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她无数次给自己洗脑,不要再去管傅景的事情,连他的消息也不要关注了,但是呢,理智是不存在的,那份莫名其妙的情感,犹如魔力一般操纵她在搜索栏输入傅景的名字。
网络上铺天盖地的信息传来,都是傅氏出事的消息,听说傅氏的网站被整改了,原因是泄露客户信息。
傅氏的发展是依托网站的存在,如果其出了问题,那意味着整个集团都停滞不前。
明明已经发展起来了,正在走上坡路,怎么会出现在这样的问题?
她再去查傅氏的股价,短短三天,已经跌了将近一半,这也太迅速了。
深思熟虑以后,她忍不住登陆社交软件,无数的私信涌进来,排在最前面的是范洲。
“你去哪里了?”
“能说句话吗?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
“原来傅景根本就帮不了我的母亲,他是骗我的。以前的承诺作废,他三番两次利用我的母亲对付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你还不出现?你确定不在乎傅氏了?我将要彻底毁灭它,你不想亲眼看看吗?宁夕,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十一号之前不出现在的我的面前的话,我一定会说到做到。”
再者是李小瑶,她的是一则留言:“我过两天回来了,给你带最新款的包包哦。”
最后一条是傅景,只有一个问号,发的时间是昨天下午。
……
看到这些信息,她几乎没有丝毫的纠结,她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傅氏出问题,永远不可能。
虽然有时候会因为游戏卡、遇到队友太坑等问题放弃攻关,但无论如何,要取得胜利才能放心。
她立即给领队请了三天假,而后便坐上回去的车子。
从早上九点出发,转了四五趟车以后,于晚上八点左右到达目的地。
到了以后,她又乘坐出租车来到范洲家。
范洲家灯火通明,几层楼全部点着灯不说,就连院子里,大门外都开了灯。
而且她刚刚出现,铁门就自动开了。
“宁小姐,欢迎到来!”
这阵仗仿
佛是提前知道她要来了所以来迎接一样。
她沿着路灯一直走,穿过青青草坪,路灯下,范洲的身影拉得很长。
他双手插在裤兜里,远远见他咧嘴笑得很开心。
“我就知道你会来!”
“你知道我来干什么,有何条件你说。”
“忙什么?先进屋去喝杯茶。”
“你直说!”她不像搞那些有得没得,开门见山,有事说事,对谁都好。
范洲很赏识她这种直来直去的性格,道:“我倒是想说,就是站在这里很累,所以才提议进去,你不用怕啊,我又不是会吃了你。”
她不是怕,而是不想和他多呆。
她快步走进屋子里,没事儿人一样坐下,“你说!”
“我说什么?”
他是故意的。
宁夕耐心解释:“怎么样才能放傅氏一马?”
范洲表现得很受伤,问道:“我被骗那么惨,你不心疼我?”
“你们半斤八两,不值得。”
范洲对这话很受用,笑道:“行吧,那我就直说,我可以放过傅氏,前提是你做到不能再见傅景,还有要和我保持联系,允许我知道你在哪里。”
奇怪,就这?还以为会有更过分的要求。
“你不会喜欢我吧?这么在意我!”
若他真喜欢她,就真就太好拿捏了。
“别想太多,你在傅景身边犹如神助,我见不得他好。”
他们的恩恩怨怨,就让他们自己了结好了,说再多都是浪费口舌。
“我答应!”她爽快而利落。
“宁夕,我仅仅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反悔,我会不遗余力地报复你。”
“我能做到!我答应!”
四目相对,她的眼中没有任何杂质,坚定得钢铁。
范洲沉溺于这样的坚定,那是他从未得到的“说一不二。”
他满意地点点头,当着她的面拨通一个电话,交代道:“把手中的工作撤销,不用跟进。”
“好了。”
宁夕也履行诺言,道:“这是我的手机号码,这是我目前的地址,我
明天就走,你以后找我就来这儿联系我。”
范洲看着那个遥远的地址,难怪他怎么也找不到,原来去了这么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他对此很满意:“我明天送你回去。”
谎言败露以后,傅景已经做好万全准备,和范洲拼个你死我活,连夜开会商量出对策,打算第二天就实施。
可连基本计划没有拟定完成时,工作人员传来消息,傅氏已经转危为安了。
泄露客户消息的举报者主动撤销指控,说是自己误会了,还主动道歉。
上一秒傅氏还在狂风暴雨中生死不明,下一秒就见到雨后彩虹,闲适赏景了。
真是奇怪。
傅景只得暂停会议,但并没有因此而轻松。
“打听到宁夕的下落了吗?”
“没有!”
这个回答傅景已经听了数十次,他投入巨大的人力物力,却找不到一个人。
她那天对他说永远不会再见面,他以为是假的,她很在乎他,只是口头威胁而已。
但当她真的消失得无影无踪,像从来没出现过时,他终于急了,害怕了,恐惧了,如果真的永远不见面,他会怎么样?
不知道,就是想念,疯狂地想念。
犹如重度相思病,甚至是抑郁症,吃不下,睡不着,做事没有精神,没有兴致,就是无止境的想念。
管他它不是爱情,管她有没有对无数人多情,他只知道,只要能看到她,他就很安心。
喜欢她的人不止他一个,范洲也是。
一开始,他也像自己一样,到处去找寻宁夕的下落,后来渐渐的,就不再过问了。
傅景了解范洲,他不会半途而废,除非……他找到了。
“为什么突然停止对我的打击?”
“你这人怎么回事?不动你你还不高兴?”范洲嘲讽道。
傅景根本不会被他刺激道:“是因为宁夕吧?她在哪里?”
范洲不屑地冷哼:“宁夕算什么?不过就是一个四处留情,寻花问柳的坏女孩而已,曾经是我瞎眼了,你高兴送给你。”
傅景不相
信他的话:“不对,你这么恨我,肯定不会轻易出手,是她和你做什么交易了,是吧?”
“你这么了解我?未免太过自信。我还有工作,恕不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