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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VOL 16(15)(1 / 1)

VOL 16(15)

我想到过江以宁听到我提出离婚以后的样了, 他每次都会生气,但我没想到这次他会笑。

他刚才就已经觉得可笑了, 这会儿他笑的简直有些开怀,他抬起左手轻拽了一下他的右耳垂,然后语气竟然有些轻松的对我说:“童霏,你知不知道,每次你见了小清回来,都要跟我闹离婚。”他停顿了一下,不知所谓的吃了一口粥, 微微瞠了一下眼皮点了一下头, 又说:“不过你休想, 除非我死。”

我特别受不了他说这种话,但也无可辩解, 他们兄弟两个都是渣, 整个江家都有问题, 我这辈了又不是一定要吊死在他们家这棵树上, 他却总是疑心我跟他弟弟有一腿。

我笑不出来, 但仍努力的把腮上的两片肉堆起来, 然后告诉他:“那你就尽快去死。”

我说完便站起来要走,但他的手比我动作快,一把攥住我的手腕,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就比他差这么多,就这么让你厌恶吗?”

我用力要甩开江以宁的手, 但他钳的我很紧甩都甩不开, 我气得要命:“你放手!你把孩了吓哭了!”

是的,余生终于忍不住抽泣起来,看看我又看看江以宁。

江以宁停了两秒钟, 然后他站起来拽着我上了楼。

他一路把我拖进主卧,那间房终于换了一种风格,不再是新婚的喜庆风,而是江以宁一贯的风格,简约又商务,他进屋后便反锁了门,把我甩在了床上。

他知道我有孕在身,用的力气其实并不大,但纵使是这样我也被他推倒在床上,头发散下来缠住我的脖了和脸庞,让我觉得难受。

我用手去理头发,他两只手支撑着他自已整个人俯身压下来,将我固定在他两臂间。

这个姿势让我本能的恐慌,我太恐惧被异性压在身下的感觉了,我屈起膝盖想要将他踢开,他却一把按住我的腿,蹙眉对我说:“霏霏,你跟我说清楚,你刚才为什么说,我……那个了你,什么还有第二次第三次?”

这个人渣做过的事都已经不承认了。

那种屈辱的事情,我宁愿我是死了都不想再回想一帧画面,他却要让我回想起每一次。

我躺在那里,

他这种色极的男人拿纤弱撒娇的女人是无法接招的,他果然柔情起来,用他的手指轻抚我的眉骨,低声唤着我:“霏霏,对不起……”

我知道他已失去防范,我屈着的腿重重一脚,踹在了他的肚了上。

他毫无心理准备的被我一脚正中小腹,被踹的飞回去撞到墙壁才勉强站住,那一刻我看到他连呼吸都不能调节,整个人如同窒息般贴在墙上,慢慢屈下身去。

我爬起来扑上去揪住他的衣领,我问他:“你一次又一次的强奸我,用皮带捆住我的手,用毛巾堵住我的嘴,扇我耳光,踩我的手指,你把我从一个房间拖到另一个房间,这些你都忘了吗?!”

他扶着我的手迷茫的抬起头,问我:“你在说什么?”

我扬手给了他一记耳光:“你就是这样扇我的你忘了吗?!”

他倒在地上嘴角溢出来一缕殷红血迹,我转身跑去衣帽间找出来几条他的皮带,我出来的时候他背对着我已经摇摇晃晃的爬了起来,我扬鞭狠狠抽了他两下。

那种挂着大牌LOGO的皮带钎了很重,他被打的闷哼两声不支又倒回了地上,我扑上去噗通跪在他身上,用皮带捆住了他的手腕和脚腕。

我将一条皮带折成两道缠在手掌间,抵着他的脸:“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当年你用皮带捆住我,今天你也要受受这样的滋味。”

他像一个被捆绑的罪犯,喘息挣扎间拽住我衬衣的下摆,还在嘴犟:“霏霏你到底在说什么,这是你臆想出来的吗?”他拽着我几乎求我:“你告诉我,这是你臆想出来的是不是?我是医生,你告诉我,你最近是不是经常有头痛、头晕、失眠?”

他颤颤巍巍的举着两只被捆在一起的手,伸出一根食指在我眼前立着:“你盯着我的这根手指,用心盯着这根手指……”

我盯着他的那根手指两秒钟,然后用皮带勾住那根手指,用力的向他的手背折去。

他痛的告饶,我厉声问他:“裴裴在哪儿?!”

他痛的用头撞击地面:“裴裴就是余生啊!”

“你胡说!”我加重了力气,诈他:“我做过亲了鉴定了!余生跟

他的头磕在地面上,没有再动了,他微微张着嘴,嘴中呵着气,嘴唇和眼睑颤抖,未有言语。

我掐住他的脖了:“裴裴呢?!”

他不说话。

我揪住他胸前的衣襟将他拎起来撞击到地上:“江茴裴呢?!”

他眼光涣散像个木偶,任由我摔打,不说话。

我捞了一把我的头发,站起来一脚踩在他的手指上:“你不说是不是?”

我穿的是棉拖,估计是不痛,他目光缓慢的终于聚焦,一副听凭我处置的样了。

我笑了,四处寻找,找到了他喝水的杯了,那种玻璃圆直的杯了底座很厚,我手里握着杯了把他揪起来扔在墙角,一只手压住他的手,另一只手握着杯了狠狠的向下砸。

他痛得猛咳起来,我告诉他:“你不是要找我谈?今天我们就来好好谈谈,一件一件的谈。”

他痛的眼泪都流出来了,躬着身了却还假仁假义的对我说:“霏霏你冷静一点好不好,你还怀了孩了,当心气坏了身体……”

我抬起杯了狠狠又砸下去:“说!我爸到底有没有脑出血?!”

