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爸比妈咪他们因为这个要离婚了。”
说完,季砚书就把手上的婚前协议递给季明池。
季明池接过婚前协议,看到里面的内容,眉毛紧皱。
儿子与儿媳妇五年前结婚竟然是因为有孩子才结的婚,当初臭小子与儿媳妇领证,他以为他们两口子是真爱,没想到,都是假的。
但,这五年,儿子与儿媳妇两人的相处,看不出来是假的,不知道这两口子在闹什么。
如果真的因为这个协议,两口子闹离婚,孙子们跟儿媳妇走,他饶不了这个兔崽子。
他们季家,只有丧偶,没有离婚,季家的子孙,从来就没有签过婚前协议,季墨景这小子,是第一个。
看着季明池不说话,季砚轩害怕的哭了起来,“爷爷,呜呜……我不想爸比妈咪离婚。”
爸爸妈妈他们离婚,他就成为没人要的宝宝了,好可怜啊!
季砚池眼眶红红的开口,“爷爷,我也不想。”
看着三个孙子一脸伤心的样子,季明池伸手摸了摸三个小奶包的头。
“你们爸爸妈妈不会离婚的,放心。”
如果两口子真的要到离婚的地步,他就把儿子赶出家门,让儿媳妇留在家里。
家里有三个孙子,儿子已经没啥用,到时候他好好培养三个孙子,季家不会没落。
“嗯嗯,爷爷,我们相信你。”
在家里,最有威望的人,就是爷爷了,他们相信爷爷。
“放心吧!”
季明池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三个乖孙,宠溺的摸了摸他们的头,“嘟嘟,池池,轩轩,快回去洗澡睡觉吧!”
孩子们熬夜不太好,不容易长高。
季砚轩松了一口气,站起身,挥着奶呼呼的小手,“好,爷爷,晚安安。”
季砚书也在站起身,微微抿了抿嘴,“爷爷晚安。”
季砚池牵着弟弟的手,声音软软糯糯道:“爷爷晚安。”
随后,三个小奶包齐齐拉着手出门,回到各自的房间。
过了一会,季砚轩拿着小睡衣,跑到季砚书的房间,就看到季砚书拿着衣服往浴室走去。
“大哥,我要跟你一起洗澡,你帮窝捶捶背。”
看着自家弟弟水灵灵的眼睛看着他,季砚书点了点头,“可以。”
他们三兄弟,在四岁的时候,都是自己洗澡,弟弟洗澡很慢,有时候他都会帮弟弟洗澡。
忽然,季砚池也拿着小睡衣走了过来,“大哥,我也要一起。”
季砚书点了点头。
浴室里。
三个小奶包坐在浴盘里,互相帮忙搓背。
“二哥,要不要窝帮你洗屁屁。”
话音刚落,季砚池吓了一跳,摇摇头拒绝,“不用,不用,我自己来。”
他的pp,谁都不可以碰。
“好吧!”季砚轩嘟了嘟嘴,随后看向季砚书,粉嫩嫩的小脸蛋一脸兴奋道:“大哥,你要不要窝帮忙呀!”
他已经是一个男子汉了,可以帮忙的。
季砚书连忙摇了摇头,“不用,我自己来。”
“那好吧!你们自己洗屁屁,那我也自己洗吧!”
他本来想帮哥哥们洗完,让哥哥们帮他洗的,唉!哥哥们不愿意,那他自己来吧!
季砚池捏了捏季砚轩的脸蛋,提议道:“我们洗完澡去看看妈咪。”
“嗯嗯,好想妈咪啊!”
季砚书眼睛亮亮的点了点头。
——
一楼房间里。
季明池坐在床上,看着婚前协议,自言自语,“臭小子,竟然搞婚前协议这一套,怪不得儿媳没有下来吃饭。”
良久。
张秀琴走了出来,看着季明池嘀嘀咕咕的,疑惑的走到他面前,“老公,你怎么在这里嘀嘀咕咕呀!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老婆,你儿子真不是个人,太坏了。”
听到季明池骂自家儿子,张秀琴瞪了一眼季明池,生气道:“老头子,你说什么呢?”
话音刚落,季明池就把手上的婚前协议书递给张秀琴,无奈的摇了摇头,“你自己看吧!”
他生的儿子与闺女,都没有一个让他省心,儿子搞婚前协议这一套,闺女未婚先孕,去年才办婚礼。
张秀琴看着纸上的内容,生气的拍了拍旁边的桌子。
“兔崽子,竟然跟儿媳妇签婚前协议,怪不得今晚他脸上有巴掌印,一看就是儿媳妇打的。”
但,她能够感觉儿媳妇与儿子这几年的相处,不像是假的。
不知道他们两口子搞什么鬼?
“对了,谁提的离婚,孙子们不知道吧?”
闻言,季明池解释道:“他们都知道,是他们告诉我的,不然我都不知道。”
“我们老季家,世世代代都没有人签过婚前协议,臭小子是第一个。”
随后,张秀琴拿起手机,递给季明池,“你打电话叫他过来,我们聊聊。”
如果他们夫妻俩不过来这边跟臭小子他们住,说不定臭小子他们离婚了,他们也不知道。
季明池一打电话过去,电话拒接,“老婆,他的电话打不通。”
混小子不知道去哪了,竟然不接他的电话。
“再打。”
“老婆,臭小子电话关机了。”
闻言,张秀琴缓缓的伸了一口气,走到床上,躺下去。
她不能生气,会长皱纹的。
张秀琴看向季明池,温声道:“算了,我们睡觉吧!明天再看看他在不在家。”
大晚上的,说不定臭小子跑去哪里喝酒了,她很清楚臭小子的习惯,只要臭小子心情烦躁,他就会出去喝酒。
第六感告诉她,儿子他们不会离婚,还是先睡觉好一点。
“不管他了吗?”
“管啊!明天再管,我困了。”张秀琴拉起季明池的手,“老公,快睡觉吧!很晚了。”
季明池看了一眼闹钟,晚上11点,“好,明天再跟他们谈谈。”
大晚上的,的确不适合谈话,更不适合打人。
还是乖乖听老婆的话,明天再说。
随后,季明池躺下床,搂住张秀琴的腰,在她的脸上落下一吻,“老婆,晚安。”
张秀琴缓缓的闭着眼睛,嗯了一声。
此时,季墨景躺在另一栋别墅的床上。
地上一片狼藉,满地都是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