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梓承却是看着李希慢慢的蹭了过来,索性看看她想干什么,毕竟自己怕不怕痒,自己不比谁都清楚啊。
可是,当李希一蹭在自己胳肢窝的时候,只要燕梓承一想到小丫头在挠自己痒痒,一种奇怪的感觉布满了全身。
燕梓承脸色铁青的看着李希,自己活这么多年了,竟然又栽在了一个小丫头片子身上了,第一次体会到“痒”是什么感觉,说出去也不怕人笑掉大牙。
心里还记挂着刚刚自己心里的豪言壮语,燕梓承憋住自己想要笑出来的声音,一脸抗拒的推着胳肢窝处的李希。
一张俊脸憋的通红的,终于控制住了身上的丫头,咬咬牙,还是把她圈在了自己的怀里来了。
躲在燕梓承怀里的李希,现在正在“咯咯咯”的笑个不停,别说燕梓承都知道她在笑什么,很好笑吗?自己不觉得啊!
倒是看着丫头笑得花枝乱颤的样子,自己的嘴角也不禁的有了笑意。
过了会儿,李希扯了扯燕梓承胸前的领子,慢慢的沉思到。
“小燕啊,你说我们这次事情解决了之后要不要感觉回去呢?”
说到这,燕梓承倒是也不知道作何决定了,他只是单纯的以为,小丫头更喜欢这里罢了。
脸上,有了一丝丝受伤的神色,但是,燕梓承隐藏的倒是很好,没有那么容易就被李希发现。
接着,小丫头在自己怀里磨磨蹭蹭的说着,就好像有一个爪子在自己心口慢慢的挠着,怎么都不好受的样子,一想到她不喜欢自己的那个“家”,燕梓承就控制不住的想要砸东西。
可是,我在燕梓承怀里的李希却什么都看不见,只顾着慢慢的说到:“唉,你说,我们要不要趁这个机会,去多走走,看看有没有百花露的消息。”
一心沉浸在难受里的燕梓承,突然听见了百花露的名字,突然就有了一瞬间的慌神,脸上带着迷茫的看向了怀里的丫头。
等了半天没等到燕梓承的回答,李希便会过头来,想要好好问问,燕梓承到底是怎么想的。
自己一看过去,便是燕梓承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一脸的迷茫。
李希看着这个样子的燕梓承,还真是可爱的要紧啊!
没忍住,伸出手来,在燕梓承的脸上捏了捏,嘴里笑着说到:“想什么呢?跟个傻蛋一样。”
说完,就看见燕梓承的脸,腾的一下子,就跟火烧的似的,红了半边天来。
李希笑着,指了指他的脸:“怎么了?害羞个什么劲儿啊?”
还没等自己笑够,就被燕梓承一把抱紧了,死死的箍在他的怀里,这是一个有力量的拥抱,李希的脸挤在燕梓承的胸膛之间。
可以听到的是,燕梓承现在的心跳声,快的有些惊人了,李希一下子就愣住了,直直的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了已经。
只能顺从的窝在了燕梓承的怀里,悄悄的红了脸。
过了好久的,燕梓承这才慢慢放开了怀里的姑娘,此时的燕梓承已经恢复了正常,反倒是自己有些懊恼罢了,怎么能随便就怀疑小姑娘呢?
以后自己不能胡思乱想了,不然,最后苦的肯定是自己啦。
想到这里,燕梓承不禁看了看怀里的姑娘,还是什么都不知道,一派担心的看着自己。
这样的话,自己就会很生气自己啊,又让丫头担心了。
轻轻的抱住了燕梓承,很是郑重的吻了吻她的额头。
感受到了额头软软的湿意,李希刚刚恢复的脸色,一下子又变得通红,眼睛已经不知道往哪里放了才好。
而另一边,不小心看见隔壁还在疯狂讨论的三个人,瞳孔微微一缩,赶紧推了推燕梓承的胸膛,示意他赶紧松开自己。
等燕梓承一脸不爽的看过来的时候,李希有些不好意思的指了指隔壁的三个人,扭扭捏捏的说着:“等一下啊,有人在呢,别亲了。”
说完,低下头来,两只眼睛紧紧的盯着自己的脚尖,小脸整个红扑扑的样子,可爱的要紧了。
熟知自己家小姑娘这喜欢害羞的劲儿,还偏偏就不能惹恼了姑娘,所以,只能委委屈屈的点了点头,一脸乖巧的看着面前的丫头。
糟糕,又是美人计,李希心想。
但最后,还是在燕梓承看着自己那沉醉的目光里,没忍住的摸了摸燕梓承的脑袋,甜甜的笑了。
府外,这时候,骑着马儿狂奔的那人,已经到了药馆门口了,看着这座药馆,沉思了片刻,这才下了马来。
那管事儿的已经认识了自己,看着自己来了,忙小心翼翼的把自己拉到了里屋里去了,那里没有外人,方便两个人说话。
知晓自己来的目的,那人便把找回来的瓷瓶拿了出来,眼里闪过了一些异样的神采。
就连那管事儿都都瞧了出来,这人身上如今好像多了一层悲伤的气流,只叫人也跟随者他一样,不知不觉的想要流露出悲伤的意思来。
而另一边,握着瓷瓶子的那人不过是仔想,就是这么个玩意儿,要了自己娘的命,如今,把这东西都给了他,或许也能救活很多人的“娘”了吧。
如实想来,那人压了压自己的神色,直接一伸手,就把东西那管事儿的。
有一分分的愣怔,其实那管事儿的也不知道,他这番前来,不会是解药配出来了吧,虽然心里也是这样想的,但其实,自己还是清楚一点的,昨天东西才拿过去,今天有些不太可能的吧。
但是,当那人把东西拿出来的时候,管事儿的,最先想到的依然还是解药。
迟迟不敢张口询问,生怕是自己想多了。
两只手接过了那人手里的东西,两个眼睛冒着光的一样看着那人:“这……这是,是解药吗?”
本不愿说话的那人,终究是点了点头,又把李希给自己的东西拿给那人看了看。
那人唤了个下人来,把单子拿了出去,这就是去抓药的了。
这个时候 屋里也就只剩下两人了,那管事儿的,搓了搓手,像是有什么话要说似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