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谁让你不喂饱我?(1 / 1)

沈念表情很淡,看李香兰也是陌生人的眼神。

傅寒夜皱了下眉:

“有事找你女儿说,我有事忙。”

说完,提步往前走,从沈念面前走过时,他没有再看她一眼,沈念看得出来,傅寒夜很不爽。

被拒绝后,李香兰也不敢再往前了,她刀了沈念一眼,转身走了。

而沈念站在门口,好一会,大家向她扫来的目光,不似早上的那么羡慕了,刚才傅总的冷淡,谁都看见了,如果真爱她,就会爱屋及乌。

看来,都是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孩子生下来,母亲失宠是必然,这种事,在豪门屡见不鲜。

沈念并不在意。

核对完一组项目数据,她刚把文件给客户发过去,有陌生号打进来:

“喂。”

“你是沈离家属吗?”

“我是湘江人民医院的医生,你爸晕倒了,必须立刻手术,你能赶过来吗?”

沈念就算做了心理准备,也没想到父亲的病来得这样凶猛,她抓紧手机,声音急躁,带着恳求:

“医生,麻烦你们先给他手术,我马上赶过来。”

沈念冲出办公室。

沈念匆匆离开的消息,几分钟就传到了傅寒夜耳朵里,此时的傅寒夜,正在伏首办公。

他吩咐身边的王朝:

“去看下出了什么事。”

两分钟后,王朝回复:

“沈离晕到,吐了好多的血,恐怕要做手术。”

“得的什么病?”傅寒夜云淡风轻问。

王朝详谈沈坤的病:“据说是肺癌中晚期,再加坏了个肾,需要换肾,但是,一直找不到肾源。”

笔尖一顿,墨水将文件染花。

“去找肾源,以后,沈坤的医疗费用,由你负责。”

“好。”

沈念赶到湘江医院,已是两个小时后的事,路上堵车,她耽搁了些时间。

沈坤已被医生抢救回来,躺在床上奄奄一息。

沈念看着心揪痛不已。

她把卡里的积蓄全都取了出来,离父亲治病的钱,远远不够,这也是她怀着身孕也要去傅氏上班的原因。

沈坤醒来,见眼前是沈念的脸,他嘴唇哆嗦着,神情显得很激动,刚做了手术,他也没什么精神。

只是,眼眶红得吓人。

人老了,眼前有儿女的照顾,这就是幸福。

至少,不是孤苦无依。

沈坤是感动的。

“爸,你不要着急,钱的事,我会想办法,你放宽心,积极配合医生治疗。”

沈念安慰了父亲一会,等父亲睡着后,迅速返回了滨海。

由于前段时间因为沈念的闹腾懈怠了工作,傅寒夜今天加了很久的班,下班时,发现隔壁办公室灯还亮着。

他走过去,隔着玻璃,看到了里面用背对着他的女人,女人背影很纤细,身上本来就没什么肉,怀上这孩子后,吃得少,就更瘦了。

心疼从他脸上划过。

过了会,男人瞥了眼窗外映射进来的万家灯火,那灯光似乎一盏盏在熄灭,夜已渐深,这女人要带着他儿子加班到几时?

傅寒夜绕过玻璃窗,推门正要进去,电话响了,他低头瞥了眼,接完电话后,匆匆走了。

凌晨两点,欧陆行驶在街头,傅寒夜带着一身疲惫回家,今天签的那纸合同,出了点小漏洞,幸好他及时赶过去弥补了。

推开房间的门,空空荡荡的房间,让他心里的不悦慢慢叠加,余嫂跟进来,小声嘀咕:

“太太还没回来,快三个月大了,这样折腾,不行啊,傅总。”

余嫂是为沈念着急。

刚回来的车又驶出八号公馆。

他疾步走进傅氏大厦,果然,总监办公室的灯,仍然亮如白昼。

女人趴在桌上睡着了,手边还有一堆需要处理的数据,沈念睡得很沉,密密睫毛,覆在巴掌大的小脸上,眼黑窝下,一片青涩,舍不得吵醒她,傅寒夜脱下身上的外套,用外套轻轻覆盖住她薄薄的背。

他出去,站在阳台上抽烟,几支香烟抽完,再摸,袋子里空空的,他想出去买烟,目光往里面瞥了眼,最后,重新推开了门。

站在灯光下,灼灼的目光,看了沈念好一会。

最后,他伸手抱起了她,女人睡得很熟,许是他胸膛的暖意能带给她舒服与暖意,她似猫儿一样呢喃了声,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次日,沈念是从男人怀抱里醒来的,对上男人漆黑的瞳仁,清澄i澄的黑眸闪了闪,记起昨晚自己因疲倦,在办公室睡着了,几时回来的,全没印象。

“你……抱我回来的?”

傅寒夜松开了她,揉了揉麻疼的胳膊:

“难不成你梦游回来的?”

