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房间内那‘淫.秽’的一幕,站在一旁内心作呕的坦克,连忙捂着了嘴角。
近乎发.情的冯俊烨,把他的那名‘上线’,紧紧的压在身下。挥汗如雨,身体不断‘抽搐’下的他,时不时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声。
“我这辈子服过三个男人,一个叫董永的,特么的日了仙;一个叫宁采臣的,把鬼给就地正法了;还有一个叫许仙的,连能持续交.配十二个小时的蛇妖都没放过。今天有多了一个叫冯俊烨的,连‘隐忍’这样的狠角色都下得去吊。”
“佩服,佩服……”
背过身,嘀咕完这句话的坦克,窜到了卫生间忍俊不住的呕吐了一番。当他离开房间时,身后扔传来两个男人‘猛兽’般的嘶吼声。
“啧啧,持续十三个小时的剂量。明天新闻头版该怎么写?两汉子精尽人亡于某知名大酒店?这可比草地、田震牛逼多了。”
……
踩着高跟鞋‘哒哒’的迅速离开‘是非之地’。按响了电子钥匙,拉开车门的柳青烟,迅速上了车。
正当准备给肖战把电话回拨过去之际,后排座内响起了肖战的声响。
“别回头,开车往前走。”
乍一听这道声音的柳青烟,放下了手中的手机。发动起了轿车,缓缓的离开了这里。
“红隼,跟着你嫂子的共有两拨人!其中一波坦克在跟,另外一波通过电讯查一下他们还有多少人在幕后操作。”
后排没有起身的肖大官人,就在车厢内指挥着行动。而柳青烟听到肖战说出‘你嫂子’这三个字时,脸颊顿时红透了半边天。
轿车的径直驶向了南北高架,在通过上匝口后,原本一直猫在后排座下的肖大官人,终于坐起了身。
‘龇牙咧嘴’的通过前车镜,盯着驾车的柳青烟。微微含着下嘴唇的柳青烟,秋眸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该知道冯俊烨在你咖啡里下的什么药了吧?”面对肖战的询问,没有开口的柳青烟选择了相对的缄默。
“知道目的吗?”
脸上烧红的柳青烟,没有去打理身后这厮的‘唐突’。但此时,心如小鹿撞撞的柳青烟呼吸稍显急促。
“纯阳体常有,纯阴体也不难寻。可纯阳体和纯阴体同时出现的年代,还要追.溯至民国。就‘天书’上记载,不是两具所谓的纯阳、阴体相结合,就能擦出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皆需在体内积蓄足够的‘本源’。”
“而这些苛刻的条件,你我恰巧都满足。”
当肖战说完这些话后,柳青烟也已经顺着他的思量,明白了冯俊烨受人‘教唆’的真正目的了。
对方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真正想要‘扼制’的是肖战!
“所以,你一直以来都是被动受到无端波及的一方。为此,我深表歉意!”
吸.允着鼻角,目光远眺的柳青烟,在肖战说完这番话后,终于开口道:“你呢?”
“嗯?”不明白柳青烟想问什么的肖战,表现的很是诧异。
“你也一直有这样的‘企图’吗?”用‘企图’这个词来形容肖战的动机,却能原原本本的突显出柳青烟内心的挣扎。
一方面,受自家师傅的影响柳青烟总在提防着身后这个男人。冯俊烨的动机不纯,难道他就如同‘清水’般?而另一方面,寄托了太多女人小心思。她又害怕身后这个男人,仅仅是‘单纯’寄希望于得到自己的‘纯阴体’。
所以一直以来,面对肖战的柳青烟,都包裹着太多复杂的情绪在内。
“其实这个问题,我早就回到过你很多遍。我们的邂逅是‘偶然’,在邬子镇我有大把的机会。包括现在,只要我小施手段。别的不说,就是为了养你、教你的柳芸,你也会顺着我的意思走。可事实呢?我一直……”
不等肖战说完,柳青烟轻声回答道:“这只能说你一直很有耐心!像一头伺机捕觅猎物的狼,只要抓住机会就不会放手!”
“你可以这么理解!我总觉得单纯的肉.欲及境界的提升,不是我所渴望的。于我而言,境界越高所承担的责任、义务就越大。至于肉.欲……我能‘守身如玉’这么多年,便已经从侧面证明了我的人品。当然你也可以这么理解:我守身如玉二十八载,只为在灯火阑珊处,你的蓦然回头!”
听到肖战这话的柳青烟,脸色烧红的透过前车镜瞪了肖战一眼。而望向对方的肖战,笑容依然‘真诚’,只是谁知道他的这份‘真诚’背后,到底压抑着多久的‘兽.欲’呢?
