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优戴上第二张人皮面具,把自己易容成原来三十五岁的样子,乾优可不想动用‘千变万化’,那样,可真能吓坏了家人,‘千变万化’的秘密还是自己独享吧。冬梅戴上原来的人皮面具,二人带好应用之物,冬梅挎上自己的小包,来到了车库,乾优用意念之力把新的红旗轿车意念进了自己的右臂之中。
辞别了家人,乾优把冬梅包好,背在了身上,纵身于树梢之上,踏树而行,并没有用全速,只用每小时三百公里的速度纵行。一路上遇到风景如画的地方,停下来,拍上几副照片,二人有时摘下面具,相互拥抱着来上几张自拍,当真是一路上欢声笑语,算是一趟愉快的旅游。
三个小时游纵后,上午十点多钟,乾优与冬梅来到了安城的附近,找了个没人的地方,乾优意念一动,红旗轿车落在了一片青青的草地上,乾优卸去冬梅的厚装,把她的衣服整理了一下,二人上车。
“八朝古都,果然不凡啊,哥,这城墙真的好壮观啊,古代人的生活也很好啊,住在城里多安全啊。”冬梅把半个脑袋伸出了车外,观赏着古老的安城北门的城楼。
“和平年代,歌舞升平、一派祥和,可是战争年代,一样能城破家亡、妻离子散的,而我们生活在了一个和平的年代,当真的是很幸福。”乾优把车开进了城里。
皇计皇大酒店座落于城中心,是一家七星级酒店,在安城是首屈一指的高级酒店了,在这里用餐的人非富既贵。当乾优的车子开进诺大的停车场时,一群车保的眼神露出了不屑的眼光。
乾优与冬梅下了车,并没有潇洒地把车钥匙扔给车保,这样,也不用给什么小费了,二人向富丽堂皇、格调高雅、装修奢迷的酒店内走去。
“这特么的哪来的穷逼啊,穿这么寒酸,就来这里用餐?白瞎那个女的了,瞧那女的皮肤太水灵了,就这样的女孩,找什么样的公子哥找不到啊。唉!这年头,可真特么的说不清啊。”一个车保生气地小声嘟囔道。
乾优的耳力惊人,当然能听到这个车保的话语,他回头微笑着看了一眼那个车保,用功力传音道:“看不起别人的人,就是看不起自己,狗眼看人低,可以原谅,但口出脏语,是不可恕的,回家休养一段时间吧,好好想想自己的过错,‘静坐常思已过,闲谈莫论人非’本就是一名老百姓,不要认为在高档场所上班,就认为自己高人一等,记住了,想明白后,做个本分的老实人。”
然后,乾优反手一指,一道劲气打在了那车保的膝盖下。
车保一声惨嚎,膝盖下一阵巨痛,歪倒在地,一脸惊恐地看着乾优的背影。
“老黄,怎么了?要不要送医院啊”两个车保急忙跑了过来。
“老李,三儿,看到那辆红旗轿车的两人了吗?他说的话你们听到了吗?”倒地的车保惊恐地问道。
“没听到任何人说话啊,红旗轿子那两个人,不就是那两个穷……”老李不屑地往下说着。
“停,住嘴,那两个人是特么的绝顶的高人,千万不要得罪,以后,不要小看任何人,我就是被他打的,把我送家里去吧。”老黄大声地喝止,并告诫二人说道。
“他怎么打的你啊,我怎么没看见啊,查一下视频,告他!”老李有些不愿意了,平常受这里来吃饭的人的轻蔑太多了,受的气更多,一个穷小子也敢欺负人,反了天了!
“快送我回家,你在视频上,是查不到的,人家用的是气功!”老黄痛得浑身出了汗。
“啊,我的天啊,只是在电视剧中看到过隔空伤人的,现实还真有?”老李与三儿有些害怕了,赶紧架起老黄,向领导请了假,打了辆的士,一溜烟地开走了。
乾优当然不会随便用功力伤人的,这位骂人的车保,休养十多天后,劲气一消,就会自然好的。
乾优与冬梅来到了二楼2888房间,这间是整个酒店最大的包间,餐桌能坐一百人,屋里面积达一百六十平米,有投影设备、电视墙、沙发茶几,还有半个小舞场,很长的茶几上摆着各式昂贵的南亚水果,还有各式的各国饮料,这个房间的最低消费是五万!
三个大号的水晶吊灯放射着奢侈的光辉,这里的任何陈设一尘不染,反射的豪华奢迷的光芒。
“哎呀,乾优老同学,就等您了,你没怎么变啊,还这么年轻啊。”正对着大门,坐在中间的安城富豪周全发第一眼就认出了乾优,傲然站起来说道。
“哟,这位是弟妹吧,好漂亮啊,好身材啊,太令人羡慕了。”
“快快请坐,刚才大家都在聊着您呢,这都快十一点半了。”
“弟妹的皮肤可真是细发啊,吹弹可破啊。”一个女同学说道。
“呀,乾优,你的皮肤怎么变得比女人还嫩发啊,瞧,你这年龄比我们小上四、五岁的,怎么保养的啊?”另一个女同学惊诧地说道。
“我靠,你是乾优同学吗,怎么变成大个了。你真的是乾优吗?”
“哎哟,我说老七,你怎么搞的嘛,年轻,皮肤好,个子还长,我真怀疑你不是老七!”老六走过来,仔细地观察起乾优来了。
“切,乾优还是乾优,样貌没变,只不过就是个子高了。”老二也走过来看了一下乾优说道。
“这也够神奇了,乾优你一定碰到了奇遇!”女班长金正香说道。
……
同学们都站了起来,都有些惊奇地看着二人。
同样乾优看着大家,一一热情地问候着,靠着强大的脑力,还别说,一个也没认错。
寒暄了五、六分钟,大家纷纷落座,冬梅看到他俩的座位是最靠门边的,按照尊卑,那就是最差等的座位了。
“哥哥,我记得你是大学班级里副班长来着,看来,你在同学中的地位不怎么着啊!”冬梅附在乾优的耳边笑道。
“看到中间的那几位吗?全都是现在混得最富有和最有权势的,这样的排位已然不纯真了,我在同学们的心目中,混得是最没钱、最没权的人。”乾优笑着定向传音道。
“你不失落和生气?”冬梅真有点为哥哥难过。
“小丫头,总有人要坐在这个位置吧,况且,‘欲为大树,不与草争,欲为苍鹰,不与鸟鸣’,你我做的事,与他们皆不一样,要说为国为民的贡献,在座的都比不上你的。”乾优笑呵呵地看着冬梅。