟然就那么力挺桃花庄,力挺谭解放。
谭解放啥货色,这死女人不知道吗?
几个有姿色的小媳妇,这个好色成性的谭解放没钻过?难道这死八婆也喜欢谭解放的金刚钻?
姚胜利越想越来气,越想越恨不得找人往死里爆郝青梅!
等姚胜利情绪稳定下来后,他给那晓燕打了一个电话,那晓燕这个时候,从两名女研生身边走过时,已经很耸立的胸,如大别山般连绵挺立。
关键是那晓燕眼里冒着绿光啊,妈啊,她可是一把手的女人,那些瞧不起的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如何一个个收拾!
那晓燕去姚胜利办公室的脚步声踩得可响了,明明开会强调过,少穿高跟鞋,可如此的那晓燕,一反常态,高跟鞋发出来的声音,恨不得让整个管委会大楼都听见。
那晓燕今天依旧涂着好几百块一支的口红,粉也打得更厚了一些,那一身舍不得穿的套裙,当然还穿着,如冬风吹枊枝,摇曳地飘上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