是个男人在面对自己心动的姑娘时,你永远不要奢望他的‘纯洁’。这种最原始的渴望,就连传说中的亚当和夏娃都抵不住,普通人岂能自制?
“出了下匝口你就把我放下去吧。邹林山也是对方的一颗棋子,今晚所谓的‘聚会’没那么简单。”
“你会去吗?”肖战刚说完上述话,柳青烟便猛然扭头的反问道。
四目相对,柳青烟又赶紧扭回了头。而双臂搭在车座上的肖战,探出头的询问道:“你希望我去吗?”
没有直面的回答,但柳青烟那‘羞答答’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望着远去的轿车,单手插兜的肖大官人,露出了‘运筹帷幄’的笑容。
刚走几步,坦克的汇报声‘如约而至’。听着他口若悬河的阐述着冯俊烨与那名低等隐忍的基情四射时,已经登上提前存放于此越野车的肖大官人,没好气的回答道:“也只有你,能想出这么恶趣味的法子了。不对啊,不都说隐忍的身体强度‘坚如磐石’吗?那个冯俊烨是怎么捅进去的?”
“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只要磨成针,绝对‘无孔不入’!”坦克的回答,让启动轿车的肖大官人啼笑皆非。
另一边红隼也结合着两名鹰卫动了起来。之所以要结合两名鹰卫,说白了就是在‘凑数’。诡刺一直都是‘五人组’,唯有这样才能让邢鲲确定他们诡刺,全都已经抵沪。
两组人先后出事的消息,在距离‘聚会’晚宴开始还有一个小时时传到了邢鲲耳中。单脚擦在了邹林山儿子脸上的邢鲲,听到这则消息时,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本就因为大剂量的注射药物而面目狰狞的邢鲲,此时看起来更加慎人!
“告诉你父亲,按照我安排的去做。我保你们一家安全!但若是反着来……”
“不会,不会!一定不会。”听着脚下这个男人‘惶恐’的声音,面露鄙夷之色的邢鲲,收起脚迅速站起了身。
待到他步入这处临时驻地的里屋时,一名不远千里从苗疆域赶来的男子,迅速凑到了他的身边,轻声道:“川真教授今晚离开苗疆域,替身已经到位。针对五毒教的‘瘟疫’行动已经开始实施。但原本应该在今天下午入苗的‘试药体’突然停下了进程。”
听到这话的邢鲲,紧皱着眉梢。一切的大局都还在他的‘计划’中。只是‘试药体’的停止,称得上一个小意外。
“等不了了,过了今晚无论怎么样,华夏方都会入川。启用备用方案吧,先用我们在苗疆域‘圈养’的那批试药体顶一下吧。通知宫崎‘见机行事’,以后他就是苗疆域的最高指挥官了。”
沉思少许的邢鲲,冷声交代着。
“嗨……”
“另外,在外围搞一些小动作。零号这颗棋子可以利用起来!竹叶青不是已经在川南‘扎根’,为肖战先行探路吗?就从她入手!今晚,让他们做一个鸳鸯鬼!”
“嗨……”
再次恭谨着点头的男子,迅速离开了房间,按照邢鲲的吩咐交代下去。抬手看了下时间的邢鲲,面带微笑的嘀咕道:“好戏开始了!你们一定会好奇什么是‘源计划’。我会让你们无限接近,又无限的得不到。直至你们倒下的那一刻。”
……
就在肖战在为晚上医善门的宴会,做着有针对性的部署之际,突然接到了来自于红隼的汇报声。
“距离邢鲲汤臣一品落脚地两公里开外的一处别墅区发生火灾。据消防部门那边的反馈来看,起火的别墅底层有大量化学物品。而赶过去的化学专家,在这些物品残留物中,检测出了‘铀’这种放射性元素。”
“目前应该可以确定,邢鲲便是在这里完成‘涅槃’的。但器具、药品都遭到了严重的破坏。另外在现场还发现了三具烧焦了的尸体。身份正在确定,林山已经带着人赶往现场了。”
在红隼汇报完这些时,肖战下意识的抬起了手腕看了下时间。目前距离宴会正式开始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已经有嘉宾陆续赶至酒店。
在这个节骨眼上,敌方突然暴露出了这么一个极具有价值的据点,是巧合,还是有人蓄意谋划的?
医善门所召开宴会的酒店位于沪市浦西,而据点的暴露地在浦东张江高科前。这之间的横跨距离约摸百里路程的。
而这两处地界,都聚拢了不少鹰卫的人。一旦有一地发生异情,彼此间想要互相支援,最少也需近半个小时。
火灾的时间与宴会开始的时间,近乎吻合!
此时无比冷静的肖战,已经想到了对方的企图了。
他们意在‘分兵’鹰卫啊!但这两点之间,一定有他们重点打击的一方。
是浦西,还是浦东?
声东击西,还是声西击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