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宝贝刚刚演戏演的快乐吗?”
司软不承认,“人家哪有演戏,我是真的吃醋了。”
“是吗?”
沈欲野声音散漫慵懒的说,“上次宴会有女人来跟我搭讪,也没看到宝贝吃醋?”
好吧,又提到这茬。
“哪有,我心里醋味儿可大了。”司软凑近沈欲野,“现在也有,老公闻闻。”
“嗯,老公闻闻。”
男人凑近,俯首。
一口咬在女孩软嫩的脖颈上。
“疼~”
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不乖。”
不乖?
她哪里不乖了?
“我哪有不乖?”
沈欲野把她抱到腿上,拍了拍她的屁股,“在试衣间那么勾引我,还说乖?”
“哪有,明明是你美人在怀,乱了心智。”司软嘟唇反驳。
“也是,毕竟我的软软这么美,很难把持的住。”
两人又没羞没臊。
今天的司机已经得宋柯的真传,很适时的把隔板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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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好几天,司软都过的很舒服,每天上下班,回来有沈欲野陪着。
这天,司软看到沈欲野拿回来的东西,都惊呆了,“你带这个回来做什么?”
沈欲野手上的东西是锁链。
沈欲野挑了挑眉,深邃的黑眸里蕴满笑意,声音荡漾浪荡又漫不经心的笑意,“我看到宝贝新写的了。”
“啊?”
她的?
最近比较闲,她就开了本小甜文。
可是,沈欲野竟然看她的?
呜呜呜。
不是吧。
其实她这本小甜文肉肉有点多。
好多读者以为是小破~文。
而且,她这本小甜文男女主的名字最后一个字跟她和沈欲野的名字同音。
啊啊啊!
沈欲野看了不会发现了吧?
该不会,沈欲野也看到了那些情节吧?
她尴尬着,就听到沈欲野声音荡漾着磁性动听的声音,“我很喜欢其中一段的描写。”
“那个老公,我有事,我先下楼。”
司软的衣襟被沈欲野揪住,拉回来。
身后传来好听的声音,“先听老公说完。”
“有一段是这么描写的。”
清冷动听的音节缓缓响起,“昏暗的房间里,男人萎靡的躺在床上,他的腰间盖了条灰色的被子,其余裸露的肌肤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茶色的光泽,手臂健硕,胸膛结实,宽腰窄肩,腹肌线条分明,诱人目光。
直到房间门口里传来声音,时夜慢慢抬头,许久不见阳光的脸透着病态的苍白,他声音有些沉有些阴翳低沉,“苏阮,你还要把我关到什么时候!”。”
司软“……”啊啊啊!
这一段她记得。
好羞耻来着。
“老公,你别念了。”
沈欲野不听她的,继续念司软的内容。
只见苏阮缓缓凑近男人,坐到了床边,眼尾撩红,她指尖轻挑时夜的下巴,眼里充满了病态的占有欲,她满意的看了眼,葱白的指尖一点点划过他的肌肤,指尖泛着凉意,她看着男人因为她的动作神情染上**,她忽而嗓音轻柔的笑了声,“时夜,怎么这个时候了,你还想让我放过你?”
“你看看你自己,你明明很享受,不是吗?”
时夜脸上满是屈辱,可苏阮偏偏说的是事实,他的身体一碰到苏阮,就控制不住的想要了她。
就比如现在。
身体只因她的靠近就产生了变化。
“老公,求求你不要念了。”司软羞耻的红了耳尖,连忙捂住沈欲野的嘴,让他不要再念了,“不许念了,不然我可要生气了!”
她凶巴巴的小模样落在沈欲野的眼中,他只觉得可爱至极,可他偏偏不听司软的,把话说到底。
把女孩的手拉下来,沈欲野眸中缱绻笑意,“我觉得这一段宝贝写的很好,而且,男女主的最后一个字,跟我们名字同音,软软心里是不是想玩点刺激的?”
“原来软软喜欢玩这种游戏,老公以前都不知道,我愿意牺牲一下,让软软体会一下里女主的快乐。”
“软软不会亏的,我也有腹肌,随便摸。”
司软受不了了,“沈欲野,你不要再说啦。”
真是羞死人啦。
她这本书写的是女主是病娇病弱大小姐,她对男主一见钟情,就把男主抓回家关在自己的房间里,每天各种跟他做羞耻的事情,男主呢,口嫌体直,他恨女主把他关起来做她的囚徒,可女主一接近他,挑逗他,他就无法自控的想要跟她酱酱酿酿。
后来,女主因为种种原因放了男主。
几年后,男主如法炮制,把女主抓回来,像以前她对自己那样对女主。
两人各种骚操作。
吵完架就酱酱酿酿。
一言不合就酱酱酿酿。
女主逃跑被抓回还是被强制酱酱酿酿。
这本书都在写男女主的各种极限拉扯还有黄色废料,让人看了小脸通黄那种。
读者都说甜甜甜,司软一没控制,就写飘了。
可是她实在没想到沈欲野竟然偷偷看她的,还把这一段念给她听,呜呜呜,真的,能不能有个人现在就把她带去月球生活?
太尴尬了吧。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秦玥找我有事,我先去回她的电话。”司软想要逃,但被沈欲野拉回来,“秦玥找你,那就更没事了,有我在,有什么急事她都不敢说。”
“所以,我们来演一下软软里的情节吧。”沈欲野唇角勾起,“我愿意这么牺牲,软软可要好好配合一下。”
“我不要。”
谁要跟沈欲野玩那个情节的游戏了,玩不起,根本玩不起,她写男女主用了两盒那个,要是她跟沈欲野……
不能想。
想不了一点。
会要人命的。
“老公,我不玩。”司软可怜兮兮的看着沈欲野,想要用撒娇来让他打消这个念头,可是男人哪里能放过她,工具都买了,自然要好好的身体力行一番。
最后。
床上的人儿却变成了司软。
手腕的铃铛在外力的作用下叮当作响。
……
红晕渐渐染上女孩的脸颊,她眼眸迷离,软声哀求,可换不回男人的一点怜惜。
他嗓音沙哑,轻声喟叹,“软软,真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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