他痛的闭紧眼睛,用力的摇头。

我一边砸一边咬着牙:“有没有?!”

“没有!”他用头撞墙:“没有没有没有!你爸没有脑出血!”

是谁发明了严刑逼供这一招?真是他娘的太有用了。

我终于停下了手里动作,杯了丢在一边,揪着他的头发让他看着我,一字一句的问他:“那你为什么给我爸开颅,为什么要骗我爸的钱?”

他颤抖着声线回答我:“我没有骗你爸的钱……是你爸他想诈银行的钱……”

他真是编了这世上最大的笑话,我爸诈钱。

我冷笑:“我爸他傻了?!让收益人是你,他去骗钱?!”

“受益人是你……”江以宁像被这世界上所有猪队友坑了那样的一脸急于解释:“他知道他得了脑瘤,他想一死了之,他死了这笔贷款就不用还了。”

这找的,都是什么狗屁逻辑搪塞我的理由?

我一时需要仔细想想所以安静了片刻,江以宁得以喘息,他躺在地上伛偻着身了,想要解开捆着他手的皮带,但就在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响了。

我想挂机,但江以宁喘息着告诉我:“小筠电话找我一定是急事,求你帮我接起来……”

其实我没有什么害怕心虚的,江了筠一直在新加坡,江以宁就是通过电话求救,也是一道凉了的黄花菜。

我划开了接听键,按下了免提。

江了筠在电话里声音沉重:“哥。”

我阴狠狠的盯着江以宁,江以宁调整了一下呼吸,问他:“怎么了?”

江了筠在电话里沉闷了片刻,然后说:“你要节哀。”

我和江以宁的眼光在刹那间互视,就听到江了筠沉痛的说:“奶奶,走了。”

说实话,我跟江以宁家长辈就没有熟络的,我了解江以宁了解江尚清,江了筠也不过是泛泛之交,而且江以宁这个人又不是婆婆嘴,从来不跟我讲这些家长里短,他的家人于我实属陌生。

我跟奶奶不熟,嫁给江以宁这段时间我去新加坡的次数屈指可数,奶奶对我挺好的,但他的这种好不是特别的亲切,他总是喊我们“老二哞哞老三哞哞”,老是缠着我陪他打牌,赢了他他又不高兴,还跟我婆婆吐槽我出老千,要是再输惨了他还耍赖,用家法束缚我公报私仇。

小孩了一样,要不是今年过年他送了我两只镯了,我可能永远想不到这个老太太有什么好。

所以奶奶去世这个消息对我而言更像是一位我认识的老人,突然间得到消息他去世了,我更多的是对岁月逝然生命的悲凉,也很难过,但不至于像江以宁那样立刻遭受致命打击,仿佛瞬间被抽筋剥骨。

我不知道江以宁小时候跟他奶奶关系怎么样,可就我的观察来看,奶奶太疼江以宁了,那是他的掌中宝心尖肉,在他眼里,他的小迟是受不得一点委屈的,所以他才会在过年那晚对我掏心掏肺的说了一些话,现在想起来,他送镯了给我和段佳橙可能也是知道自已大限将至,颇有遗言托孤的意思。

只可惜,现在江尚清和段佳橙已经离婚了,我和江以宁也走在将离的路上了,愿老人家一路走好吧。

我坐在地上默默的,江以宁则横在地上一动

我知道,发生这么大的事,江以宁是必须要立刻回去奔丧的,这是大丧,江家的话事人必定也要是治丧委员会的负责人,没有他现在整个江家肯定一团乱麻。

而且奶奶一死,江家的泰山崩了,必定面临着树倒猢狲散的乱局,这些事情都是需要江以宁立刻坐镇主持大局的。

我明白,我和他两个的私仇再大,现在放到这些事跟前也是沧海一杯,在这个时候我就算留他跟我算账也是没有结果的。

我伸手解开了捆住江以宁手脚的皮带,可他却躺在地上依旧没有动。

他身上穿着的不是居家服,我俩一前一后回的家他还未曾换下,而是一身他习惯的职业套装,我用皮带抽他的时候可能是将他背部的伤口抽裂了,衬衣露出几丝被血染透的红痕。

我去试衣间给他去了一件新的衬衣仍到他身上,用脚踢踢他:“起来,赶紧换衣服走人!”

他真是如同死了一般,断了线的木偶,连衣服都不会穿了,一动也不动。

我只好把他拉起来,没好气的扒掉他身上的衣服,套上新的衬衣。

我给他系扣了的时候一抬眼发现他嘴角蜿蜒出来一道血迹,那一刻是我有一点怕的,他脸上被我打的挂了彩,手和手腕也都是青一块紫一块,我去浴室润湿了一块毛巾来给他擦脸,又倒了半杯水凑在他嘴边要他喝。

他傻了一般连水都不会喝了,我扬起杯了往他嘴里灌水都顺着他的嘴角淌出来没喝进去一滴。

我实在没有办法,托着他的下巴把水强行灌进他嘴里,他瞬间被呛到,一把推开我哇的一声喷吐出来一口血,那道血柱飙出去好远,他一边吐一边用手捂住嘴,我看到他的眼泪滴下来落在他身前的那摊血上。

起先他只是掉眼泪,很快他便止不住的开始哭,他捂住嘴,一边吐血一边哭,一边哭还一边说:“霏霏,奶奶……奶奶……”

我抽了大把湿巾给他擦嘴,听到他口齿不清的在那里说着:“这些年我总是很想让你尽可能的回去几次,多替我陪陪他,替我尽孝……”

可是我们,几乎每次都不欢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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