沈念窘迫,小脸红彤彤的,似六月天上的骄阳:

“谢谢。”

女人客气的话,让男人眸里浅浅笑意顿时消失于无形:

“沈念,你我是夫妻,不用这样生疏。”

男人起身,身上只穿了件黑色裤钗,肌肉线条完美,满满性张力,沈念都不敢看他下面。

因为,刚刚,她好像感觉到了那坚硬抵着自己的柔软。

紧张的气息,那么清晰。

她想漠视都不行。

男人去了浴室,哗啦啦水声传来。

沈念也起床梳洗,她坐在梳妆镜前,拿梳子梳头发,脑子里回味着刚才那感觉。

一身的水汽冲过来。

男人从身抱住了她,拨开了那把发丝,低头轻吻那白皙细腻的脖子,“在想什么?”

沈念没说话,任他在自己身上放肆点火。

“想我吗?”

他问,声音低哑,染了晴欲。

见女人仍旧不语,他开始往狠里折磨,渐渐地,沈念的喘息声萦绕在空气里,他把她抱了起来,翻了个身,让她面对自己,坐在梳妆台上,低头含住了她的唇。

纠缠越来越深,沈念小脸蛋,红得滴血,尽管全身像蚂蚁在咬,她也竭力控制着自己。

白色的浴衣,有了女性润泽的痕迹。

翁—翁—翁——

欢腾的铃声,打断了两人晨起的缠绵。

“接电话。”

沈念喊。

“别管它。”

男人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铃声似乎并不知道自己打断了一场男女的欢爱,继续顽固响着。

迫不得已,傅寒夜腾出手来,拿过手机,“你的。”

沈念拿过电话,接通:

“喂。”

“沈总监,这是昨晚发过来的那组数据为什么与帕尔公司发来的一模一样?”

沈念惊得呆掉,好半天,才回过神:

“不可能,麻烦你好好看看,数据是我精心核对过的。”

“看过很多遍了,的确一模一样,麻烦你过来一趟。”

电话挂了。

沈念推开了身上的男人,见她慌里慌张,傅寒夜皱眉:

“怎么了?”

“交给帕森集团的项目数据出了问题,我得马上赶过去。”

“你要去b市?”

“嗯。”

沈念拿了衣服,冲进洗手间。

等她出来时,男人已衣冠楚楚,风流矜贵,站在房间中央,似在等他,见她出来,男人抬了抬下颌:

“走吧。”

沈念瞟了眼衣篮,衣篮里的浴衣,白色浴衣,湿润痕迹,晶亮得让她脸红成了火烧云,暗暗思忖,这男人换衣的速度,与他工作的速度一样,简直雷厉风行,不过……她讶然问:

“你要去?”

傅寒夜:“我正好去b市有点事,本来要中午过去的,既然你也要过去,就让秘书改了下行程。”

傅寒夜的话,沈念深信不疑。

自从她万念俱灰,想拉着他一起跳楼的那晚开始,他似乎转变了对她的态度,而且,非常明显,事无巨细关心她,呵护她。

当然,她清楚得很,男人的一切行为,都是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

她现在享受的一切殊荣,都是这个孩子带来的。

她几乎可以想象得到,孩子离开她这具母体,也是她离开他之时,她不想去想那么远,现在,她满脑子都是挣钱,替父亲治病,为父亲还债的事。

自从傅寒夜的那句:

‘六月后喜获麟儿,吾妻念念,此生,有你足矣’官宣后。

乔安安彻底受伤,再也没有联系她的寒夜哥哥。

新闻里,乔安安的身影也不再出现。

新闻媒体为蹭流量,天天跟踪报道的都是傅寒夜如何宠妻宠子,傅寒夜带着沈念去b市的新闻,很快爆了出来。

没有照片,但是,乔安安知道是真的。

她抓住手机的指尖,凛冽到雪白。

沈念,我跟你没完。

约好与对方客户见面后,沈念见傅寒夜总跟着自己,她推着他:

“你别总跟着我,去办你自己的事。”

傅寒夜根本不听,像只赖皮狗。

要不是亲眼所见,沈念不会相信,傅寒夜有朝一日也会变成舔狗。

这只舔狗比较高级,他找了个恰当的理由:

“我要谈的事情,约的也是你这栋楼。”

两人刚进电梯,男人就将她抵在墙上,指尖要挑开她的衣服,沈念慌乱地抓住了他的手:

“你干嘛?”

男人火热的呼吸,落到她肌肤上,让她白嫩细腻的肌肤,起了好多的小颗粒。

“天天指责我,又不把我喂饱,如果我真出了轨,也是你造成的。”

破天荒地,男人发着牢骚。

沈念跌破眼镜,简直不敢相信,高高在上的傅总,也会像是个要不到糖吃的孩子,满脸的憋屈与生气。

他的头伏在她肩头,轻轻地咬着她细嫩的肌肤,力道不轻不重,痒痒麻麻的,让她难受极了。

他把她翻了个身,她趴在电梯墙面上,而他的坚硬抵着她的柔软。

外面,是高耸入云的丛丛别墅楼,沈念心跳猛地加速,心跳声大得惊人,浑身紧张得似弓弦。

“傅寒夜,这是在外面。”

“谁让你早上勾引我,又不喂饱我?”

“自从你闹别扭以来,你就没给过。”

要不是她怀着孩子,傅寒夜想,他肯定会折腾得她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这女人,太欠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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