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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医院(1 / 1)

? 这根烟刚点上,突然一股风打着旋的吹了过来,直接把打火机的火苗给吹灭了。

我有些讶异,这医院最顶层是住院部,按道理来说应该封闭的很好啊,怎么会有风。

我抬起头向右侧望去,王蒋干的病房在医院的最左侧,也就是靠着窗户的最后一个房间,病房是重症监护室,所以也就只有他一个人。

这条长廊很长,不知道是不是医院的住院部都是这样,那通往楼下的电梯在最左侧。

整个楼道里极其幽暗且安静,安静的有点诡异。

我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其实,一直以来,医院给我的感觉就不好,说白了就是阴森,极其阴森。

我猛抽了两口烟,向前走了几步,发现值班室的护士睡着了,而且整个楼层极其安静,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有种不好的感觉。

也就在这个时候,电梯门突然打开了,我浑身一抖连忙看了过去。原来是顾辛烈。看到他,我就松了一口气,迎了过去:“顾小哥,怎么这么慢,搞定了?”

顾辛烈冷着脸点了点头说:“搞定了,换钱的时候出了点麻烦,所以慢了点,蒋干怎么样?”

“刚才醒了一会,但是现在应该是又睡了吧。”我说完,迟疑了一下,又开口道:“顾小哥,你没觉得这医院有点不对劲吗?”

“你也觉得有些不对?我也感觉到了,总感觉这医院很静,而且静的有些过分。”顾辛烈朝我点了点头。然后我们俩人就朝着王蒋干的病房走了过去。

花豹子还在睡觉,王蒋干也一样。医生应该是在明天早上来给他换药,也就是说,今天晚上,这个房间除了我们四个人外,也就只有护士才会来了。

“书给你nAd1(”我把王蒋干**头上面的《帛言》拿起来递给顾辛烈。

“这本书我看不出太多明堂,你能看出来?”我又跟着说了一句。

顾辛烈拿着书看了我一眼,然后摇了摇头。

见他没说话,我也就没再多说,这个时候也不适合多说什么,我靠在**边,渐渐睡了过去。

我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但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窗外漆黑一片。

我并不是自然清醒,而是被一阵高跟鞋的声音吵醒的……

就在病房外,一阵“咔咔咔”的高跟鞋踩在光滑地面的声音,那声音极其重,也格外清晰。

那高跟鞋的声音并不是正尺路发出的动静,而更像是在整个走廊里来回走动发出的动静。

什么人会在大半夜来回跑动,而且还在医院里,这明显不符合常规。再者说,护士上班期间也不会穿高跟鞋,难不成……

一想到这儿,我的心里也是咯噔一下,头皮都开始发麻了。关于医院的传说,我也并非是没听说过。

在天台市,我有一个医生朋友,在天台医院工作,因为他是我店里的老顾客,我们也还算熟稔。所以,有一天,他就给我讲了一个真实发生的故事。

医院是救治病人的地方,但并不是每个病人到了医院都能够得救,许多病人都会死在医院里,随着经年累月的积累,医院的阴气会渐渐变重。

阴气重,灵异事件就在所难免会发生……

那是一天午夜,两个值班护士跟往常一样,一个在护士台填写给病人送药的单子,一个在里面的药房给病人配药nAd2(

当时,那个在外面的护士一直很认真的填写医生给病人开好的药单,蓦地,她的余光瞄到了一个病人正从走廊的尽头朝她这边慢慢走了过来。

她以为是病人起来去卫生间,所以也没太注意,只顾埋头填写单子。

可没想到,这个病人却朝着护士台慢慢走了过来……

这个护士首先闻到的就是一股恶臭,极其刺鼻的恶臭。当时,这护士权以为这病人只是有些不讲究卫生罢了,也没多想。那个病人慢慢的走到她的面前,由于对这股刺鼻恶臭的反感,护士并没有抬头,依然在填写单子,心里想着这个病人会识趣的自己离开。

可是,那个病人并没有走开,而是直接递给这个护士一张药单,并且说道:“护士,你看看我的药是不是医生给配错了。“

护士接过药单一看,这是她前天晚上值班的时候开出的一个单子:“李明远,男,五十六岁,心脏……”

护士仔细的回忆了一下,猛然间,她想起来,这个病人,应该已经死了!

