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被吓得不轻,始作俑者宫灵珑笑得花枝招展,将浴室里的两条“大黄鳝”捡了起来放到空间,又凑到徐薇身边,不着痕迹将两条黄鳝放到她脚边上。
“啊!”
两条黄鳝游动身体,当碰到徐薇的双脚时,她又被吓得尖声大叫,拔腿就往外边跑。
她在前面跑,宫灵珑抓着黄鳝在后面扔,一扔一个准,每次都正好扔到她腿上,吓得她魂魄都差点离体了。
见她不着寸缕往门口跑,宫灵珑眼里闪过邪恶的笑,立即追上去,给她来了个拦路勾脚。
“嘭!”
“啊...”
一道重物落地砸出了沉闷的响声,紧接着是徐薇凄厉的惨叫声。
光溜溜的身体摔出浴室,面部朝地。
隔壁浴室里洗澡的男同志有听到徐薇的喊声,他们全都以最快的速度出来了,然而刚跑到女浴室门口,还没来得及说句话,一团白花花的肉往前扑,正好摔到了他们的脚边。
“向后转!”
不知谁喊了句口号,一群男同志条件反射般向后转,所有人面颊耳朵都红得如同滴血了。
摔趴在地上的徐薇脑袋有一瞬间的宕机,当反应过来,疯狂爬了起来,捂着关键部位往浴室里退,嘴上在疯狂癫狂的尖叫。
她在叫,其他女同志也在叫。
徐薇是被吓的,也是羞的,而其他人是被徐薇的惨样吓着了。
她刚刚摔的那一下很重,外边是水泥地面,她面部朝下,两颗门牙当场砸掉了,鼻梁骨也摔断了。
此时她满嘴是血,鲜血还在喷涌。
在昏黄的灯光照耀下,格外的渗人,把其他人吓得不轻。
此刻痛感也袭来了,剧烈的疼痛直冲头顶,徐薇双腿一软,整个人直挺挺往后仰倒,当场疼晕了过去。
她一晕倒,其他人全都慌得手忙脚乱了。
后来是文工团的领导过来指挥,大家这才慌乱给她穿好衣服,然后匆匆送去了医院。
等人一窝蜂走了后,男同志才进女浴室抓蛇,结果自然是什么都没找到。
这两条黄鳝是宫灵珑用鱼笼起回来的,放在空间池塘里养着,打算周末炒来吃的,吓唬完徐薇就收回了空间,她人此时跟着去医院看热闹去了。
徐薇今天刚回来,这下又摔成重伤,还被看光光丢了名声,一时间又成了大家议论的焦点。
宫灵珑在家里收拾徐薇,陆靖川此时在城里收拾假表哥鲍泉。
徐薇今天出院后在市里做了点部署,陆靖川带着人在跟踪调查,吃完晚饭后收到鲍泉的消息,得知这个王八蛋在通勤车上对宫灵珑耍流氓,他当场就设计展开报复了。
他没有直接冲过去将鲍泉暴打一顿,他已收到准确消息,鲍泉今晚上会带人抢劫另一伙人的货物,他打算趁乱好好收拾对方。
夜黑风高时,汉城某处河港内,两方势力火拼干架,打得热火朝天。
鲍泉今天挨了一顿打,身上多处疼,他没有亲自冲上去,此时正躲在暗处指挥观战,结果被陆靖川一个麻袋给套了。
当吴朋等人找到他人时,鲍泉一嘴牙全被打掉了,一颗不剩,两条胳膊骨头也都被打断了。
而这还不是最惨的。
下半身第三条腿也被弄断了,这辈子彻底断子绝孙了。
鲍泉被送到医院抢救了两日才醒过来,一醒来得知自己那玩意儿废了,整个人状若疯癫,歇斯底里的嚎叫,叫嚣着要将对他下阴手的人揪出来弄死。
最后是吴朋他们将人强硬压回了家里,刚将他压制住,又收到徐薇被蛇吓得摔成重伤的消息。
他们自己内部一团乱,也就暂时抽不出空去对宫觅锦动手了。
这些都是后事,宫灵珑此时看完热闹回了家,在家里烧了一大锅热水,将两个暖水瓶全部灌满,自己又倒了两桶热水去洗澡。
这些日子有些忙碌,身体有点累,洗完澡,顺手将衣服洗完,晾好就上床睡觉了。
陆靖川回来得不算晚,十点钟到家的,轻轻推门进卧室,见小媳妇已经睡着了,他没有过去吵醒她,轻手轻脚去厨房了。
灶上锅里热着饭菜,一大碗白米饭,半碗青椒炒鸭蛋。
“这个季节哪来的青椒?”
陆靖川轻声嘀咕了句,将饭菜拌在一起,大口大口开吃。
他晚上不回家吃饭,宫灵珑总会给他留一份饭菜放灶上,不管他何时回来,总能吃上热乎的垫肚子,回来得早就当晚饭吃,回来得迟就当夜宵。
一大碗饭菜下肚,陆靖川揉了下有点饱的肚子,顺手将碗筷洗了,又提着媳妇给他烧好的热水洗澡。
当他掀开被子上床时,宫灵珑似有感觉,翻身滚入他怀里,嘟哝着:“靖哥,你回来了。”
“嗯,睡吧。”
陆靖川搂着她入睡,并没有喊醒她说外边的事,也没打算将收拾鲍泉的事告诉她。
宫灵珑晚上睡得早,第二天早上也醒得早,睁开双眼醒来时,外边天还没亮。
她睡醒了也不赖床,轻轻的拉开搭在身上的胳膊,打算起身去做早饭,可她刚一动,陆靖川就醒来了,难得嗓音有两分迷糊:“灵珑,醒了。”
“嗯,还早,你多睡会儿,我去煮早饭。”
宫灵珑不知道他昨晚回来的时间,只当又是半夜时分,“天还没亮,你再睡半个小时。”
“睡够了。”
陆靖川睡眠质量很好,昨晚睡够了时间,此时人也清醒了,一条胳膊揽住她不让走。
宫灵珑正要说句什么,他突然倾身而上,将她压在了身下,痴缠热吻袭来,将她所有的话都吞进了肚子里。
平时两人都是晚上深入交流,这还是头一回晨间运动。
早上醒来精力充沛,加上这几天都是休息的,干柴烈火一点着,很快就燎原一发不可收拾了。
直到外边响起起床号,交流运动才停歇下来,陆靖川一脸欲求不满的趴她身上,嗓音暗哑得发颤:“媳妇儿,还不够...”
宫灵珑满脸通红,媚眼如丝,伸手撅了下他胳膊:“快起来,还要去上班呢。”
“晚上再来。”
陆靖川此时理解那句诗了,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他现在就沉浸在美好春宵中,一点都不想去出早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