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一个娉婷的身影莲步轻移的,朝着县令爷走去了。
手里拿着帕子,捂着嘴笑着走了过来。
眼前的美人,正一脸含笑的向自己走来,县令爷此时的怒气已经消了一半了。
两只手不自觉的伸了出来,抱住了眼前这个美人儿。
怀里的小人此时正环住了那县令爷的腰身,嘴角带着笑意,有些不自在的看了眼县令爷。
心知肚明的,县令爷回头看了看自己身后跟着的小尾巴,脸上一脸的严肃:“都给我出去。”
说完,又一脸柔情蜜意的和怀里的人儿打情骂俏了。
身后的下人们一脸汗颜的看着县令爷,刚刚不是他让大家一块儿来帮他找胖子的吗?怎么这时候过河拆桥了起来?
终究,几个人也都慢慢的离开了,小院儿里,只剩下县令爷还有清清了。
县令爷忽然想起自己来的目的,抱在怀里女人腰间的手往外抽了抽,脸上带了丝严肃的气氛看着怀里的清清。
“你弟弟是不是在这儿。”
怀里的人没吭声,只是眼睛亮亮的看着县令爷,突然闪过了一丝的苦楚,带着些许控诉的意味道:“怎么?你要对我弟弟下手了吗?”
说完,县令爷看着眼前的清清眼里的泪水就要落下,一下子慌了,忙擦拭着清清眼里的泪珠:“我不是,不是这个意思,你误会我了。”
可是,眼前人似乎并不买他的帐。
终于,哄好了美人来,县令爷慢慢的,牵着她的手,走向了院里的亭子里,想要慢慢的同她解释一番。
两人刚一坐下,县令爷就一下子把清清揽到自己腿上坐着,嘴里细细的说着:“你也知道,那人是谁吧,咱们不能惹他啊,你弟弟这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再不管教,还不要上天了?”
来的路上,自己已经把事情都打听了清楚了,所以,这事儿还真不能就这么算了,即使清清再怎么护着他,也不能就这样过去,自己已经下定了决心来。
一听见县令爷这话里带着分坚定的意味,清清坐在他怀里也不知道如何开口,只能任凭着眼泪止不住的流,不退让半步的和县令的争执了起来。
最后,依靠自己这么多年在他身边无名无份,还有自己就剩下弟弟一个亲人了,还是互相的都妥协了一步,县令爷准备亲自口头教育一番。
这已经是现在县令爷自己觉得最后的底线了,若是再不同意的话,自己说什么也是不会在听的了。
毕竟跟了县令爷这么些年了,看他的眼色还是看的清清楚楚的,知道现在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清清也就点了点头,默认了,把县令爷带了进去。
一进屋子,察觉到有一丝丝莫名的寂静感,清清扭过头来,看着身边的丫鬟小荷:“怎么了?”
小荷此时的脑海里浮现出胖子恶狠狠的话语,不断的在耳边播放着:“不能让我姐知道,不能让我姐知道。”
强压住心里都难受,小荷如往常的一般 扬起了笑脸,回答道:“没事儿,就是睡着了。”
虽然感觉有些疑惑,但是,终究是没有问下去,毕竟今天的事儿太多了,怎么都顾不上来罢了。
于是乎,看了眼床上睡得正香的胖子,清清眼睛看向县令爷,柔弱无骨的向他贴去:“老爷,睡着了就改天再来吧。”
县令爷又怎能看不懂她的这些小伎俩儿呢,知晓她是想混过今天,等以后自己就忘了,真是恃宠而骄啊。
说完,心里想着,那就罢了罢了,先回去吧。
揽着清清的细腰,两个人一块儿出去了。
看见屋里又只剩下自己还要胖子了,小荷心里莫名的有些慌乱,迈着步子也想跑出去,自己真的是不能在这里继续呆下去了,简直太可怕了。
想到这里,慢慢往门口挪着步子。
此时,床上的胖子听见没了声响,知晓她们已经离开了,两只腿缓缓的使劲儿,逃过了一劫也就准备准备起来了。
听见床上的动静,小荷有些惊恐的抬起头回头看着,果然床上那人此时已经起床了,眼睛**裸的看着自己,眼里满是不怀好意的看着自己。
脸色忽然一片的惨白,双腿有似乎是走不走了一般,直直的被钉在了原地,就在那胖子慢慢靠近自己,小荷以为自己完了的时候。
门口忽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胖子眼底的神色一变,转而看向了门口的来人。
此时,清清正一脸笑意的走了进来,看见胖子起身的时候,表情有了那么一瞬间的凝滞。
直到自己身后传来了县令爷的声音,赶紧随手的把小荷拉了过来,冲着胖子使了使眼色来。
又笑着转身,带着小荷一块儿走了,外面传来了几人的对话。
“你说的找东西,原来是找小荷啊,我当是什么呢。”
只听清清一阵的娇笑:“我家小荷真没伶俐的,带出去也好见见世面的嘛。”小荷也是发自内心的笑了笑,这也算是上天救了自己一次了吧。
再后来,声音越来越远,再也听不见了。
胖子摸了摸自己胳膊上的绷带,两道吼吼的眉毛狠狠的皱在了一起,眼里闪过了恨意。
牢房里面,隔壁的老板在向红姨还有爷爷请教问题,红姨也是突然才知道,原来这老板是自己师弟的弟子,那这么说来,自己也算是他师子辈的了。
因着这样的一层关系,几个人就开始探讨起来问题了,简直是如火如荼的,小丫头几次提议来中间,带上自己一块儿学。
却是被全体否决了,原因竟然是自己太强了?真是,的,但是,这心里有点儿高兴是怎么说的呢?
无所事事的李希看见了同样无所事事的燕梓承,向着他靠了靠去。
谁着,这男人尽然不给自己好脸色看,脸背了过去,嘴里小声的嘀咕着:“你去找她们啊。”
听得没怎么清楚,李希又朝着燕梓承靠了靠,这下倒像是故意的一样,直直的往他胳肢窝里面蹭着,看看他还不笑,自己还就不信了,治不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