这时候,护士才意识到,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人,就是前天刚刚去世的病人,顿时,猛地大叫了一声……

在屋里配药的另外一个护士,听到屋外同事恐慌的一声尖叫,也急忙的跑了出来……

写药单的那个护士由于极度恐惧而当场吓死,配药的那个护士也神经失常,被送到了精神病院。至于当晚发生了什么事,当时,没有人知道。

很多年后,在精神病院中的那个护士,在心理医生的催眠下,才缓缓讲述出了那晚发生的事情……

而给我讲故事的这个人,就是当年那个心理医生……

想到这件事之后,我就感觉整个身子都在发凉,头皮跟后背一阵一阵的发麻nAd3(这种事有些太过骇人听闻,但是,做我们这行的都知道,这种事并不是子虚乌有,也不是平白无故杜撰而出的东西。

此时,病房外的那高跟鞋的动静还在“咔咔咔”的不断响动,我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的朝门外望了一眼,病房外漆黑一片,根本什么都看不到。

而房间里的声音就只有花豹子的鼾声,以及顾辛烈和王蒋干的平稳呼吸声。

人类最致命的就是好奇心,正所谓好奇害死猫,这一点,从古至今不知道有多少例子摆在我的眼前,不幸的是,我也是他们其中的一员,我的好奇心很重……

我几乎是屏着呼吸起身朝门外走去的,那声音就如同猫挠在我心上一样,让我不知如何是好,我迫切的想要知道,究竟是谁发出这样的声音,可就在我走到病房门口的时候,那高跟鞋的声音却突然戛然而止了。

这一刻,我几乎是倒吸了一口凉气,怎么会没有一点动静了?

就在我纳闷的时候,突然,就在我的前面,也就是那扇蓝色的房门外,却响起了一阵轻缓的敲门声。

“请问,有人吗……”

听到这句话,我全身跟炸毛了一样,浑身发冷。我的后背一直延伸到脖颈处不断的开始发麻,整颗心都在砰砰直跳,几乎是悬在了嗓子眼上。

那声音是个女声,极其轻柔的女声,光听声音,你就会联想到一个二十多岁的曼妙女子。

我咽了口唾沫,心里有些紧张,手心里全都是汗水,脑子也有些混乱,我一会想起古墓里面的那红衣女尸,一会又想起天台阴棺楼的阴物……

也就是在我胡思乱想的这么一会儿,门外又响起了那一阵阵高跟鞋的声音,我瞪大了眼睛,竖着耳朵,绷紧了神经仔细的去听那声音。

可那一声声的高跟鞋声音却渐渐的变弱了,就仿佛是朝着远处走去了一样,越来越轻缓,越来越模糊。

就在我刚想喘一口气休息一会的时候,耳边却又传来了一阵阵女子抽泣哽咽的声音!

那声音离我非常近,似乎就在门口。

我咽了口唾沫,手掌在那门把上松开又握紧,松开又握紧,反复了几次,因为极度的恐慌和害怕,我几乎浑身上下都渗着一层白毛汗。

那是一种无形的恐惧,我不知道门外有什么东西,甚至于不知道就在这一扇门的后面站着什么。

按照一般逻辑来说是不会有人想打开这扇门的,但是我此时此刻心里的好奇心作祟,迫切的想要知道扇门的外面究竟有什么。

然而,我内心却又恐惧着外面的东西,这种感觉极是复杂。

沉吟良久,我喘了口粗气,渐渐的握紧了那因为我手里的汗水而显得湿滑的门把,缓缓的打开了门……

随着吱呀一声,那门打开了,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

蓦地,一阵旋风扑面而来,我抖了一抖,壮着胆子慢慢向前腾挪了几步。

一偏头,眼前的出现的景象差点没把我直接吓得晕了过去,我只觉得心脏咯噔一下,随后就是一阵让我难受到不行的绞痛。

就在长廊的右侧,也就是我旁边的不远处的病房门口,竟然有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正在拿着一根木棍在烧纸!

这一刻,我无法掩饰内心中的恐惧,在这种病房外面,竟然会有一个老人烧纸,我心头一算今天是十五,也就是给死去的人烧纸的日子,难不成这老人是来给自己死在这所医院的亲人烧纸的?

可是为什么这里的医生跟护士不管?一想到这儿,我脑袋突然嗡的一声,因为我看见,就在长廊斜对面不远处的值班室里,竟然连灯都没亮……

值班护士去了哪里,那高跟鞋的声音究竟是谁发出来的。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我突然发现,那正在烧纸的老人,竟然在盯着我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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